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希斯特的“遗产论”瞬间怒了我,我连踢带踹地把他赶出了房间。我反锁上门,漱掉嘴里的泡沫,坐到房间的飘窗台上给里瑟尔森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想我了?”里瑟尔森接得很快,“怎么受伤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故意撅起的嘴上的伤口。 我看他穿得正式,着心底的火气问道:“有时间谈谈吗?” 他向镜头外看了一眼,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说道:“好了,说说吧。” “你儿子咬的。”我指着自己的嘴,嗓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莱希斯特把我当作他的幻想对象吧?” “我知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道还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和他住一起?” “你知道还故意拉着我在他房间门口做?” “是不是我真的和你儿子上了你也无所谓啊?” “反正他是你的继承人,提前用一用自己父亲的财产,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在意啊?” 因为太动,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声咳嗽起来。 “诗久,先冷静下来。”里瑟尔森看我发完了情绪,引导着我做了几个深呼,“好些了吗?” 我平复着自己的呼,抿着嘴看着他,不回答。 “他是我的继承人。”里瑟尔森嘴角勾出一个有些残酷的弧度,“但我还没死,不是吗?” “别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我不吃他这一套,“如果你真的抱有让我一个人伺候你们父子俩的念头……” 我盯着视频里他沉静的眼睛,“那我们算了吧。” “对不起。”里瑟尔森略微一抬眉,很干脆地向我道了歉,“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我会和莱希斯特沟通的。” “咔哒”一声轻响,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咬在了齿间,“好孩子,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里瑟尔森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怎么沟通的,莱希斯特很快就来找我道了歉。 “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那么对你。”莱希斯特眨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出一副人畜无害笑容,“以后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了。” 这道歉怎么听怎么奇怪。 我双手抱看着他,没有接话。 他双手一摊放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只要你能消气。” 干什么?是让我打他手掌心吗? 里瑟尔森不是说他教儿子用鞭子的吗? 想起上次挨得那顿揍,我口又有点堵。不是因为眼前这小子,我股也不会连着肿了三四天。 “3000字检讨。” 我决定用魔法攻击来惩罚他。 “什么?” 莱希斯特显然没听懂。 “哦,忘了你没有上过学。”我耐心地解释道:“3000字的文章,手写的,里面要有你的反思忏悔以及对未来一言一行的保证。写得我意了,我就原谅你。” “没问题。”莱希斯特咧嘴一笑,出了一口白牙,跟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打电话给了玛丽,让她再来家里住几天。然后我从手机里找出了当时存下的安诺维洛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用词“友好”的邮件。 没过一两个小时,莱希斯特就拿着几张写文字的信纸来找我。 我怀疑地看着手里墨水还没干透的信纸,“我会在谷歌上查重的,还会数字数。” “你也太小瞧我了。”莱希斯特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这里有5000字,如果你不意这一篇,我很乐意再写一篇。” 他写的花体英文,我看起来有些费劲。 “需要我来读吗?” 我刚想答应,可看了两行字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站到了窗户前,离莱希斯特远了一些,在光下自习辨认他的字迹。 看着看着我就气笑了。 这篇检讨大篇幅地在述说莱希斯特对我情的遐想,说在没见到我之前是怎么想着我自的,说在里瑟尔森回来那一晚,他是如何听着我的声音幻想着怎么我的,说给我下药的时候,他舔我哪里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在文章末尾象征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总结一下就是知道错了,下次有机会还敢。 我把那几张纸成一团想砸向莱希斯特的口,可我气得手抖,纸团刚扔出手就掉在了地上,“里瑟尔森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你希望他怎么和我说?骂我一顿?”莱希斯特蹲下身捡起那几张纸,将它们展开,用手掌平,“我和他之间也不是那么亲密的父子关系。” “你试图用他父亲的威严来管束我是行不通。”他说到“威严”时,双手打了个“引号”的手势,“你放心,我以家族的名义向你起誓,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前,我不会做任何违背你的意愿的事。” “不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女人,而是因为担心你接受不了我们之间混的关系,真丢下我们跑了。” “我既不想真的惹怒那个中年内分泌失调的老男人,也不想你跑回你的国家——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莱希斯特走近两步,将折迭整齐地信纸规规矩矩地到我的手上。他伸出手,在离我脸颊一拳左右的地方划过,就像凭空抚摸着我的脸 【这一块惩罚的内容肯定不只是莱希斯特说的那么简单,我没有具体去想,但我觉得里瑟尔森对莱希斯特的惩罚是权利相关的,比如说里瑟尔森“死”了两个莱希斯特在他那儿的探子之类的。 以及上一章里,我国成人18,同意14,美国同意在16岁左右,具体各项法律权利的年纪也不等,反正本文架空,法律解释在我,何诗久说啥,就当是啥吧。】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