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依惶恐的望着四周,咽了咽口水,这里只有她与祝非晏二人,不让人出去,说的自然是她。 “皇上……”柳若依不知道怎么开口。 祝非晏一步上前,将她的衣襟扯开。 “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你就不该给朕解释解释吗?”祝非晏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答应柳若依封后大典之前不再碰她,给她时间是让她做心理建设的,而不是让她背着自己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柳若依说不出话,只是望着祝非晏发抖。 偏偏就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引的祝非晏更为愤怒。 “你就是用你这副表情去勾引朕的皇兄的?” “没有!”柳若依大声道,向来知书达理的她,第一次对着一个人如此大声。 可越是这般,只会显得越是不占理。 祝非晏咬着牙,再也不念及任何情分,将衣服撕扯了个彻底。 “没有?” “真的没有……”柳若依哭着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想说自己没有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可是没有人相信。 想要辩解,但最后只能变成:“我没有勾引祭王,昨夜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柳若依挣扎着大喊。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质问她。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情,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她不是初试云雨,夜里有没有做什么,她是有所 觉的。 “真的没有!” 可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没人会相信。 就算没有,身上留下其他男人的痕迹,也已经是罪大恶极。 泪水将柳若依的整个脸都打 ,声泪俱下。 祝非晏曾经 她疼她惜她,可现在看到她哭,却觉得不值得。 “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么?” 眼泪汪汪的看着一个男人,眼底只有一个男人的倒影。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冲动。” 响起昨 在祝非祭卧房外听到的,大抵那时候她也是这副表情吧。 要不然祝非祭怎么会说“美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祝非祭疯了一般将人按进水里,想要洗干净她身上的气息。 “啊!” 一声吃痛的惨叫,柳若依站不稳直接朝着水中栽倒过去。 可现在她连倒下去都不可以, 被祝非晏环住,双目看着天空,明明今 晴朗,她却觉得有雨水落入了眼睛里,看不清,快要晕过去了。 身子天旋地转,面朝上几乎与水平持平,但下一刻,祝非晏将她整个人反了过来,搂着 ,不再有任何疼惜。 柳若依觉得自己要淹死过去。 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却怎么也敌不过内心传来的绝望。 就这样。 每次当她快要溺死的时候,脑袋会被祝非晏扯着头发提出水面,等她呼 够了。 又松开手,任由她无力的埋在水里。 以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觉得自己都快要化为朽木,祝非晏这才将柳若依整个捞起。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所 的男人,看着他那一张还没有 愤的脸。 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望着。 祝非晏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因为只要她现在松手,柳若依就会沉下去。 一想到这祝非晏就觉得好笑。 他气的想要杀了她,却连让她呛水都有些舍不得。 “皇上……发 够了吗?”柳若依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只能伸出手,勉强够到旁边的池壁,企图不依靠祝非晏的支撑而站稳身体。 祝非晏等到她能站稳了,这才慢慢松开。 刚一松手,便将手背在身后,所有的温情全部藏住,只剩下失望与冷冽。 “跟朕在一起,你就这么期待结束吗?” 柳若依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笑,迈着勉强才能挪开的步子朝着岸上靠过去。 在水中还能支撑,当腿迈出水面时,突然恢复的重力让柳若依 本不能适应,整个人朝着台阶上倒了过去。 眼看着额头就要撞上台阶。 祝非晏以极快的速度将其接住,最后横抱而起,出了浴池。 柳若依整个人都是混沉的。 昨 不知淋了多久的雨,此时脑子本就不清醒,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 她眼中的人早就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她不知道自己被祝非晏抱着到了那里。 大概是个石椅上。 祝非晏没有再说话,而是帮她 下完全 透的衣衫,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期间,柳若依睁着眼睛,却一动不动。 这份 抑到崩溃的宁静让她没办法去思考该做什么,可能会发生什么。 祝非晏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 愤怒之余亦有些心疼。 但这些都是她该受的! 如果不是她和皇兄做出背叛他的事,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伤害? 祝非晏咬着牙,“柳若依!你有朕了还不够!竟然还要去找别的男人!” 已经被拉下马的祭王,他哪里不如他。 柳若依木讷抬着头,声音沙哑道:“皇上既已不信我,问我又有何意?昨 是妹妹带我出去的,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柳若言?”祝非晏心中一寒,姐妹反目这种事情虽然并不新鲜,但柳若言也不认识祝非祭,又怎么可能将人送到祭王府! “你现在还想嫁祸她人么?” 柳若依冷笑,果然,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凉薄至此。 可这个世道就是不公平的。 没有那么多理由。 她现在背叛的可是当今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为定数。 “真相我已经说了,可皇上不信我,我还能怎么办。” “朕会送你回去,从即 起, 足行 ,未曾查明真相之前,不可以擅自离去。”祝非晏独自离开,留下柳若依一人 着头发坐在石椅上。 这一走,柳若依就病了。 谁也没想到病的这么突然。 皇 内,本已定好的凤袍如今又被悬挂了起来,封后大典一拖再拖,最后什么都不剩。 柳若依在行 足养病半月,祝非晏就在自己的 中关了自己半月。 直到一 正午,太监端着一个玉牌进来,额头挂 了喊,急匆匆的大喊:“找着了找着了!皇上,你命人去寻的东西找到了!” 祝非晏眼中一亮,立刻冲上前将那玉牌细细端详,“哪里找到的。” 太监笑着 气道:“ 魂山。” 太监想了想,又到:“那 安排的人马就是追到 魂山脚祭王消失的。很有可能就是祭王在那时候遇到了柳小姐。” 虽然这不足以说明柳若依有没有和祝非祭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 但起码足以证明,柳若依那 说的没有错,那时候她确实在 魂山。 柳家的令牌皆是随身携带,看得跟命一样重要。 汤泉那 ,没在柳若依身上找到令牌他便想着,这玉牌若不是落在祭王府,那便是其他什么地方。 总之,柳若依自己绝对不会落下。 可见柳若依确实在 魂山发生了什么。 “来福,传朕旨意,问遍 魂山附近所有居民,十五 前到底是谁带着若依去了哪里。” “是。” 而于此同时,祝非晏也不可能闲着,他要去问一问他的好哥哥,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祭王府内,祝非晏刚一进去就看到几个府医端着血水盆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有人重伤? 祝非晏心想。 当初 魂山那 ,杀手明确的说伤了祝非祭也不曾有这般场面。这半月来,他没心思陪皇兄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自个儿怎么的还伤的这般离谱。 “参见皇上。”众人齐齐行礼。 祝非晏看了令承一眼,问到:“皇兄这是怎么了?” 令承并不喜 这个皇帝,但此时也没有 力再去控制情绪,气冲冲的说道:“还不是主子的冤家,这天底下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能让主子伤成这样。” “姜婉儿?”祝非晏一愣,这个名字就连从自己口中说出来都觉得好似恍如隔世。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