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儿等了不久,就听到开门声,微笑着站起来转过头,却看到了一张悉的脸。白溪儿好奇的问,“咦~~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在,就来看看你,怕你紧张。”曾诚说。 “我哪有紧张,这也让你来看看。快回去吧,别被冷总发现了。”白溪儿怕曾诚挨骂,开始赶人。 “没关系,我和总裁的关系很好的,他不会怪我。” “那……”。白溪儿还要却说,敲门声打断了她要继续说的话。 “总裁,您的咖啡。”赵秘书开门进来,对这曾诚说。 “放下。”曾诚紧紧的注意着白溪儿的一举一动。 “是。”赵秘书放下咖啡,离开。 等曾诚听到看关门声,马上伸手去拉白溪儿,小心翼翼的喊,“溪儿……溪儿……”。 “……”。白溪儿没有回应。 “溪儿……溪儿……,你怎么了?”面对白溪儿的傻愣,曾诚有点着急。 “你……你就是曾诚?”白溪儿似是不敢相信。 “溪儿,别急,你先听我说。” “让我别着急?我能不着急?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容易就说服总裁接受我的采访;你会去那么高档的餐厅吃饭;而且你正好也叫诚。我真傻,这样也没有想到。”白溪儿自嘲的说。 “不对,溪儿,你先听我说。”曾诚想解释。 “好,你说,我听着。” “我……”。看着白溪儿这么镇定,曾诚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溪儿垂着头,等曾诚的解释,却一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逐渐抬起头来,盯着曾诚看,“你倒是说呀,我等着,我给你机会。“ 曾诚还是不语,但握着白溪儿颤抖的手出卖了他,他是很紧张的。 “不说吗?我给过你机会了,那么我先走了。”白溪儿说着站起来,向门口慢慢的、失神的走去。 曾诚想拦住她,抓着白溪儿的手不放,却听到白溪儿嘶哑的声音,“放手,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说,那么现在放手。你再不放手,我怕我会做出些无法想象的事。” 曾诚听着白溪儿苍白的声音,很是心疼,逐渐了放手。白溪儿走到门口,手在握上门把的时候说,“对不起,曾总,今天我想我没办法进行采访了,我能再约下一次吗?” 曾诚低哑的声音,慢慢地传进白溪儿的耳朵,“好!!我让秘书联系你。” “谢谢!!曾……总……”。说完白溪儿就踏步离去。 白溪儿现在的脑子也是的,本来今天的心情是很好的,和诚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而这篇访问也快要有着落了。可是,怎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呢,诚就是曾诚,就是曾氏的大老板。他为什么要骗我,他为什么要骗我,难道甩着我好玩吗?这个念头疯一般的在白溪儿的脑海里转动。 而另一厢,曾诚也没想到白溪儿会是这种反应,他想过任何一种可能,哭、闹、吵,或者发现自己那么有钱,高兴。却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平静,没有一句责问,只是等着他的解释。他想解释的,而且他也有来来回回的想过,该这么去解释这件事,但当白溪儿真的让他解释的时候,他却哑口无言了。 夜幕降临,丰律接到曾诚电话的时候,还在温香软玉之中。恋恋不舍的离开温柔乡,诅咒着曾诚下半生的幸福,开车去找曾诚。 丰律是在一家酒吧找到的曾诚,那时候他虽然喝了很多,但也还算清醒。“怎么?堂堂曾家大少,也有需要借酒浇愁的时候?” 曾诚微抬眼眉,不理丰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猛灌。丰律看不下去,阻止他,“还喝,再喝小心醒不过来。遇到什么事儿了,说给哥听听,让哥也乐呵乐呵。” 丰律看着曾诚,自顾自的低垂着头,本以为不会开口的人,传来的低沉的声音,似是在自言自语,“她怎么就是这个样子,不吵不闹,那样子看得我心都疼了。” “谁?”丰律不解。 “她给我机会,我明明可以解释的,可怎么就……”。 “女人?我们曾少是为了女人?”丰律像是听到了一件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曾诚锐利的眼眸了过来,冷冷的说,“喝酒,我让你来陪我喝酒的,哪那么多话。”说完,丰律迅速闭了嘴。 接着,2人就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兄弟就是这样,不需要任何无言,默默的陪伴。 第二天,白溪儿正常上班,遇到同事微笑着打招呼,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这一天,白溪儿的电话一直没有响过,难道是某人没有想起来要给她打个电话?