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病有这么严重了吗?”沈烟容咬着勺子微微出神,皇后说陛下病危,想让她趁着明晚的宴进一趟,本来明天是给西藏王送行的宴,礼部和鸿胪寺一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曲。 原本按照林清朔的意思是搁置了,等西藏王真的离京时才办,可太子却说陛下不过一时身体不适,若是突然不举办,怕是会引起臣民恐慌,尤其是在有外宾在的时候,岂不是给了他国可乘之机。 支持的人数过半,林清朔对此等小事并未过多的纠结,便同意了,只是他并没有打算让沈烟容进,即便她没有怀孕也不打算让她被此事所牵扯。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瞒着她任何事情,他从不对任何人说谎,更何况这个人是他心之人,“是,陛下早就如油尽之烛,最近已是透了他的力,最主要的是他还不知克制。此事原也怪不得赵驿淳,陛下的身子早晚如此,只能说是赵驿淳运道不好,撞上了这一。” 沈烟容沉默了片刻,他们太清楚赵文帝若是驾崩,对大赵来说代表着什么了,如今之所以和赵驿凯之间维持着表面的太平,也都是因为赵文帝还活着,若是他…… “晏修,我今天进陪陪苏姨吧,我怕她会做傻事。” 事到如今,之所以她没提林清朔没说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她这个人看着高傲不好相与,却是个最心软的人,尤其是见不得重视之人心中难受,她若是不知便罢了,只要是知道,就一定会进的。 双眸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即便是怀着孩子也非去不可?如果我劝你不要去,你会不会为我考虑一二?” 沈烟容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最后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晏修,当年若非苏姨相救,或许我早就落入赵驿凯的手中了,这三年来我早就把她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一般来相待,这一次我也必须要去,我答应你,很快就回来,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清朔起身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微微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一吻,“我逗你的,你想去就去,只要是你觉得对的事情,我也一定会支持,只是如今中不比以往,可能早已戒备重重,但凡你觉得有不对之处,就不要多留直接离开,让几个丫鬟都跟着你一步不可离身。” 被林清朔在耳边这么慢慢的代着,沈烟容只觉得心都软了,乖巧的点头应着,“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等到用过早膳,她就往内递了帖子,没多久就应允了让她下午进,林清朔就先去上朝,她安排好家中的事务,把安安送去了沈家给了沈月霞,才往内去。 她真正进的次数其实不多,而且每次都是跟着林清朔进,这一次是她单独一个人进,等到马车停下说到了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过门的时候她也注意到门口的侍卫比往常要多,一路往皇后的坤宁去,即便是路上所见的女太监也是脚步匆匆。 原主与太后关系不错,从小就经常出入皇,林清朔走之前她就先商量过,既然进了一会若是从皇后那出来有时间,就该去一趟太后的慈宁,只是巧的是还没到坤宁就碰上了苏皇后身边的大女。 “是郡主来了,皇后让奴婢出来一郡主,皇后刚好往慈宁去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了,怕您到时内无人,特让奴婢出来等候,带您往慈宁去先见过太后。” 沈烟容没有多想,只觉得凑巧,就跟着她先去了慈宁,谁知到了慈宁又没见到苏皇后,女们都说她已经先回了,倒是在里头碰上了许久未见的永安长公主。 她和叶倾羽不对付,因为姨母的关系和这个永安长公主更是相见两相厌,话不投机只能捡了几件安安的趣事逗太后高兴,稍微坐了一会就告退了,没想到的是,她一起身永安长公主也跟着起身。 “母后该是时候休息了吧,永安就不打搅母后了,等明儿宴再陪母后一道过去凑个热闹。” 太后乐呵呵的派了嬷嬷送他们出殿门,沈烟容就发现永安长公主不远不近的跟着她,“邵这是要往皇后里去呢?” 沈烟容皮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是的,长公主要出,你我二人不同路,我就先行一步了。” “等等,邵走这么快做什么,难道我是猛虎野兽不成,对了,我知道一件事,不知道郡主不兴趣。”永安长公主却像是没看出她的不耐烦,还扶着自己那华贵的头饰笑着和她站在凉处说话。 “我没兴趣知道别人的辛秘,长公主若是无其他事,就恕我不能奉陪了。”沈烟容说完就转身离开。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长公主的声音淡淡的道:“郡主不想知道你那姨母,当初那几个孩子是如何没得吗?” 沈烟容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她的软肋已经被人给抓住了,她不在自己的事情,却无法不在意方淑琴的事情,眼神里透着冷漠和疏离,抬眼看着长公主,“还请长公主赐教。”