沈珏低着头,两人四目相对,沈珏一把拽着白玉安的领子提起来,咬牙切齿凶神恶煞道:“自来还没有谁敢这么对本官说话的。” “昨夜的事情,白大人若不给本官一个代,那也别怪本官不客气。” 白玉安被沈珏提着,不得不垫着脚,可脸上却没半点服软。 她看向沈珏镇定道:“下官想问问沈首辅,若昨夜的事情当真发生了,难道沈首辅就这么纵容着下官放肆?而不是叫醒下官?” 沈珏冷冷笑了下,眼里有些沉的恶劣。 他倒没想到这白玉安竟这么单纯,单纯到一点人心复杂都不去想。 他既然说到了这关键处,那自然是他纵容的。 他既知道知道是他纵容的,却没想过原因么。 现在反而将话问出来,他既挑了这层膜,沈珏顺着他就是。 况且现在这张仰着头的小脸儿,堪比仙人之姿,红乌发,不就是勾着人去品尝的? 他笑了一下,在白玉安惊诧的目光中,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就在白玉安清醒的时候。 白玉安今既送上门来,也别怪他就是。 白玉安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瞪着沈珏,僵硬的呆在原地。 直到她觉自己的身体被沈珏紧紧搂在怀中,直到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吻着抱了起来,又被他按在了旁边的小榻上。 白玉安这才如梦惊醒,眼神里出了惊恐的愤怒。 白玉脸上染了桃红,映着那颗红痣,好看的惊心动魄。 沈珏动情不已,舔着人畔沙哑道:“昨夜我的确纵着白大人在我身上放肆。” “且昨夜白大人在我身上未做完的事,现在继续也可以。” 白玉安震惊的说不出话,沈珏怎么能说出这样无的话。 刚要开口怒斥,却又被沈珏堵住了。 他的手还掐在自己的上,摸索着带的位置就要去解。 一瞬间一股恐惧袭来,白玉安奋力偏过头去推沈珏的膛。 奈何力气没他大,她便张口咬在了沈珏撑在自己耳边的手上。 中渐渐有血腥味儿传来,白玉安咬的用力,一点余地也不留。 可偏偏沈珏竟然好似不怕疼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另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的衣领子了。 再这样下去,白玉安不敢想那后果。 她不得不松了口,气怒的咬牙切齿:“你这无……” 话还没有说完,沈珏就又一下子将白玉安吻住。 沈珏的呼急促,轻着的动作鲁,白玉安只觉得口中发疼,口中张的发酸,本闭不下去。 她难堪的瞪着沈珏,可沈珏那双黑眸里却异常深沉,紧紧看着白玉安的每一个表情,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那只手还在领口处扯着,外面的公袍被扯开,出了里面洁白的里衣。 眼看着沈珏的手就要不管不顾的往里面伸去,白玉安惊的用力挣扎起来,将手蒙在了沈珏的眼睛上,就用力翻身。 沈珏倒没想到白玉安竟会蒙他眼睛,待他将白玉安的手拉开,却见白玉安已经错过了身去。 白玉安那点力气自然不是沈珏的对手,刚才他只是太动情没有防备而已,这才被白玉安钻了空子。 他没经历过情事,也没有经历过女人,在白玉安身上体会到了销魂蚀骨,就放不开了。 所以他也本不在乎白玉安是男子还是女子,对于他来说,男女情便是身体的本能,白玉安注定是自己命定的人。 只是当他重新看向白玉安的脸时,动作还是微微一顿。 他从来没有见过白玉安哭过。 但这会儿却见到白玉安的眼睛发红,里面正布着水光。 他看着他,瞪着他,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将人欺负惨了。 昨夜里的那双眼离柔媚,也是泛着柔弱水光看他,这会儿又如寒雪一样冰冷。 沈珏自来不是心软的人,但从昨夜就开始心软了。 但他要得到白玉安,是心软不得的。 白玉安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关系。 更何况他还是家中幺子,更是不可能。 他握住白玉安的手腕,又翻身将他在自己怀里,抚着白玉安的鬓发低声道:“不过跟你讨点说法,怎么就这么气了?” “昨夜你在本官身上做的可不止这些。” 白玉安气的脸涨红,当即愤怒骂道:“你这无之徒,枉顾纲常强迫朝廷命官,你何颜面坐得住现在的位置?” “好一个统领百官的首辅大人,德行品行也配为百官表率!” 白玉安骂的一点也不客气,骂了还不解气,真想给沈珏脸上吐一口口水。 沈珏挑挑眉,好好与他说话倒急了,他不在乎的笑了笑:“那白大人昨夜在本官身上做的事,又符合纲常了?” 沈珏将脖子处的牙印给凑到白玉安面前:“白大人好好瞧瞧,这是哪里的规矩,爬到别人榻上去咬别人脖子?” 白玉安一拳头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愤怒的不行。 她踢着腿,瞪着沈珏道:“下官现在不想与沈首辅理论这个,还请沈首辅赶紧放了下官!” 沈珏看白玉安这样子像是气得的不行,这会儿也该上值了,着人又吃不到反而更难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