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 他拭完一只,又换了另外一只。两指隔着衣料捏擦她头,两粒粉头教他又拭又捏,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不多时便俏生生立起。 她觉出自己双变化,那处被他温热衣衫抚,麻意渐起,她羞道:你又要作甚? 他道:你看不出来吗,将你拭擦干净。 说罢,跪她腿间,将她一条腿架他肩上,仔细看她花。他分开她,见下藏着的蒂亦圆溜溜凸起,上面润着水亮的清。蒂下那条细已被入了开,微微敞着,里面浅浅粉粉膣还在往外吐水。 他抚了抚她口,将自己中指送入他从未去过之处。 她那处温软软、乎乎、滑,他轻轻一动,那些软便紧紧绞住了他指头。他忍不住再动了动,缓缓探得更深。 她那处紧紧缩着,晃,道:祁世骧,你住手! 他指头抵到她底一块软上,朝那软戳了戳,她肢扭得更厉害。 他见她慌惊羞,面有怒容,手未停下,中指仍是在她腔子,细细抚着她里头壁。那壁柔软,如重瓣娇花,戳点几下便收缩起来,绞咬他手指。 他缓缓送,指头微微曲起,或轻或重地点在她壁上。壁间淅淅渗水,浸透他中指。放她外的拇指亦似有若无地触着她凸起的蒂,教那粒蒂愈加娇圆润。 他两厢拨逗,她受不住,花颤颤,酥麻麻又开始淌水。 他看她忍得眸中水光潋滟,身子亦微微颤抖,那处绞咬得他更紧,一股股滚烫水涌向他手指,他得更快,道:你不喜这样吗,我这样你你不舒吗??ó㈠㈧ㄚЦ.νì?(po18yu.vip) 他就着润滑水,速速,得她花汁水淋漓,叽咕声四起,不多时,他中指便带出一蓬蓬汁,溅得他掌心、手腕皆是。 间快意如汹涌浪倏忽而至,自她花席卷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娇啼一声,抬绷腿,失神在那情海之中。 他中指在她径中,清楚地受到在他之下,她那处如何由温热变得滚烫,如何忽地绞紧,咬住他痉挛不止,朝他出水。 原在她中是这般滋味,与她外腿心终是大不同。 他那处痛得厉害,似要爆开一般。他忍着肿痛,待她中痉挛缓了下来,才动手指,将她中汁水一股股带出。直至听不见叽咕水之声,他才罢了手。 看着自己汁水淋漓的手指,他褪下自己中,出那早也赤红直的物,将手中的水汁一点点抹到自己之上。 他又从身侧拿了那打的中衣,用衣料裹了自己中指,重新入她中,将汁水拭擦干净。 她那处刚了,余韵不断,膣仍微有翕动,被她裹着衣料的手指一搅,仍若溪般细细出。 那拭擦她的中衣,口、肩背似是都染了她汁,他终是开始拭擦她、四处。他放下那中衣,扛起她另一条腿儿,拿那长大物抵着她口,道:我已将你里里外外都干净了。你这处让我大哥入,又让岑家小子入,今便也让我入入吧!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