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沈烟容跟着永安长公主到了她曾经住的殿,虽然她早就不住在内了,可这里还有人打扫,只是冷清的很连一个人都没有,此刻沈烟容就站在桌案边,有些不耐的看着长公主,“我已经摒退了丫鬟,长公主是否能告知真相了。” “不急,你想知道真相,自然有人来告诉你。” 说完不等沈烟容反应过来,她就迅速的离开,等到沈烟容反应过来,门窗已经在她的身后同时关上,她快步到门边,只能透过通透的窗户纸看到她得意的神情。 “沈烟容!你害得我儿背井离京,如今你那不要脸的姨母又里间我与文皓的情,你便在这好好的待着吧!”说完就朗声的笑了起来,愉悦的离开。 沈烟容用力的去拍打门窗,却都是徒劳,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怪怪的了,从进起她好像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从一开始皇后身边的那个女起,好像就有人在一步步的引着她往前走,那个人肯定不是苏皇后,而且也不是永安长公主,若是她一定不是单单把她关在这里就解恨的,到底是谁! 屋内茶水吃的一应俱全,可她却什么都不敢碰,这会强装镇定的坐在垫着软塌的椅子上,心中的焦虑一刻都没有停止,若是林清朔知道她这么久都没回去,该担心成什么样了。 突然想起之前林清朔问她的话,这一刻她开始后悔了,苏皇后身边的大女都已经是别人的棋子,她肯定也是自身难保了。 一直从正午,到了头偏西,终于殿门慢慢的被推开,一个痴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邵,你终于又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你们这一届小天使真滴是很谨慎哦!那就是下个月月初好叭!!因为我不想把太多的笔墨放在权谋上,我本就不会,啊不是!那不是因为我是亲妈要甜甜甜嘛! 第125章 从发觉事情不对的时候, 沈烟容就已经想到了他,只是没想到的是赵驿凯毫不避讳,直接就出现了她的面前。 她已经被困了一个下午,即便愤怒此刻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赵驿凯从屋外堂而皇之的迈了进来,她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好像眼里就没有这一个人一般。 直到赵驿凯施施然的站在她的面前, 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就听到沈烟容冷漠的避开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驿凯原本炙热的目光, 被她拒之千里的口吻所刺伤, 举起的手也默默的收回握拳, 脸上的神情不自然的看着她,可目光仍是痴恋,“邵, 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 但好在事情还能弥补和挽回, 她死了,再没有人能为难你,太子妃的位置配不上你,那后位呢?” 沈烟容是厌恶的眼淡淡的上下扫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赵驿凯为什么突然会换了一副痴情不改的面孔,但她不觉得动,只有骨悚然的恶寒, “从头到尾为难我的人都不是张诗语,她死了又与我何干,一直让我厌烦的人只有你,此处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一直带着假面具伪装的不累吗?你到底想要什么,以我来威胁林清朔?还是足你征服的快?” 一字一句犹如冰冷的刀刃,一下下的划在赵驿凯的心上,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心痛,原来这便是真心被人践踏的觉,以前他如此待她的时候,她的心是否也如此遍体鳞伤。 赵驿凯本是不容易被,可面对沈烟容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自诩冷静那不过是没有碰上在乎的人和事,在沈烟容的面前他不堪一击。 原本想要隐忍,等到计划一步步的落实,他已经私下联盟了西藏王,只要娶了尧西公主,等到时机一到便可试父皇,借以打赵秉辰,可他等不了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他不的女人,也不能再看着沈烟容与林清朔恩,尤其在知道她又怀孕的时候,这样的愤怒和不甘达到了顶峰,原本她枕侧的人应该是他。 而且天也要助他,尧西公主看上了赵驿淳那个蠢蛋,父皇病发,他再也安耐不住出手提早了计划,他要这皇位,他要林清朔永远的消失,也要沈烟容回到他的身边,即便她会恨他,这也没有关系,只要她永远的待在他的身边。 赵驿凯半蹲下身子目光与她平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邵你想怒我,想让我控制不住伤害你,好让自己不成为林清朔的负累,你真聪明,可你有一点想错了,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只要乖乖的待在这里,等到一切结束,我就会放你出来,我不介意你怀着他的孩子,我会把你的孩子都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来疼。” 沈烟容越听眼皮就越是跳个没完,她总觉得眼前的人诡异的让她害怕,慢慢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在发什么疯,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说清楚吗,以前喜你的那个邵郡主已经死了,或者的只有我沈烟容,若是你真的伤害了林清朔,我也不会苟活着。” 