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次约会。陈偏发丝垂落在肩头,身上是一套复古风偏修身的灰黑连衣裙,底下是黑丝。 罗慧还有一点微薄的意识是身处梦中,不疑惑,他对黑丝没有特别的趣,对白丝也没有,为什么在他梦里她会以黑丝登场。但不得不说,她这套衣服,跟她清纯的长相达致了奇妙的中和,整个人显得又清又辣。 推开门,略显刺目的卧房灯光里,他捏过女孩子纤的指掌,放到边吻她掌心并渐次吻到她腕间,探出舌以口涎在她腕上标记。另一臂揽紧她后,她的身纤细但又柔软好摸,不忍撒开,他就继续紧着,却偏开头俯低脸去吻她颈项。 不一会儿,她叫嚷酸,不想再站着任他亲了,他便把人裹挟到边、推陷进松软的笫间。 他确实是对黑丝没兴趣,但她已然着在身上,他下意识先去摸的她的腿。丝的触很滑很细腻,丝袜的修饰下她原本偏的大腿显得纤瘦许多。确实确实趣一般,他更想直接触碰她。于是,将她的裙子推到她间,双手用力从她腿心处的丝料撕起,将她腿上的遮蔽物扯裂开来。很快她雪白的腿部曲线袒现于支离破碎的透黑丝料下,态横生。吐息猛窒,他懂“黑丝”作为一项道具大受的原因了。 “慧慧……”甜丝丝的声音却带着些埋怨之意,唤了他一声。但他只是直勾勾盯着她的身体。 她腿间最后一层正式的遮蔽,设计成丁字的棉质内,也是黑灰的。也就是说,她今天里里外外其实都很,即使是被情意象化了的黑丝,先前完整地裹在她腿间时,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帅气、穿着和气质都很帅的女孩子。可是到了上,这一切包裹在她的躯体上,很辣的曲线和充少女的清透细腻的肌肤,勾人至极。 一手捏紧陷进她腿软乎乎的肤中,另一手指腹触到她腿心的布料时,却发觉那小东西已经答得不成样子。轻易将之拨到一旁,使她的大喇喇袒于他视线下。 梦中那处之具象模糊,但印象深刻的是……质显见地丰腴鲜,甜汁丰沛,气息芬芳,大掌将之尽数包覆住,个掌,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处细细摩挲起,明明拢共不大点地方。但总之,完全不舍得以下那丑物直接玷辱。 正犹疑间,听见她颤微微说了一声:“热……” 这才察觉她腿、间已经渗出细密如织的汗,忙去拉下她身后的拉链,帮她把裙子彻底了。 身上只剩了内衣内,内还被拨开了,她似乎才想起来害羞,双腿并紧,双手想护持在身前,却被他将腕子按在身侧。他轻易将她显然与内是成套的黑灰调的罩推高,失了束缚,两只又大又白的兔儿似的子顿时地跳出来,险些弹到他的脸。不过不消弹到,他自行贴了上去,深埋进去,而后闷在其间,一句乖巧的“多谢款待”。他知道她身材好,但不知道原来这么好。 由初时连于她腿心幽,他放肆地摸遍、吻遍她全身。想触碰她的每一处,而远不止那里,但在这场“旅程”里,他终归是渐渐回到那里。应当不是错觉,方才是初浸粘腻,这会儿那里已经几乎得透透的了,毫不犹豫地,他将脸埋了下去——即便某个东西已经极极痛,它还不配这就玷污那里。 具象依然模糊,明晰的唯有那儿真的很香很可口。 “慧慧、慧慧……”她的声音已经带出些极所致的哭腔,不停地唤他小名。名字秀气地仿佛小姑娘的名字,但他下口时可一点也不秀气,不止是舌贪婪的,还带动牙齿的,那朵小小的花很快被疼地通红,情难自吐出潺潺汩汩的花来。 他鼻尖都染上了粘腻的清。不止是鼻尖,是几乎整下半张脸。 低着从她腿间起身后,笫间犹未高余韵的人腼腆地朝他抬起手,轻轻去摸他的脸,似乎想帮他拭去点脸上的体,他却捏过她的手,俯下脸去吻入她口中,舌抵至她喉间,一时间呜咽、不、挣扎皆被堵得稀碎。 某叫嚣已久的硬东西总算被放出来,抵到她口,未厮磨几时,由于那儿水实在过于丰沛,伴随着汁水被硬生生挤出去的“噗嗤”声,他的茎轻易入到深处。 身下人的呜咽声愈发重了,然而他脑子忽地一片空白。 他有些不理解。 怎么进去的。 怎么进去怎么进去怎么进去的啊 但已经被极度的紧致绵软裹住的觉着实舒服,加上她勾魂摄魄的声,很快忘掉来得莫名其妙的膈应,遵从本快速耸动起来。 似乎是渐渐不住他,她很自然地M开腿了,对着他门户大开。 熨贴之下,他垂下脸去轻轻舔舐抚被他撞得正上上下下巅动不休的儿,额汗同她上汗细密密织到一处。 嗡嗡的手机振动声一迭一迭响起,从身侧摸到手机划掉闹钟。 神懒洋洋的但心脏跳动地剧烈。 对于暑假来说闹钟定早了但无所谓——这梦做得真难受真没水平被断就断了吧。 进去地敷衍得如清汤寡水的韩漫……又或者……妈妈问罗懿她的新裙子好不好看时罗懿的反应……很好,绪瞬间平复了下去。 大清早的洗了个澡。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