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一夜过后,何昔雨还是有些后怕的,上班时颤颤巍巍地给文瑾发去消息:“你昨晚听到猫叫了吗?” 摸鱼中的文瑾秒回:“听到了,你也听到了吗?” 这让她怎么说呢,尴尬。 正愁眉苦脸着,文瑾又发发来一条信息:“我昨晚出去看了,真有只小橘猫在外面叫唤呢,嗷嗷的。” 何昔雨眼睛一亮,瞬间不尴尬了,她就说嘛,二楼和一楼,卧室前面还有个书房呢,她声音再大也不至于穿透力这么强。 这回心放到肚子里了,淡定给文瑾回:“没有,可能因为我是在楼上。” 文瑾:“我晚上买点猫粮回去,放在你家院子里,省得它晚上嗷个没完。” 何昔雨点头微笑,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发觉人不在自己对面,赶紧回了个好。 最近还没开始忙,要开启的新项目方案还有些细节需要修改,等修改完成之后再说。 她今天心情很好,特意提前下班去去超市买菜,准备给家里的两个米虫做顿大餐。 还剩最后一个菜的时候荆溪就回来了,就文瑾迟迟不归,估计是去买猫粮去了,给她打电话,说二十分钟后到家。 那也快了,她这边立马把剩下的菜下锅。 荆溪放好书包,溜进厨房,最后一个红烧排骨刚出锅,看到她来了,何昔雨笑地问:“饿了。” “嗯。”荆溪点头。 何昔雨从边上的西芹炒虾仁碗里用手抓了个虾仁递到荆溪嘴边,“尝尝。” 荆溪张嘴把虾仁咬进嘴里,粉的还故意含过何昔雨的指尖。 何昔雨心跳漏了半拍,嗓子有些干,轻咳了一声才问:“好吃吗?” “嗯,好吃。”荆溪连连点头,很是捧场。 何昔雨得意地勾一笑,还没来得及笑完,荆溪就抓住她刚才抓菜的手,“你手脏了,我帮你舔干净。” “你……”她就知道刚才荆溪是故意的。 荆溪张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轻轻,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吐出来。 “这里也有。”中指上也沾了一点油,说完又将中指含进嘴里,这次比刚才更加情,中指被含在舌头中间,舌面动着,两腮都凹陷进去了,像是婴儿一样。 何昔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集中在了这条手臂上,令她动弹不得。 女孩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何昔雨被含住的指尖微动,指腹贴着舌面轻轻颤了颤,不经意地按她的舌面,更舒服了。 脑子的想法开始变,如果是在那里,是不是会更舒服…… 在她脑子里的想法还没形成画面之前,敲门声响起,文瑾回来了。 何昔雨回过神,忙回手,脸爆红,“快去开门。” 荆溪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不肯动,指尖的温度还未散去,皮肤包裹下的血还是炙热的,垂在身侧微微抖动。 “快去啦。”何昔雨避开她那快要拉丝的眼神,催促地推了推她,这才把这小祖宗赶去开门。 饭间,文瑾说:“我明天晚上就不过来了,早上起来忒难受。” 相邻而坐的两人面面相觑,荆溪面一喜,又忙低下头,掩饰住勾起的嘴角。 何昔雨问:“你不怕你那上司来找你吗?” “没事儿,她最近很忙,而且我这几天都没在,她都扑空好几回了。”又想了想,还是说:“我还是周五再过来,再探两周情况再说吧。” 啊! 荆溪不地抬起头,脸瞬间就垮了,文瑾这回看见了,逗她:“怎么,这么不我啊。” 荆溪平时不怎么说话,只黏着何昔雨,她只觉得这是个社恐又别扭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看脸就喜得紧,所以当然不会跟她见怪。 被戳中的荆溪不说话了,文瑾见状继续逗她,“那我可就不走了。” 荆溪瞪起眼,明显地不高兴,何昔雨怕这无所畏惧的小祖宗说话得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可别逗她了,你走了那你的猫还喂不喂了。” “猫粮猫碗我刚都放在院子里了,等下出去摆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记得往里粮水。” “什么猫啊?”荆溪的关注点很快被带走。 “附近的浪猫,晚上在院子里嗷嗷叫,瘦不拉几的,你晚上也没听见吗?”文瑾接话道。 “啊…听见了。”荆溪像是明白了什么,偏头看下何昔雨,意有所指地说:“不过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在叫呢。” 说得何昔雨老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掩饰尴尬。 “除了猫叫还能有什么叫?”文瑾不明所以。 何昔雨脸埋地更低了。 荆溪轻笑一声,盯着快要把头埋进碗里的某人,故意放低了声线,变得人了起来,“可能也是一只贪吃的小野猫吧。” 坐在对面的文瑾看着二人的姿态,一脸莫名其妙,这小孩子怎么突然油里油气的,何昔雨也不正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要不是知道这她们是亲戚,她真怀疑这两人有猫腻。 吃完饭文瑾就去倒腾今天买的猫咪用品,对猫咪充的好奇的荆溪也跟着去了。 “你喜猫吗?”看她这么兴致,文瑾问。 “还行吧。”荆溪明明很喜却还是装作随便看看。 “等喂了,你就把它拐回家,不过这得说服你小姨。”何昔雨有洁癖,肯定受不了掉的小东西。 荆溪看着摆出来的一对猫耳朵形状的猫碗,有些心动,但是在不的人面前还是保持着那股子傲娇劲儿,“再说吧。”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文瑾往碗里倒了一碗猫粮,拿起那个空碗递给荆溪:“你去屋里装点水过来。” “ok。”口嫌体正直的荆溪接过碗,乐颠颠地去装水了。 文瑾看着她快的小步子,明明就是喜的样子嘛,装什么装。 荆溪很快端着水从屋里出来,放到木质的碗架上。 “好了,回去了,就等猫咪来吃了。”