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好要打情侣钉……”安诺维洛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哈?”我已经过了高后需要温存的期,一下子推开了他,“哪个上次,谁和谁说好了?” 安诺维洛顺着我推开他的力道坐回了驾驶室,摸着下巴认真回忆道:“就是那次你让我带着兽耳套着项圈让我叫你主人那次。” 我表情有些尴尬,我和安诺维洛没做过几次,但每一次都玩得很大。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回忆起来了一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嫌弃我的小,夹不住夹子,自己的子却又大又,每次动的时候就好像要一样,于是你提议我们一起去打情侣钉。”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否认,我记得好像是有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脑子再糊涂也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没上当啊。”安诺维洛失落地叹了口气,“是我想讨主人喜给自己打了钉。” “喜吗?”安诺维洛极为煽情地抚摸过自己的部,随后拉扯着那两颗黑的钉,将逐渐从淡粉变得猩红的首拉扯出一个扭曲的形状,?“我的主人。” 我用了毕生的克制力,才拒绝了安诺维洛一而再再而叁去他那里的邀请,让他送我回了小别墅。以我对他并不多的了解,他牺牲了这么多来骗我上,但凡我要遂了他的意,那我不仅头上会多两个钉,搞不好蒂上都会多一颗钉子。 但我睡觉前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挑选了几副好看的钉。 几天后,钉寄了过来,我拍了几张照片从邮箱发送给了安诺维洛。他之前有告诉我他没有固定的手机号码,想联系他就给他发邮件。 隔天我收到了他的回复,“下次见面,亲手帮我带上吧^-^。” 附件里有一张照片,我双击点开,是安诺维洛不脸的身材照。他好像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水渍氤氲的微红。两细细的链子挂在他前的钉上,链子沿着他的腹肌朝他下体延伸,最后相在了图片外的某一点。 这种照片比起直白骨的器官更让人想入非非。我情不自地咽了咽口水,一闭眼就好像看见安诺维洛就在我眼前,他壮的器上带着锁环,那两银链的界点就在锁环上…… 不得不说,我对这幅景象还真有一点期待。 安诺维洛匆匆面后又再次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但他带来的情报却对我至关重要。要是他说得都是真的,那离开这件事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打开卧室里的保险箱,那我大学室友送我的30cm长的假具生龙活虎地伫立在里面。我将假具拿了起来,手指摸索着假具的底部,的橡胶上有一道不明显的。 那是被我专门划开的。 我将手指伸进那道里,从底部朝着柱身方向摸索,摸到了护照那独特的硬质纸张的外壳。 当初搬到这个小别墅来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我把护照卷成了一卷,进了这个假具里。里瑟尔森和莱希斯特都知道我在保险箱里放了一个假具,但我打赌他们猜不到这个假具是个障眼法,我真正想藏进保险箱里的是我的护照。 和假具一同被我放在保险箱里的是安诺维洛送我的骨刀项链,我就是用这把折迭的骨刀在假具的底部划了那道口子。 我一只手摩挲着脖子上的平安无事牌,一只手把玩着那把小巧的骨刀,深深叹了一口气。 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我要带着这个假具亡命天涯的那一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