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师为之前所有的表演来的!” ...... 夜晚寂寥,秋风瑟瑟,声音传出来很远。 唐让让听的真真切切。 于是她显得更紧张了。 要是这些人一回头,发现他们口中的祁衍就在后面,怀里还抱着她。 那就完犊子了。 好在祁衍的脚步声很轻,并没有人察觉。 光会堂还亮着灯,门口堆积着不少用来装饰的彩花和气球碎片。 里面隐约还有几个身影,是留下最后收尾的。 唐让让揪着祁衍的衣服,温热的呼扑到他的口。 祁衍淡声道;“看来你们学校的学生是很喜议论我。” 唐让让随口喃道:“当然了,谁不想认识家财万贯背景深厚的祁先生,很占便宜好嘛。” 祁衍在她上轻掐了一下,不悦道:“你以前怎么没有这种觉悟?” 人人都知道和他结好,有的是女人想跟他发展点什么。 只有唐让让,仗着他偏,仗着他喜,为所为,说甩手就甩手。 唐让让浅浅吐了吐舌头,心虚的不做声了。 祁衍一路将她抱到了车库边,唐让让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膝盖已经肿的有点麻了,也不知道被多大的蚊子咬的。 唐让让踢了踢腿,大大咧咧的跟着祁衍下了地库,找到车,钻进去。 “过来。” 祁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副驾驶。 以前都是司机开车,助理副驾驶,她和祁衍坐后面的。 唐让让还不习惯坐到前面。 祁衍给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然后自己绕到了驾驶位。 唐让让慢的从后座下来,钻进副驾驶。 祁衍垂眸,伸手搂住她,将一边的安全带扯过来,扣好。 唐让让情不自的咽了咽口水。 她还以为,祁衍要做什么动作。 祁衍微挑眉,大概看懂了唐让让的意思。 “你想的回去再说。” 唐让让猛地咳嗽两声,装作没听懂,把脸歪到了一边。 祁衍很少自己开车,但他的车技不错。 开车的时候,他也不愿意多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前方,手掌搭在方向盘上,圆润的骨节凸起,秀气又有力度。 唐让让看看窗外,又看看祁衍,觉得时光宁静又缓慢。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高中那时候。 他们没有车,也没有太多自由。 祁衍是贵族学校的学生,她是普通重点高中的学生。 每天五点到六点的这段时间,是两个学校唯一有集的休息时间。 祁衍会轻而易举的跳过她们学校的围墙,把等在墙边的唐让让揽在怀里,两个人秘密约会片刻,祁衍再回去。 这大概是祁衍做过的,唯一符合少年心的事情了。 他那么优秀,那么矜贵,简直像是造物主的品,应该摆在博物馆里供着。 他只为她翻过墙,做过饭,反抗过家里,也只为她神思情往。 天朦朦胧胧,月亮温柔的悬在深空,空气清冽且甘甜。 唐让让的头发被风掠的飘飘摇摇,祁衍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 是为了演出涂的,涂在耳后面,负责化妆的学生给她涂了不少,所以味道一直能持续到现在。 祁衍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将车停在了公寓楼前。 唐让让跟着祁衍上楼,在玄关换好鞋子,打开灯,才发现她的膝盖肿的那么吓人。 白几乎没什么黑素沉积的膝盖上,红起来一大片。 而且已经被她抓出了好几道红印子。 唐让让低着头,戳了戳那个大包。 涨涨的,又酸又。 的她还想挠两下。 于是手指一弯,亮出了指甲,准备痛下狠手。 祁衍一下子掐住了她的手腕,微用力,把她的手扳开,无奈的瞪了她一眼。 “去沙发上等着。” 唐让让皱了皱鼻子:“哦。” 她直奔客厅,坐到沙发上,把腿搭在沙发扶手,晾在那里。 祁衍很快就过来了,手里捏着一管药膏。 他站在那里,挡住了些许的灯光。 唐让让仰起头,能看见他睫下的影。 祁衍一扯腿,慢慢蹲下身,用拇指抚摸着唐让让的膝盖。 唐让让不瑟缩了一下。 祁衍的手并不光滑。 他小时候练过极其专业的击,经常摸,所以有些地方会留下糙的茧子。 祁衍深一口气,将药膏盖子拧开,挤出点白的药,轻轻擦着唐让让的包上。 起初清凉凉的,仿佛被放了个冰块。 紧接着,就开始热辣起来。 大概她抓的太用力,把皮肤破了。 唐让让咬牙蹬了蹬腿。 刺痛挥之不去。 祁衍家的药膏,一定是很奏效药很强的那种。 “破了?” 祁衍附身,轻轻在她腿上吹了吹。 气拂过,热痛稍稍缓解,凉意又涌了过来。 唐让让摇摇头:“没事,。” 祁衍轻哼,眼风一扫:“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好,不然下次试试。” 唐让让被他堵的面红耳赤。 “祁衍,你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了解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啊。” 祁衍给她擦好了药膏,将盖子合上,出纸巾蹭了蹭自己的手指。 他起身,双臂撑在唐让让身侧,用气声道:“因为我是个正常男人。” 唐让让眼神飘,舌尖慌不择路的在齿间溜,企图从越来越偏离的话题中逃。 “嘶,还是疼。” 她抱住膝盖,晃了晃小腿。 祁衍微顿,换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伸进兜里,摸出了什么东西。 然后指腹一用力,开,进了唐让让的嘴。 一颗酸味阿尔卑斯。 浅蓝的糖粒,酸酸甜甜的口。 唐让让迟疑的含进口里。 “你怎么有这种糖啊?” 祁衍怎么也不像是会揣着这么幼稚的零食的人。 “晚会,准备的糖果,随手摸了一个。” 糖还是陈浩哲送来的,校长推到他面前,让他吃。 他却之不恭,捏在掌心一颗,临走时随手揣进了兜里。 刚刚唐让让说疼,他才想起来,正巧兜里有个可以哄人的东西。 “你应该帮我多拿几个。” 唐让让足的抿了抿,让酸甜的味道溢口腔。 “甜吗?” 祁衍呼微重,长长的睫颤-动了一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