看着赵驿凯慢慢的朝着自己靠近,沈烟容迅速的拔下发簪,尖锐的一头直接的抵在了光洁纤细的脖颈上,“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便立刻死在你面前。” 赵驿凯知道她刚烈,但也只是以往她会反抗,却没想到她会以死相,眼睛慢慢的发红几近疯狂,“为了林清朔你要以死相?邵,我是做错了,但你刺我的那一下还不够还清吗?我可以为你死为你斩断张家的臂膀,你为何还不能原谅我。他究竟何处值得你为他如此!” 沈烟容看着他又往前了一步,手上毫不犹豫的往皮上一划,血珠就顺着发簪一点点的往外冒,刺目的红让崩溃边缘的赵驿凯突然恢复了理智,手掌用力的握拳朝着桌案猛地一锤,案桌发出了刺耳的木板撕裂的声音,然后摇晃着倒塌。 “邵,你松开,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沈烟容目光不移,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拉越远,沈烟容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驿凯,“我要水和吃的,还有我要我的丫鬟过来照顾我,最后,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赵驿凯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暂时不能伤害她,但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上她这种鬼话的,她要确保小蝶她们没事,吃喝足了才能想办法逃走。 “好,你不想看到我,我走,你把簪子放下,千万不能拿自己来开玩笑,邵,对你我永远都有耐心。”像是怕沈烟容不信似的,直接就转身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只是走到门边的时候哀怨的回头,痴痴的看了她一眼,才关上了门。 确定赵驿凯已经走远了,沈烟容才手脚冰凉的松开了簪子,跌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到底坐了有多久,天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门外才传来开门的动静,小蝶和彩荷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再看到她脖颈上的血痕都是惊慌失措起来。 但看到她们两个没事,沈烟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再连累到了别人,此刻眼眶也有些红了,她一没有回家,林清朔若是知道该担心成什么样子,还有她的安安,光是想到这些她就溃不成军。 没多久,屋外又传来了动静,一个沈烟容想都没想到的人出现在了门外,许久未见的徐士谦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有多久,看着她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他就偏过了脸,屋外两个人送进了水和吃的,还有一些伤药和赶紧的布,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踏进屋子一步,声音有些低哑,说了一句什么就离开了,匆匆间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般。 “夫人,是徐夫子带我们过来的。”小蝶认识徐士谦,沈烟容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下他的嘴型,徐士谦方才说的是无毒放心,这会她饿了一天终于有些渴了,想去拿桌上的茶水,仍有小蝶替她包扎伤口,手上紧紧握着的发簪时刻才微微的松了松手。 彩荷还有些戒备的看着桌上的吃的,“夫人,会不会……” 即便如今立场不同,她也愿意相信徐士谦,他不会骗自己,“无妨,我信他。”说完端着茶碗一饮而尽,等到夜深她就站在窗台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儿。 明就是宴了,不知为何她此刻却突然不急了,她相信林清朔,更相信自己,若是他明安然无恙便罢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直追随着他,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太子府内,赵驿凯还在喝酒,越是快到那一刻他就越是兴奋,他等了二十多年,这一终于要来了,“钧泽,我的身边只有你了,他们那些人,我谁都不信,我只信你。” 徐士谦儒雅的坐在锦凳上,想起了那双清澈的眼,有些喉咙冒烟,哑着嗓子将杯中之酒尽数饮尽,“您的身边不光有我,还有整个大赵。” 他知道这条路很难走,可为何前进之途上,是以她为代价。 * 整个林府笼罩着一层霾,林清朔至回府后就一直心绪不宁,等到皇后身边的小太监来报,说沈烟容和皇后聊得投机,今便在坤宁歇下了,这样的不安就越发的强烈。 哄着安安睡下,答应她明天醒来就会看到沈烟容,她才乖乖的合上被子睡了过去,原本伏在地上的小玉有些躁动的不停在喵喵叫着,让林清朔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这件事一定没这么简单,他的目光越发的冰冷,随着时间的逝,内尚未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林清朔已经坐不住了,一夜未眠打更声刚敲过五次,他就准备出门。 