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茵茵在怀疑墨利翁的真实种族,在经历过这几天堪称是无休止的做后,她怀疑墨利翁是一只人心弦的魅魔,而不是高高在上傲慢至极的狮鹫。 翠绿的眼睛,灼热的身体,昂扬的器,尽管桃茵茵不想承认造成此种情况的原因中自身意志不坚定的因素占了很大比例,但每当墨利翁的衣服半穿半漏,白皙的肌肤与她贴时,她曾经异常坚持的羞主义就像被狂风吹散的沙堆一般,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期间,无节制做有导致桃茵茵的小被彻底肿,外头本就肥厚的两瓣花又肥了一倍像是透的红心柚,内里的道更是火辣辣的,去方便小解时也会阵阵刺痛,由此导致她连最轻薄的内也穿不了只能光着股趴在上休息。 为此,桃茵茵从不节制,不理智,不体贴三点对墨利翁进行了全面批评,同时在心底也在自我反省,带来的身体和神受虽是如此美妙,但她不坚定的仿佛无芦苇的意志也应进行强烈反思。 桃茵茵趴在头批评时,墨利翁坐在她身后貌似诚恳地听着,时不时还轻声附和以表自己的深刻醒悟。 但光股的教育模式显然是很难成功的,至少在墨利翁身上它并不奏效。 在桃茵茵发言快要结束时,一阵温热的触从大腿部逐渐向上走去,经历过几天的接触,桃茵茵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墨利翁的手。 下一秒,热的触就贴上了刺痛的花,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像是冬天的被窝,一旦被裹住了,就很难从里面挣扎而出。 “墨利翁,你!” 桃茵茵当即就想起身逃,但墨利翁的舌头太过舒服,润糙的舌苔滑过每一处肿的,冒着热气的口腔将女体最柔软之处密密地含着,桃茵茵觉自己舒服得冒泡,小腿一抖一抖,脸埋在枕头里试图来掩盖抑制不住的息。 她得很快,不如说,这几天的亲密接触让墨利翁把她的身体摸透了,也透了。 “主人的话我都听在心里,我知道主人的意思,不要频繁地做,不能无节制地做,对主人的需求应该更加体贴,这些我都知道。”漉漉的嘴侵上身来去咬桃茵茵的耳朵,墨利翁说话的声音又闷又轻,像隔了一层雾,但桃茵茵却觉得他又开始勾自己了。 “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怎么又开始了,你分明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桃茵茵正了正芦苇心,她试图让自己愤怒些,这样子由愤怒生出的理智就可以使芦苇心不被雾风给轻易吹了去,“我刚才才说我们要克制,要忍耐,不能像动物一样觉一来就想着那事,但你,但你!”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毕竟都怪我,主人的小才会肿成这样,要是我昨天不得那么深,那么快,主人现在就不会痛成这样了。” 勾人的气息更近了,配合着直白的器官语言,从小受到保守教育的桃茵茵又受到了从心底直涌而出的羞, “我本来也在犹豫要不要舔,但看主人那么难受,我自己心里更是难过。”墨利翁说着,自己又哽咽了起来,哭声弱弱的,桃茵茵甚至觉到自己的耳朵都润了几珠水滴。 “给主人的小涂抹我的唾,是因为它有治愈能力,只要涂了,主人就不会这么痛了。” “主人前几天的高烧可以好这么快,也是因为它。” 这就是魔法的世界么? 桃茵茵很难相信墨利翁的说辞,但现在回想几天前的高烧,她开始怀疑快速退烧的原因。 “我能理解主人不想做,但我不能对主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没想到还是惹主人生气了,我真没用。” 耳边是墨利翁的叹气和泪水,错怪的惭愧情绪在桃茵茵心里油然而生,她想道歉了,但当她转头去看墨利翁时,可怜的小狗已经站在远远的门口了,漂亮的翠绿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碎在地上的翡翠。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暗红的木门就阂上了锁眼。 诚如墨利翁所言,他的唾确实有治愈能力,十分钟后,桃茵茵便可以下如往常般行走,她怀着歉意的心走遍了木屋的每个房间,但却没有找到墨利翁的踪迹。 第一次,他消失不见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