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 我想你了。 你就用它想的? 我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想。它不过是想得最厉害之处。 你怎地说自己小时候是在天宁寺大的?莫不是将天宁寺换作了百花楼? 祁世骧想到自己小时候与一群大小和尚混作一处,稍大些便扮作大哥,跟着韦保琛去了百花楼。 韦保琛年少狂浪,与诸人寻了那些粉头耍,放浪形骸之处着实教他开了眼界。但那也是在他对她有了念想之后的事。百花楼之行,不过加剧了他对她渴望。 他想到那许多年自己晨起濡的中,对她的念、不舍与迁怒,几番蹉跎,待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又与她失之臂。他不有些委屈,道:是天宁寺或是百花楼又有甚么关系,不过是见着了你,我才开了窍。我的处子之身还是给你的。 如莺见他又开始胡吣,那双与阿骁一般的凤目中出委屈、不足之意,竟教她想到庄子上护院的那只大黄,她抿了,忍住笑,道:呸,你知不知羞?你是个女人么?你有甚么处子之身? 他见她极力忍笑,想扮个怒脸出来却扮不下去,便腆着脸亲她一口,道:我童男子之身给了你!你便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你从小便勾了我的魂,委屈了我这么多年。我见了你便出,与韦保琛他们去百花楼还是为你守身如玉,从不曾胡来。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你便是嫁给大哥,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今大哥不在,你不能应我一回么? 他说罢,伸手宽了带,扯下中,将自己那物释出,隔着她腿心布料,耸着,戳她软处,道:莺莺,我今不入你。你它,像那你吃大哥那物般舔舔它。 如莺没说话儿,未应他。 他道:从前我与你睡一张,你将我当作大哥之时,不也吃过我大么? 说到这个,如莺一窘,想到那时候将他当做祁世骁,她受不住祁世骁对她的疏离,急着想挽回,便做了那事。 如今被他提起这一茬,她粉脸通红,嗔道:你还说! 那便不说了,他拉了她手儿,道,你摸摸它,它烫得很,又成这般,我如今这处实在难受。ρo1⑻.αsια(po18.asia) 他高大身躯罩她上方,厚脸皮地将自己下那赤红一撅得高高给她瞧,又扯着她手覆上那物。 她被那炽热之物灼着手,看他狭长眼尾微红,乌黑双眸中恋、念、痴、虔诚错杂,她再记不起安源湖边欺负他那少年的面目。 她将脸侧向另一边,不敢再与他对视。 祁世骧见她面若桃花,白玉玲珑耳朵亦染得桃花粉,对他不拒不怨不再责怪嗔怒,心中一喜,执了她手儿狠狠亲上几口,又忽地将她裙底亵扯了下来。 阿骧! 如莺方才只默许了他拉着自己手儿帮他,不想他已将她裙底褪得干净。 他掰着她两条细白腿儿,道:莺莺,你不吃我的,便让我吃吃你的。言罢,钻进她裙底,寻着那桃源秘处,嗅得兰麝幽香,覆上两片薄,痴痴吃起她那白馥馥、软小。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