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愤愤地坐在自家马车中,透过晃动的车窗帘子狠狠瞪着那马上之人,她恨不得自己真如野猫般生出利爪,挠他个脸稀巴烂。 方才她不得不出假笑,与岑云舟话别,上了马车,由着表哥亲自送她回家。 忽得马车门帘掀起,一人闪身而入。 如莺想也未想,一脚便蹬了出去。祁世骧微一侧身,一把捏着她足心,微微用力。 如莺使劲回,他略一松手,罗袜绣鞋皆留在了他手上,一只白纤巧的玉足光溜溜赤着。 她慌忙缩回腿,拉起裙摆去遮。他比她更眼疾手快些,另一只手忙捉住她的足腕,她再不回去。 他不气反笑:表妹这是作甚?从没见过跟表兄这般行礼的。 他捏着她白皙纤细的足腕,肌肤软柔滑。他拇指动了动,指腹在她足腕肌肤上连。 如莺着嗓儿,道:登徒子,你快快放开,谁是你表妹?少在这胡攀亲! 祁世骧听她莺呖呖嗓儿得低低,斥责他倒像是在和他说私房话,一时心猿意马,一下午的怒气去了一半。也不介意她说他登徒子,径自与她挤在一处坐着,将她腿儿搁在自己腿上。 她一只腿被他捉了去,坐不端正,身子不由微微后仰,一手扶着车厢壁,一手扶着软凳。 他另一只手亦放下手中鞋袜,贴着她足心握了上去。 他见这只赤足儿生得白,尖窄窄,似山间白笋儿,鲜得想教人咬上一口。指腹来来回回摩挲着她足心,软软的,同她别处一般模样。 如莺教他这般抚足心,足心底窜起阵阵怪异之,似非,很是难辨。她急得又去踢他。 他捏住她足腕,另一手覆住她大半只足背,只漏掉个小小足跟。那足跟灵巧,往他两腿间踢了进去,踩着个半软半硬处。 他不松手也不施力,任她平滑的足跟抵着那处。 她报复似得又踩了踩,那半软半硬处渐渐鼓起,硬邦邦一物件抵在她足心。 你!无! 他倾身上前,捏了她下巴,狠狠咬住她香。 上留着刚才点心上的渍,更香软滑,他张嘴含住咬,把她当块入味的点心,舔舐许久,忍着没吃入腹。 祁世骧如愿尝到了自己的点心滋味,在舌头被她咬破前放开了她。 如莺愤愤地用袖口拭嘴儿。 他得逞得笑起来,重坐回去,双手捧着她玉足摸摸,把玩她圆润小巧的脚指,将那处顶在她软的足心,道:表妹,三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勾人。方才当街勾引个呆子,现下车中勾引自家表哥。 马车得得,因了晚膳时辰,街市上人声嘈杂。 如莺听着街市喧哗,自己却赤着足心,被他那物直顶着,两者间只隔薄薄料子。那物热烘烘透过薄料,烫得她很是羞臊。 她羞得蜷缩起脚指。听他说什么勾引的话儿,不由声儿更低:你是谁表哥?我才不是你甚么表妹!谁勾谁勾引你!你无!坏胚! 祁世骧了,物卵圆的头一下下戳着她足心,又在她足心上下滑动,这是甚么?表妹不来勾引我,它怎地会这般?又是谁在我面前了绣鞋、褪了罗袜? 你这无赖!入我马车,可是我让你入的? 谁说表兄妹不能共乘?但少有表妹像莺莺这般急切的。 如莺不知他从何处听得自己名,另一只腿倒想狠狠蹬他,把他蹬出马车,只恨无法施力。 他见她小脸儿羞红,双眸因了怒火愈光彩,脐下那物在她足心不由跳了一下。他捉着她足往自己裆间物上按。那物竖长一,贴着她足心,比她着的足儿更长。 他手覆她足背,用她足底好生磨蹭那物。硬邦邦杵蹭着软柔柔儿,蹭得他那处既又麻还酥,祁世骧似又回到当年。 他一边蹭物,一边伸手进她素白绸管,顺着小腿内侧摸至腿,方一摩挲。她一急,两腿慌忙忙一拢,身子失了平衡,自软凳上摔下。 作者菌:长菌 安贤良:让我举个小手,是从我这知道你小名叫莺莺的。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