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7(h) 他身体似是记得甚么一般,当她丁香着他舌儿百般挑逗,他亦是反客为主,卷着她那截粉小舌纠起来。 他她舌,探她檀口,脑中前事虽未记起,身子记忆好似恢复。他如同梦中一般悉怀中娇躯。 他舌儿搅得她口津啧啧,听她微微娇,那处益发痛。 她觉出他似鲁莽许多,得她舌皆麻,想是这许多时一直忍着,不肯碰她之故。太医说她胎像稳固,三个月后便可行房,但他只自己舒解一二。 她不让他这般自苦,故即便他力道重了些,她也没出声制止,反而将一对高耸抵在口。 他昏昏然陷入一片腻滑香柔的软中,那两团白生生、彭鼓鼓儿,抚之如水豆腐一般滑,他抓着起来,裆下那物直直竖起,将薄被亦顶起一个小团。 那两只白得晃眼的脯子,翘着红嫣嫣首搁在他眼前。他愈,那处愈是痛。他一口住一粒翘生生头。 她骑跨他身,一手撑他腹,一手将自己双托给他。 他覆脸上去,高鼻梁抵进她双中,儿幽香扑鼻。他住,一口口嘬出红痕。 他手虽执笔无力,但一边吃她儿,一边捏她另一只,不觉便使力太过,将她捏得一声娇唤。 他似被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双手扶住她肢,道:嫂稍等一会儿,莺莺,你身子有孕,不宜、不宜 她肚兜已散,薄纱半笼,一身脂玉凝白肌肤晃得他太突突直跳。他忽得想起,近几她朝他笑过好些回,他头却不曾疼过,莫不是他头疾渐愈之兆? 这念头自他脑中一闪而过,剩下便是对自己的不齿,尤其是那处得教他昏了头,任心中秽意丛生。 她将托着儿的手放下,撑在他腹间,另一只手伸进锦被中,隔着他中握住他那处,上下起来。 她道:阿骁,御医都说了,行房无碍,只当心些便好。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一股酥麻滋味自眼处窜起,他那物在她纤手中跳了跳。 她将手伸进他中,柔若无骨手儿握着那炽热话儿,缓缓动作起来。她指腹抚上他那卵圆头,轻触铃口,铃口吐涎。 莺莺我、我他眼尾染红、身子微微抖动,心中似有两股力在相互角逐。ρο㈠8.àsīà(po18.asia) 她手忽地拿出,双掌撑他腹间,人往后坐,一直坐到他腿上,俯身下去,檀口微张,两片娇滴地红住那烫若炭条的。 啊!他那物被她住,那酥麻快意如巨浪般朝他涌来,眼前这香一幕得他忍不住呻出声。 他那物巨大,她樱桃嘴儿只含˙住半颗头,软濡温舌儿自头边棱上划过。那快意涌不断,似要没顶。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褥,似砧板上的鱼,张着嘴直气。 她纤手抚,上下动,儿绕着卵圆头舔,以舌挑逗那铃口,时轻时重,急缓不一。 他被她勾得半幅神魂出窍,坠入情渊壑,微微起腹,唤道:莺莺!莺莺! 她正含着半个头,物顶,卵圆头搠入了她嘴中。 她小嘴儿被撑得大大,舌儿滑,他抚着她脸儿,耸上几十下,眼处再起酸麻,脑中忽得空白一片,马眼忽松,进她嘴中。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