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月光从窗帘的隙照进来,像一丝银的鱼线,勾得人心湖漾。 林灵躺在上辗转反侧,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男孩被情烫得发红的眸。 其实刚开始她并没在意,见他说话磕磕绊绊,红着脸也不敢抬头看她,以为他是在自责,走近后不经意间撞上他的视线,她心尖一颤。 视线往下,果然,灰的家居下已经鼓鼓囊囊一团。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男孩无处安放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别人,她或许会去试探一下,一,然而对方是秦风,她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假装没看见,笑得像个温柔的邻家大姐姐:“很晚了,明天还要去酒店上班,早点休息。” 回房后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都是那顶撑起的帐篷,好不容易下去的望像灌了气的球迅速膨,滋滋滋刺着她的神经。 也不知躺了多久,终于糊糊睡着,梦里男人滚烫的吻藤蔓一样在她身上蔓延,骨节分明的手探进花,脊背起伏如山峦。 滚烫的呼,销魂的低,坚的…… 醒来后漉漉的,好像真的刚被人过一样,浑身酥麻。 喉咙又干又,她起身开了加器,又趿上拖鞋去厨房倒水,咕噜咕噜半杯冰水下肚,脸却更烫了,指尖微微有些发麻。 走出厨房的时候恍惚听到一阵抑的呻,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果然太久没有生活会让人发疯啊。 她揪了揪头发,哑然失笑。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倏地停下了脚步,原本混沌的脑袋也瞬间清醒。 是的,那声音是从秦风的房间传来的,高低起伏,息呻,像锤子敲击着她的耳蜗。 她眼前自动浮现出一帧活生香的画面…… - 今天晚上林灵就住在隔壁,他不能做这种龌蹉的事。 秦风默默告诉自己。 可是,眼前总浮现出一具曼妙的身躯,薄薄的丝绸下是俏的峰,没穿内也没穿内衣,挣扎间,细细的吊带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酥在男人口蹭啊蹭。 梦里,他变成了那个男人,把女人娇软的身躯按在怀中,低头含住人的樱桃,探进她裙摆的手也变成了他的,滑腻的触让人颤栗…… 醒来后发现内得一塌糊涂,梦遗后的却依然坚,他了内,手腕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 今夜有月,他没有拉窗帘,银白的夜光洒进来,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刷了层白霜,薄纱窗帘的细影如水中藻荇。 少年微仰着头坐在上,两腿岔开着,手在间快速移动,息间,有细碎的呻从微启的间溢出。 他立体的五官被月勾勒得很清晰,结实的手臂,的腹肌,紧致的小腹因为用力微微往里陷,凹陷处蓄了一洼月,泛着淡淡的光。 没有活生香,这一幕美得像纯情漫画的场景。 林灵呼凝固了,视线像滚烫的糖浆紧紧黏在少年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少年闭着眼闷哼一声冲向高,浓浊的而出时,她的花也瑟缩着吐出一串。 在腿和手心,有几点溅到单上洒出斑驳的图案,秦风慌了,连忙去拿纸巾擦拭,转头的时候才看到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脑中“轰”地一声,烈焰噼里啪啦炸着他的神经,他忘记呼了,脊背绷得发麻,手指僵硬。 洗手间在外面,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住,夜间为了方便都没锁门,可今天晚上林灵也住在这里,他居然……忘记锁门了? 秦风尴尬得话都说不出来,捞过薄被盖住赤的下体,手心还握着泡滚烫的,怕会从指溢出来脏单,他手指虚拢着也不敢攥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月静静淌,少年重的息声被静谧的夜放大,林灵几乎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 秦风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没有地,让他从窗户跳下去也行,他觉得自己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他张了张,想说“对不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低着头等着林灵的训斥,心里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是被人赶出去了要去哪里落脚…… 耳边却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然后,一对白皙的脚背出现在边。 滚烫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拂过他微汗的背,鼻端是淡淡的玫瑰香。 秦风心跳更快了,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硬着头皮等着林灵的拳头落下。 “氓!” “混蛋!” “不要脸的畜生!” 他甚至替林灵想好了台词,像电视剧里那样,拳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他会被人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并没有拳头。 柔软的手蛇一般滑过他的脸颊,然后,柔软的瓣贴了过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像羽轻轻落下。 林灵承认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需要从他口中渡一口气才能活下去。 什么礼义廉,什么伦理道德,她都不管了。 体内的火烧得她快要窒息,此刻,她只想将月下的美少年在身下狠狠。 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脖颈,拂过喉结,顺着起伏的肌往下蜿蜒,钻进茂密的丛林。 滚烫的掌心握住时,秦风情难自滚出一串呻,刚出来的望再次被点燃,体内岩浆翻滚。 林灵抹了他腿的当润滑剂,掌心贴着头转圈,后稍微疲软的立马又硬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让林灵手指酥麻。 十九岁的男孩有这么大吗? 她没睡过这个年纪的男孩,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发育程度如何,但和她睡过的那些成男人比起来,手中的长度毫不逊。 她艰涩地滚了下喉咙,柔软的身子蛇一般贴上去,舌尖卷住他漉漉的耳垂:“帮帮我……”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