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让听见她讲话,条件反地先皱眉。 身体的紧绷抑得他几乎放弃思考,但梁瑄宜咬字太慢,字与字之间留着间隙,还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他没办法不听清。 他受到浑身血都在倒,想着到底该如何终止她永远不知分寸的挑逗,大脑斟酌着字句,又或许只是单纯地在发呆而已。 神经已经被疼痛迫至麻痹的程度,以至于陆斯让完全没有注意到梁瑄宜贴近的身体,直到她靠住他手臂。 陆斯让被起一身皮疙瘩。 刚转头,就被掰过脸,她的吻在视线汇的那刻附过来。 被扯住衣领,再强迫他低头,两瓣几乎是撞在一起,擦出微弱火星。 随后就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实在的与相贴,只不过梁瑄宜这次是被他托着股抱坐到大腿上,两条腿蜷着,分开跨坐上来。 滚烫的热气包裹,陆斯让正耐心地她瓣,有些不得技巧地停留在外舔吻厮磨。 “初吻?”梁瑄宜被咬得嘴发痛,糊糊问。 陆斯让没答,嗤笑一声,显然否定了她的假设。 初吻是什么时候?忘记了。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会把人生第一次列纪念册的人。 只记得上一次接吻是在剧组,拍摄现场被摄像头和人群围剿,他站在聚光灯下按照剧本安排亲吻女演员,在呼纠间念出让人牙酸的台词。 导演调侃他演得好,说隔着屏幕也能看出情动。 陆斯让在心底反问是吗,拇指擦过下,没什么觉地笑。 但显然梁瑄宜并不这么想。她呜呜咽咽地哼唧几声,任谁也能听出是在抱怨。 她接吻时也喜占主导位进,要撬开齿去纠舌尖,直到人不上气,在濒临窒息的那刻享受大脑闪白的快。 梁瑄宜去咬他下,指尖悄无声息探入他腿间。在拉链开合的声音落下时,陆斯让身子一僵。 他又开始通过叫她的名字来表达警告了。 她意地侵入,兑的呼也烫热。 勾连、的舌尖,侵略时无意磕碰在一起的牙关,疼痛,伴随着快,被攫取至逐渐稀薄的呼。 连攥皱他领口的指节也发白,在心跳频率的极限前,梁瑄宜缓缓松了口。 她伏在陆斯让肩头,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好难受…亲完哥哥变得更难受了。” 陆斯让不吭声,刚抬起手腕,就被怀里的人理解成某种强制剥离亲热的信号。 梁瑄宜往他前钻,小臂死死住他脖颈,使子一个劲摇头:“我真的难受,哥哥不难受吗?” 陆斯让尽力控制他疲弱的意识,太跳个不停,哥哥这个称呼落在耳朵里,一下比一下刺耳。 “你能对叫哥哥的人这样吗?梁瑄宜?” 梁瑄宜抬起头,“又不是亲的,不是你们让我这么叫的吗?” 陆斯让咬着牙重复:“脖子不痛了?坐回去。” “我不要!”梁瑄宜叛逆心发作:“我不叫哥哥就是了,你不难受吗陆斯——” 他低声线骂了句脏话,不给梁瑄宜任何准备和缓冲,大拇指支撑在她上,整个手心贴上去,很重地碾,了几圈。 粝的触直接覆盖在上,缓解了身体里的瘙,也阻断了她未叫完的名字。 意识到内和袜子在她被撇开一个人坐着的时候就光了,陆斯让略头痛地上翻了下眼皮。 他沉默地扒开小,没有任何预兆地,将两手指挤进去,只是抵在甬道入口,水就顺着他指往外溅出。 陆斯让视线回落到她脸上,似乎是在确认她的状态。 梁瑄宜慢半拍地“唔”一声。 “闭嘴…” 再次被阻断。 小不自觉收缩,看上去好像是在回应他手指动作一样,陆斯让皱着眉,在缺乏实践的领域用本能在试图理解,缓缓动作起来。 他手指生得漂亮,且保养细,连一块薄茧也不曾有。修剪整齐的指间剐蹭着内壁,在褶上来回勾。 梁瑄宜控制不住地发颤,咬着,只能发出抑的哼声。 小又扩张了点,陆斯让指节微微弯曲,就将她轻易撑。他中指往回勾,在口上端附近摩挲,打转徘徊了好几圈,才抻直了往深处贯穿送入。 显然是疼。梁瑄宜身子在他怀里猛地一缩,腿狠狠夹上他的,又被陆斯让冷下脸,拎着脚踝掰开。 “做了嫌疼,不做又着。” 他不地啧了声,手指往外退了点,还是耐着子去适应她身体的构造,模仿着她自时候的样子搅,直到她在呻和息中颤着腿,软趴趴地在他身上了出来。 内因高而痉挛,不停收缩,抖出水,梁瑄宜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走了,人被陆斯让推了一下,示意她从他身上下去。 “哥哥呢?”她这两个字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陆斯让没理她,眼神从她高后的表情上迅速错开。 “陆斯让。”她又叫他一声。“你有套吗?” 即使已经对她这张嘴里会说出来的话有所准备,陆斯让还是僵了僵,了口气:“你是学不会闭嘴吗?” 梁瑄宜在他的训斥声里乖顺下来,她收起自己那点可怜的善心,从陆斯让身上爬下去。 调低座椅躺好,再把裙摆拉下来,一副餍足后的懒倦样,她不再说话了。 直到空气里传来她平稳的呼声。 身体的不适已经临界,陆斯让心口微微发。他盯着梁瑄宜的脸,柔和安静的睡颜,手指不自觉向下,拉下了被她拉扯一半的拉链。 内上仍有未干的来自于她的,陆斯让的视线只有一处落点,手心抚着茎,控制着囊袋撞击指尖后发出的啪啪声响。 他没发出声音,连经过抑后的息也被小心克制着分贝,直到,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腥咸的气味。陆斯让起身去纸巾,将痕迹清除干净。 他拉过风衣替梁瑄宜披好,打开了前座车窗,空调模式通风,风从车外往里灌入,直到确认再也没有任何靡到足够他二次起的气味。 陆斯让坐进驾驶位,胡抓了把头发,后视镜里映照出他泛红的眼目,稍微低下头,就是梁瑄宜团成一小块,被风衣包裹得严实的身影。 她好像确实长大了点,总之不再是那个被父亲按了下脑袋,就会扮乖巧模样叫他哥哥的小孩了。 陆斯让捻了捻指腹,有干涸的水黏在指纹表皮。他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等待着兄长这个身份带给他的良心上的谴责。 尽管目前为止还一无所获。 这没什么,陆斯让想。 他只是需要时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