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沨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的下体又酸又疼,非要谢一昶把她抱到小叶身上,又懒洋洋地往少年的背脊上一靠。 “谢一昶,你有没有觉到?”她装模作样地比划着调动内息的动作,“双修过后,调和,灵力。我们两个境界大跌的难兄难妹,是不是该多多益善?” 谢一昶无奈轻笑:“胡说什么呢?”他拉过仕沨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际,“以后这种事,只能和心悦之人做,明白吗?” “你好老气横秋。”仕沨瘪瘪嘴,“只要你情我愿,彼此享受,不就好了吗?” 谢一昶闻言心中一紧。 这算什么话? 她还想和多少男人做? 谢一昶没由来地一阵烦躁,握着仕沨的手逐渐攥紧。 谁知仕沨却会错了意,也没有多想,就将柔软的纤指扣入谢一昶的指。 她以为谢一昶想与她十指相扣,便乖乖这么做了。 “好吧好吧,”仕沨一如既往地顺从了谢一昶的意思,“那还能和你做吗?我俩的情,不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吧。嘿嘿。” 她凑在谢一昶耳边,厚颜无地说着。 可她的举动却令少年的心头漫开一阵奇异的觉。 不论如何,在仕沨心里,谢一昶的地位永远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这样就好。 破解赤咒之事,他已有了头绪。 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便能以最澄澈的真心对待彼此。 到那时,若仍心有恋慕—— 他一定郑重其事地将意向她传达。 耳畔,仕沨仍在叽叽喳喳的:“师哥,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呀,下次再让我嘛……” 谢一昶轻笑,只答了一个字:“好。” “哇!!”仕沨两眼放光,欣喜雀跃,“七魄教头号小顽固开窍啦!” 小叶驮着二人,向天极宗月岩分舵前进。 谢一昶望向抱着自己际的仕沨。 这丫头在七魄教的起点太高,从小就是教主的亲传徒弟。也不知此番另投他宗,从最低阶的外门弟子做起,会不会不习惯。 这样想着,他不关照起仕沨入宗后的需要注意的种种事宜。而身后的仕沨自然是嫌他一本正经又啰嗦,用脸蹭着少年的背脊示意他别再说了。 “……”谢一昶无奈地叹了口气,“送你到月岩后,我便要回苍临山了。” “啊?”仕沨闻言,倏地抬起头,“师哥,你要走了?” “嗯。”谢一昶平静道。 此番他因担心仕沨,违抗师命,强行突破足限制离宗。 既然现在她已安然无恙,也是时候回去领罪了。 “师哥——”仕沨双臂箍着谢一昶的部,拖长尾音耍赖道,“我舍不得你呀——” 修习七魄功法之人个个怪力,谢一昶自然被勒得吃痛,却没有推开她。 小树林里,仕沨的长裙至际,布料柔软的褶皱宛如海浪般落在少女的肌肤。她双手撑着树干,背对着谢一昶张开双腿,浑圆洁白的部高高翘起。 “师哥……”仕沨纤细的肢柔软塌陷,双手掰开自己的,眼含秋波,“走之前,再做一次……” 看着仕沨媚眼如丝的模样,谢一昶摸上她的翘,来回抚着:“这么喜双修?” “嗯……”仕沨摇着玉,“这都是为了,让我们早突破境界……” 真是张口就来。 谢一昶无奈轻笑。 “是吗?”说着,他解开带,将已然硬的具握在手中,上下磨蹭着花口。 “师哥,快点……” 仕沨的股合上他的动作,邀请着器进入。 谢一昶的头抵在早已漉的口,稍一用力,便十分顺畅地入少女体内。 极致的身体接触让仕沨得娇出声。谢一昶摆动肢,一下一下干着,的动作带动中媚,水汩汩淌着,以与啪水的声响示意对男的垂青。 仕沨头顶在树干,口中浪叫不止,下身来回摇摆。她酥肩半,衣物若即若离地覆盖在白皙的身体。这样的令谢一昶移不开眼,意情间,他伸手将仕沨的双从衣服中掏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来回着。 “啊……啊……师哥……” 谢一昶的指尖捏着仕沨的头,一下下顶到少女的最深处,让她的与自己的下体切实地反复碰撞。 “仕沨……” “嗯……?” “我不在时,好好照顾自己。” 仕沨闻言,转头望向谢一昶。 做的少年出了一层薄汗,氤氲着独特的。而他乌黑的双眼则径直凝视着自己,是她最悉的关切目光。 她不轻笑。 “知道啦。”仕沨眉眼弯弯,“我已经长大了,师哥。” 月岩,天极宗分舵。 毕竟是入宗考试前夕,山门前熙熙攘攘,三教九也好,名门世家也罢,皆摩拳擦掌,跃跃试。 仕沨借着谢一昶伸出的手,从小叶背脊跃下。她下意识地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眼睛。 剑眉星目的蓝眼睛。 仕沨一滞。 人群中,虞修然正立于飞剑之上。少年马尾高束,身姿拔,身着绣着美暗纹的劲装。 与她想象中的一样,如此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而那厢的虞修然也是在无意间转头,却忽然与仕沨四目相对,登时一愣。 他认出她了吗? 不等她多想,谢一昶已替仕沨戴好鸦斗笠,手轻轻一,面纱便垂落眼前。 “尽量不要暴身份,以免节外生枝。”谢一昶关照道。 他的声音唤回了走神的仕沨,后者连忙回应道:“嗯……哦。知道啦。” 谢一昶拍拍她的脑袋,转身作别:“走了。” “师哥,回见。” 仕沨站在原地,向谢一昶的背影挥手。 而二人的互动,都被虞修然收入眼底。 这个女孩……应该就是那盲女“冬儿姑娘”没错。 可是……金的眼睛? 虞修然缓缓攥拳,表情复杂。 不久前,他收到姐姐虞冰莹的飞鸽传书。 她的故人秦文德,死于七魄教杀神弃徒——仕沨之手。 而那仕沨最大的特征,便是长着一双灿金的眼睛。 虞修然深一口气,转过头去,不再去看仕沨的身影。 他回忆起虞冰莹从民间学堂回家后,总是坐在桌边,摆翻看一桃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 这是临行前,她的同窗秦文德悄悄进她行囊里的。 虞修然知道,秦文德之死,对姐姐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为什么,偏偏是你,杀了姐姐的故人? 虞修然眉头紧蹙,烦躁地闭上眼睛。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