但刚踏出院门,就看到一人一马飞奔到了府门前,赵秉辰连夜赶路进京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他,此时有些无措的站在马边,轻声的喊了一句,“小舅舅。” 林清朔眉头皱起,“你怎么私自出军营了,城门此时并未开,你是如何京城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被一片乌黑笼罩,林清朔带着赵秉辰进了林府。 “我收到母后的消息,说是父皇重病,让我择回京,我自收到消息便急忙的赶了回来,在天黑城门关闭之前就进了城,可在回的路上觉得这事有些蹊跷,父皇若真是重病招我回京,为何吴将军不知?若是母后的意思,父皇不知,她定然不会让我私自回京,越想越是觉得不妥,这才一夜未眠来请教舅舅。” 赵秉辰身量在拔高,嗓音也有明显的变化,说话的时候带着些鸭嗓子,让林清朔的心绪越发的不宁,如今不止牵连到他们夫,看来所谓的宴便是一出鸿门宴了。 “你做的对,但你必须要进,只是不是现在,你先讲信中所写一一告知我,今一早,你再从城外直接进。” 赵秉辰虽然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林清朔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是有道理的,便将之前的事情知无不尽的全部都说了,林清朔才像是抓住了什么,目光一寒,他知道赵驿凯想做什么了。 沈烟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原本只是想伏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可能是昨高度紧张肚子里又揣着一个宝宝,就格外的发困,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大亮了。 小蝶和彩荷轮值,两人不敢同时睡着,小蝶守了一整晚这会才刚刚闭上眼,沈烟容睁开眼就看着这密闭的大殿,只觉得呼都不顺畅了,她们被关在永安曾经住过的偏殿,这样的地方即便是林清朔进也想不到的,外头有人看守门窗通通都关着,她该如何才能逃出去呢…… * 临近正午时分,宴即将开始,赵驿淳踏着时辰逃也似的进了皇,今好不容易摆了尧西公主,他想在宴会开始前先去一趟父皇的寝,他想了这么多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快些将此事了结。 因为心里装着事,赵驿淳也没注意今父皇寝殿周围戒备森严,到了门口就碰上了赵驿凯,觉得是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摸了摸脑袋,“太子二哥,这么巧也来看父皇。” 赵驿凯看着他古怪的扬了扬嘴角,确实是很巧,那就一块看场好戏吧,“父皇身子不好,作为儿子自然要多多侍奉。”这是刺他只会把父皇气病了,赵驿淳心里很生气还是装作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嘴巴撇了撇不敢顶嘴。 两人一道出现,赵文帝身边的大太监马上上前行礼,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位爷,“方才皇后和四皇子刚进去,代了奴才不得让外人打搅,奴才这就进去通禀一二。” 赵驿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皇后和四弟进去看望还不得外人打搅了?等了一会大太监脸很差的退了出来,“皇后娘娘说请太子和三皇子先去宴席之上,陛下这会不舒服,不能见人。” “既然如此,那太子二哥咱们先走吧,有娘娘和四皇弟在,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咱们还是别耽误了时辰,这样的大宴你不在,可就没人主持大局了。” 赵驿凯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古怪,“三皇弟不担心吗?方才那奴才出来脸不大好,该不是父皇的病有什么问题……” 赵驿淳这会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啊了一声,“那,要不咱们进去瞧瞧,臣弟都好些子没见过父皇了。” 见他上钩了,赵驿凯嘴角微微抿着笑了笑,“那就听三皇弟的,开门,孤倒是瞧瞧,谁人敢拦孤。” 太监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敢得罪未来的储君,还是以个小太监鬼机灵的偷偷打开了门,两人长驱直入,直奔赵文帝的寝殿内,大殿中间隔了屏风。 听到外面有动静,里面的人也是一整的慌,苏皇后是今早照例来照顾赵文帝的,可一进殿她就昏了过去,等到醒来,就发现赵秉辰已经在殿内了,还来不及问他是怎么会回来的,她这就发现赵文帝脸苍白躺在榻上,她害怕的伸手去探,只觉到微弱的鼻息,整个人就吓得跌坐在了榻前。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更了不得的事,她的手中不知为何会捧着赵文帝的玉玺,以及一张遗诏。 苏皇后的直觉是他们母子被人陷害了,可还不等她问清楚发生了什么,解决手上的这些东西,就听到外面一阵的动声。 紧接着,赵驿凯已经和赵驿淳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目光在寝殿内一扫,就看到了她捧着玉玺的手,以及生死不明的赵文帝,居高临下语气不善看着她道:“娘娘拿着父皇的玉玺,意何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正文完,然后让太子宝宝下线好叭! 勤勤恳恳的开始写番外,被大家安排的明明白白。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