错了,其实白溪儿那小巧的手机,现在正被静音着躺在她的包里,而电话正一闪一闪的闪烁着,好似无声的抗议。 今天曾诚打了好几十个电话,却一个都没有被接起,想去接白溪儿下班,好好和她说说,但在她公司楼下等了很久,也没见到那悉的人影,打了电话上去询问才知道,她因为有任务不在公司了。其实曾诚知道,白溪儿哪有什么任务,不就怕见到自己,找个借口先溜了。 曾诚猜的没错,白溪儿确实溜了,她今天的状态也不好,看着手机,几十个都来自同一个人的未接来电,一直无法集中工作。她不知道曾诚会不会来公司堵她。但不管曾诚会不会,她都要溜。于是也就回了家,早早的吃了饭,想睡着了就没那么多的烦恼了。 第三天,白溪儿还是照常上班,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你好,白小姐,我是曾总身边的赵秘书。我想我和你确认一下,曾总的采访时间。”没错,电话是曾诚让赵秘书打的,昨天,曾诚堵了她一天,都没有堵到她。既然他用了那么多的办法,都找不到她,那就让她自己来找他。 “赵秘书,能不能缓缓,我……”白溪儿不知道可以用什么借口,她还没做好再次面对曾诚的准备。 “怎么了?白小姐有困难。” “我……”白溪儿有点犹豫,不想丢了这个工作,那就必须采访曾诚。 “是这样的,我们总裁,三天后要飞美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所以,我想最好再三天内完成这次的采访。”赵秘书诚恳的说。 “好的,那三天后吧。”白溪儿知道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思考了一会儿也就同意了。 赵秘书向曾诚报告了这个消息之后,曾诚试图再找白溪儿的时候,发现白溪儿失踪了。公司说她请假了,去她家里没人应门,邻居说没见她回来。 其实白溪儿也没有去哪里,更没有特意的要躲曾诚。只是她心情不好,去了一个能给她温暖的地方——黄姨家。 黄姨看到白溪儿出现,一开始很是惊讶,但惊讶过后,笑容慢慢地爬上脸颊。“溪儿,你怎么来了?” “黄姨,难道你不我?”白溪儿假装委屈的说。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黄姨怎么会不你!!”说着伸手去拉白溪儿进门,“快进来,快进来。你那次离开以后,就没有再来看过黄姨了。” “黄姨,我这不是来看你了。”白溪儿拽着她的手,撒娇的说道。 “溪儿,今天怎么想起来看黄姨。”黄姨开心的问。 “当然是想黄姨了,黄姨你这不是废话嘛。”白溪儿跟着黄姨进了家门。 “先坐着,给你去倒杯水。” “谢谢!!黄姨……。”黄姨笑笑去了厨房。 白溪儿跟着黄姨进了厨房,靠在门边犹豫着说,“黄姨,我能不能这两天住你这儿?”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黄姨本就奇怪,白溪儿突然来看她,现在又听白溪儿这样问,怕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我那租的房子漏水了,这两天找人在修,没法主人。”白溪儿不安的撒谎。 黄姨可是过来人,疑惑的看着会儿白溪儿,自己她不想说,那么就就随她去了。人在这儿,也不怕她有事。 白溪儿一口一口喝着水,和黄姨聊着身边的趣事,时间过的很快。下午白溪儿还陪着黄姨去菜场买菜,晚上又和黄姨一起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晚上,白溪儿和黄姨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当她躺在上的时候,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这几天白溪儿就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那些本不在她的预料内白溪儿想,自己还这么年轻,人生就该是这么充实而美好。不应该困在情里纠结、挣扎、起伏。 白溪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敲门声响起。是黄姨端了杯牛进来,“喝杯牛吧,不要想那么多,早点睡觉。人生那么长,有伤心、有难过、有高兴,这样起起伏伏是正常的,如果遇到了事情,特别是情的事,别转牛角尖,一个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最重要的是和沟通。” 听着黄姨的话,白溪儿捧着就牛点了点头,传出略带伤的声音,“黄姨,我很好。”抬起头,泛着泪光的眼看着黄姨,“我就是工作有点累了,想找个地方偷偷懒。你就收留我几天吧。” “傻丫头,想住多久黄姨都。”黄姨看出来,白溪儿并不想多谈,督促着她喝完牛,就互道了晚安,摇了摇头离开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