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正看得口干舌燥,那男子忽得半子,自裆下掏出个乌紫长的物件,跪在女子身后,对着那肥白股间一顿戳,戳得那女子股摇,儿晃,娇声道:“好人~可别这些虚的了!死奴家了!快些入了来吧!” 男子抓着她股上软,裆下那物件在她腿心戳个不停,祁世骧见他出的股紧揪揪绷起,同天宁寺练功的武僧一般无二。又见他耸着股声道:“妇!水这般多,得爷大上都是!爷这便来替你煞一煞!” “啊!” 男子朝女子上猛得一撞,二人齐齐叫喊出来。 女子转过半边脸,嗲声道:“好人~可入到奴家芯子了~再来吧~” 男子闻言,骂道:“妇!这便入死你这个浪!” 说罢,便同只公犬般伏在女子背上,绷着半的赤,拱起背,连连耸动,腹相接处发出“啪啪啪”的皮击打之声。 女子呻得越发大声,“嗯嗯啊啊”同猫叫般挠人心肺,一双大白儿晃晃,张着嘴儿转过脸去寻那男子要亲嘴儿。 这般放浪之态勾得祁世骧下腹那处,腿间立起一个帐篷。 那男子吃着女子嘴儿,又去抓她儿,问道:“妇!老爷的大还是我的大?” “哥哥的大!哥哥大比老爷大!” “我的入得好还是老爷入得好?” “哥哥入得好!山子哥,大力些入~” 男子闻言股耸得越来越急,“啪啪”之声越响,不过数百下,女子忽得一声尖叫,跌倒在地。 男子覆她身上一阵急急动,低吼一声,也瘫软下来。 祁世骧即便再同天宁寺武僧待一处,亦知今晚此二人行得是男女之事。 他从原路返还,不觉又到了厨下。 厨房诸人先前得过这位贵人的赏,现下瞧见贵人,无有不客气热忱,听说要带路,争相为祁世骧领路。 祁世骧回到安府为他备下的客院,虽有几分嫌弃枕被间的熏香,但今奔波,他稍加洗漱,便睡下了。 朦胧间,他又来到了安府厨下。 回廊顶上两盏风灯半明半暗照着,正是晚膳时分,厨下静悄悄没个下人,膳食香味隐隐传来。 他不知自己要寻谁,只一脚踏进厨房,便见他面前跌着一人。 那人裙衫散,食盒洒出些汤汁,仰着粉粉白白小脸儿,一双剔透琉璃眼儿润着一层水光,泫然泣,泪珠似坠未坠。 他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点心,道:“你要吃这个?” 她点点头。 他看着她浅浅粉粉儿,道:“我要吃你嘴儿。” 她微垂了头,他凑上去吃住她两片薄,下腹不觉燥热起来。他吃了一会儿,又道:“你身上可戴了肚兜?我要瞧瞧你的肚兜。” 她裙衫本已散,他稍一扒拉,便见着一个水红肚兜儿。 他凑过去,掀了她肚兜吃她儿,她挣扎起来左躲右藏,得他狈至极。他大为光火,忽得掏出自己腹下那起之物,朝她腿心刺去,骂道:“妇!这便入死你!” 他那物不知刺向何处,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眼处酸酸软软。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