大功告成,文瑾拍拍手回屋,见荆溪依依不舍的样子,说道:“别等了,现在还早,” “我才没有等。”荆溪快步上前,赶在文瑾前面进了屋。 文瑾看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傲娇鬼。 荆溪上楼之后直奔窗边,从下往上看觉得猫碗的位置有些偏,又下去挪到了她在楼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还特意打开了外面的灯,这样能看得更清楚。 何昔雨洗完澡出来荆溪还在那趴着,心里不酸溜溜的,不就是一只猫,至于这么稀罕吗! “不要看了,快去洗澡。” 一门心思扑在楼下的荆溪没有听出何昔雨的不高兴,连头都没回地敷衍道:“知道了。” 说完也没动,何昔雨生气地走过去,想从后面抱住荆溪好好教训一番,到近前想起她没洗澡,洁癖劲儿上来了,没好气道:“快去洗澡。” 这回荆溪听出来了,但是不明白她生气的点,疑惑回头:“怎么了这是?” “身上臭死了,洗澡去。”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吃了一只猫的醋。 荆溪闻了闻自己,“没有啊。”这大冬天的她也没出汗啊。 “自己身上自己当然闻不到啦,快去。” “是吗?”荆溪将信将疑,去浴室的一路上都在闻自己,下衣服之后她还拿在手里闻了闻,确实是没有,这女人怎么回事,污蔑她。 她洗完一出去就质问何昔雨:“何昔雨,你干嘛说我臭,我都把衣服下来闻了,连汗味都没有。” 刚擦完晚霜的何昔雨站起来,看着她,“里面衣服也闻了吗?” 荆溪小脸一红,为了自己清白还是说了,“内衣我也闻了。” 何昔雨想象了一下小孩拿着自己内衣闻的样子,不轻笑出了声。 见她还敢笑,荆溪鼓起个包子脸很不。 “那内呢?”何昔雨倏然靠近,手摸到荆溪的小腹下方,隔着灰的睡,指尖游移在三角区的边缘,轻声魅惑道:“这里呢,有没有的味道。” 荆溪被摸得小腹一紧,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铃大作。 完了完了,何昔雨的攻气上来了,心里一慌,一把将人推开,跑到窗边继续做守株待猫状。 见她还去看猫,何昔雨简直酸得要冒烟,这个死小孩。 气哼哼地跟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圈入怀中,不轻不重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语气酸酸:“你现在的心啊,是完全被小野猫勾走了是吧。” 刚才自己那么明显的勾引,都视而不见,她了一晚上的心,都快要被醋泡发了,这小孩愣是一点没发现。 荆溪身体一僵,她不喜处在被掌控的位置。 “你先放开。”挣扎了两下,后面的人反而抱得更紧了。 荆溪挣扎的动作怒了她,完全忽视了女孩的恐惧,隔着单薄的睡衣就摸上了女孩的小馒头。 掌在手心里温柔地捏了捏,舌头在她的耳后气地舔了舔,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说:“不放,今天给我好不好~” 之前她没吃到嘴过,所以不知其中的滋味,还能克制。 今天被荆溪含手似是尝到了半点滋味,心里渴得厉害,一晚上她都觉发热的指尖在隐隐跳动,疯狂地想要。 “不行!”荆溪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为什么,姐姐很想要你~”手心的觉让她有些失,不顾荆溪的挣扎一路往下,从她的头钻了进去, 荆溪这下真的慌了,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何昔雨!” 渴望之地近在咫尺,头脑发热的何昔雨哪里听得进去,纤长的手指贴着女孩平坦的小腹,探进了内里,才触摸到几丝细软的绒,就被怀里的人挣开了。 力道大得她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荆溪转过身,怒瞪着她,惊魂未定的眼睛都红了一圈。 握着拳头就走开,被何昔雨拦住,她此时也懊恼得不行,差点对一个孩子用强。 “对不起,我刚才昏了头了,我只是……吃醋了。”秉承着有错就认的原则,立马道歉。 “你吃谁的醋?”这女人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猫……”何昔雨声如蚊,显然也觉得自己幼稚了。 “猫?”荆溪跟着重复了一遍,是疑惑。 “你晚上上来之后都不看我,就一直在看那个猫。” “猫都没来啊。”她甚至都没见过那只猫。 “你还说。”何昔雨又恼了。 荆溪:“……”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女人也真是可以,吃醋都可以吃到一只没见过的猫身上。 之前没有深入谈过那个问题,就着现在这个时候,何昔雨觉得有必要问一下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我……”她很害怕自己失控的觉,她从小到大得到的情有限,所以她封闭自己,不敢轻易把自己出去。 简而言之,就是她对何昔雨没有百分百的信任。 可是实话说出来肯定伤到她,只能找借口,“我只是没有准备好了。” 她为难地低下头,像个自责又害怕的孩子。 “对不起,宝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何昔雨心疼地上前抱住她,轻声呵哄。 同时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是个禽兽,她还那么小,不该心急的。 荆溪双手也慢慢抱上她的,心有愧疚,说不出口。 受到间的温度,何昔雨只当她是不生气了,松了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说:“我陪你一起在这里等猫出现好不好。” 不生气的小朋友也是要哄的。 “好。”她把头埋进何昔雨的颈间,更愧疚了。 作者的话:本来要开车了,但是到字数了,卡一下。 珠珠包养【鞠躬.gif】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