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馥下班是四个多小时后,她一下班就匆忙回了家,一路上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莫炀说,他现在就在她的房间里,他在等她。 到了家,林馥馥对父母借口有点事情要处理便径直往楼上走去。她紧张,几乎要不过气来。 他在里面吗? 林馥馥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深了一口气,伸出手缓缓打开房门。门还未全部打开,她便被一股力道拉进了房间。 他的贴在她的耳旁,蛊惑地说:“再说一遍你喜我。” 第17章 (*^▽^*) 莫炀在林馥馥的房间里坐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 他仔仔细细地将房间环视一周, 目光所及大部分都是粉。粉的罩, 粉的墙面, 粉的衣柜, 粉的书桌。每个地方都像她一样可。 上次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细看, 甚至都忘了和她打一声招呼。 这是他第二次来她的房间。 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仅仅隔着一面墙, 甚至,他们房间外的台都是相连的。但是林馥馥很少会打开台的那扇门,即便是打开了, 在看到靠在台上的他后总会第一时间退回房间关上台门。她见到他总好像见到洪水猛兽,躲避不及。 久而久之, 台似乎成了她的地。像是不想在台上遇到他,她很少会打开台上的那扇门。 做了十几年的邻居,本该关系非凡, 但他们之间的接触却是少之又少。两个人之间似乎无形当中有一道屏障,说不上来为什么。她不喜看到他,总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刻意低下头不打招呼。莫炀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反应归类为:讨厌他。 莫炀曾不止一次想问问林馥馥, 为什么她总是不愿看到他,他真的有那么惹人讨厌吗?可每每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下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她更讨厌自己。 有一点莫炀不得不承认,他课余的时间被安排地当当的,他能空朋友的时间都很少。 莫炀十六岁签约经纪公司,卖身十年。这十年的时间他被要求不能有绯闻,一切听从公司安排。但显然,他的格并不会顺从。他本不屑纸醉金,明白再多的合约金也买不了自由。 一直到, 他的父亲莫易云在澳门赌博输掉两个亿。 两个亿代表什么?如果莫易云不还钱,对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叫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经济公司第一时间出面帮莫炀解决了债务,唯一的要求是莫炀要听话。 那个时候的莫炀十七岁。 别人的十七岁还在校园里当个莘莘学子,但莫炀已经替自己的父亲背起了两亿的债务。所以不用经济公司再提任何要求,他自会乖乖听话,不能谈恋,也不敢谈恋,他有什么资格谈恋。 今年的莫炀二十六岁。 在合约期之前,他还完了两亿利滚利债务,卸下一身负担。所以在三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才敢借着醉意来到林馥馥的房间。 他想问问她,时隔多年,她还是那么讨厌他吗?为什么要讨厌他?明明他从未在她面前做惹人厌的事情。 可到嘴的话却说不出口,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将她抵在墙角。 再讨厌一点他吧,起码她心里会记住他。于是他吻住她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望是人犯罪的导.火索,当听到她微微的娇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莫炀躺在这张充了林馥馥气息的上闭着眼。 他听到了她说喜她。 他以为这还是在做梦。 她居然说她喜他啊。 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形容莫炀此时此刻的受,他唯一想做的,是将自己埋在她温暖的身上。在他拥有她的时候,一切才是最最真实的。 “再说一遍你喜我。”莫炀从背后圈着林馥馥软弱无骨的小蛮,其实他从早上开始就想这样做了。想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问她心里到底什么时候有的他。她害得他好苦,那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她是在讨厌他,让他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年。 林馥馥的背脊贴在莫炀滚烫的膛上,觉到他抱得好用力。 “莫炀。”她轻轻地拍了一拍他的手背,“我的喜会造成你的困扰吗?” “困扰?”莫炀嚼着这个词发笑,“你的确让我十分困扰。” 莫炀揽着林馥馥转了个身,让两个人面对着面。 林馥馥抬起头,撞见他炽烈的目光,让她下意识想要躲避。她从没有想过纠,只是想着,他既然知道了,她就大方坦诚,所以她想过很多种结果,包括被无视被拒绝。 但眼前的情形让她有些茫然,他是怎么想的? 莫炀看着林馥馥额前的发,问她:“如果不是我无意发现,你打算瞒我多久?” 更让莫炀觉得可笑的是,憋屈了一个晚上的他还差点误以为她暗恋的人是别人。 林馥馥依旧微微低着脑袋,她的眼前是他前的衣襟。 她咬了咬自己的,开口:“我也不知道。” 或许,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说。 暗恋成了一种习惯,她在暗地里盖一座城堡,自己一个人住在里面。她想象不出两个人之间会有什么未来,所以更不敢表白。 莫炀又气又恼又高兴,他伸手抬起林馥馥的下巴。 他看着她这张脸,红扑扑的小脸颊上下写了羞赧。 忍不住低头在她上轻轻咬了一口,“林馥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他说话时甚至都还贴在她的上,又暧昧,又羞人。 彼此口中染上了对方的气息,林馥馥整个人都有些颤颤的,她背抵在房门上,双脚发软。 “我……”她说不出口。 他问的太直白了,好像要一层一层拨开她的心。她怕自己说出口,会是一个笑话。 可他仍然蛊惑着她,双轻啄着她:“告诉我,嗯?” 她始终还是中了他的毒,一字一句慢慢开口:“那年你从邻市搬过来的第一天,背着一个大吉他……” 还不等林馥馥把话说完,莫炀脑袋里“轰”地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箭进了膛。他吻住林馥馥的,将她剩余的话全部进自己的肚子里。 和之前所有次的吻都不相同,这一次莫炀像是发了疯,如果可以,他确定自己可以将林馥馥生入腹。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情难自。 楼下的林建安正在准备吃饭,想了想还是放下筷子。他转头对老婆薛白梅说:“我觉馥馥今天晚上有点奇怪。” 薛白梅正在舀饭,闻言回答:“怎么了?” “这刚下班就又钻到房间里可是头一回,馥馥该不是在公司里让人欺负了吧,我看她的脸好像有点不大好。” 林建安这一说,薛白梅也放下了碗,“我上楼去看看。” 林家的条件,就烽市来说,算不上什么顶好的人家。 林父林母这辈子省吃俭用做点小生意,家里最值钱的就是现在在住的这套学区房。这二老一辈子没有什么大志向,唯一骄傲的是培养出了两个大学本科毕业的儿女。 儿子林疆疆现在在税务局当管理员,大小算是个公务员。女儿林馥馥在知名杂志社当编辑,总是能和明星打道。每次说起这双儿女,父母的脸上总是闪着自信的光。 尤其这个女儿林馥馥,一直是薛白梅和林建安的贴心小棉袄。早前因为女儿进杂志社高兴,却也隐隐生出担忧,都说职场如战场,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女儿被人欺负了。 薛白梅越想越觉得女儿有可能受了欺负,于是上楼的脚步也加快了些。 而此时正在接吻的林馥馥和莫炀全然不知底下长辈的“担心”。 莫炀的手不知道何时钻到了林馥馥的衣摆里,他恨不得这个时候与她骨血相融,吻地又热又烈又深。 正在这时,“咚咚咚”地敲门声响起,继而是薛白梅的声音:“馥馥,在忙吗?” 被打断的两人皆是一怔。 一门之隔,外面是薛白梅,里面是气息凌的林馥馥和莫炀。 一时得不到回应,薛白梅又敲了敲门,“馥馥?” “在呢。”林馥馥勉强稳定了气息。 外面的薛白梅想推房门,却发现自己推不开,“你在干什么呢?下来吃晚饭了。” “妈……”林馥馥心跳地扑通扑通,她看着眼前匪笑着的莫炀脑袋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吃吧。” “什么事啊?”薛白梅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在公司让人欺负了?” 莫炀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无措的林馥馥,坏心思地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他知道的,她的这里最了,每次一吻这里都能让她轻颤。 果然,林馥馥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的她像是一直抓狂的小猫,一边伸手捂住那个被他舔过的地方,一边推着他不让他靠近。 “没让人欺负呢。”林馥馥心虚道。 可“欺负”她的人现在就在眼前,莫炀像个恶作剧的大男孩,明明知道现在情况“严峻”,但他却还是故意逗她。 怎叫他能忍耐? 好容易等到她回家了,得知一切之后,他现在所有的念头只想要她。 他一整个青期的悸动全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怎么能叫他冷静下来。 而门外的薛白梅是越听越觉得奇怪,好歹做了林馥馥的妈妈那么多年,自己女儿什么格她当然是知道的。 “你先把门开开。”薛白梅耐着子。 林馥馥也是知道她妈的格的,明白再不开门的话很有可能外面要破门而入了。 她紧急如焚,二话不说先推着莫炀躲到房间的浴室里。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清楚明白地映出林馥馥红肿的双。 ……刚才莫炀吻地真的很用力,她本招架不住。 可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林馥馥关上浴室门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调整了一下呼打开房间门。 “妈。”她已经恢复了那个乖乖女的样子,除了闪躲而心虚的眼神。 薛白梅见林馥馥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倒是有点放心了,“真的没事吧?有事就跟爸妈说,我们替你一起分担。” 林馥馥摇摇头,软着声撒娇:“真的没事呀,我就是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一下,等会儿就下来。” “好的吧。”薛白梅转身准备下楼,突然有转过身来看着林馥馥,“你嘴巴怎么那么红啊?” 好像还有点肿的样子。 外头的林馥馥使用相同的招数推着薛白梅下楼,她心虚到不行,胡扯了个理由:“我新买的口红啦。”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