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爷子一共就三孩子,明确弯了的有两,那他们家弯的几率就是百分六十以上啊,她在心里默默的震惊了一下。 何昔雨点头,好整以暇地坐正了身子,认真开口道:“那你喜我吗?” 荆溪顿时被问住了,她知道何昔雨问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做那些事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喜,何昔雨应该知道。 如果自己说实话,会不会被赶出去? 大概率会吧。 最后斟酌了一下,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半真半假道:“一点点……” 何昔雨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才这么一点点,比她的想的还少了一点点,有点失落呢,她觉得她的喜好像不止这一点点。 不过又自我安道,有这一点点也不错了,至少说明这孩子没撒谎,要是直接说喜,那她也很难相信啊。 而且这还是还不到18岁,还好今早克制住了没下手,不然就罪过了。 荆溪说完就看着何昔雨的表情,这是不高兴了? 刚才是不是说少了? 要不再补救补救?那说点什么呢? 思索间只见何昔雨点点头,说了句:“也行吧。”慢慢来吧。 事已至此。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个称心喜的人,并不想因为一些外力的原因就这么放走。 荆溪一脸困惑,也行吧?这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想问不敢问的样子,何昔雨收敛起面无表情的神,解释道:“就是我也有一点点喜你,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发展看看。” 她才不想说出来她的喜比较多,不然这臭小孩该骄傲了。 荆溪瞪大了眼睛,她的目的达到了!! 却还是在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这个女人会陷入两难,不知如何是好,或者自责逃避,假装无事发生。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坦然接受,甚至还想继续发展下去的局面! 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能震住荆凯,让荆凯甘做卑微舔狗。 荆凯啊荆凯,没想到啊,你得不到的女人这么轻易就被我得到了,想想就觉得非常。 荆溪比了个ok的手势,“ok。” 想说话的话说完了,何昔雨也松了一口气,以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发展吧。 何昔雨放下手中的书,挪着身子到荆溪的身边,觉到她的靠近,正在看书的荆溪莫名紧张起来,想起今早只进行到一半的情事,整个人都紧张得僵硬了。 何昔雨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在挨着她还剩一个拳头的距离停下,把荆溪的身子掰过来对着自己,而后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 看到荆溪呆成一只小木的傻模样,何昔雨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你不是能的吗?紧张什么。” 看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像是没谈过恋的,又想到昨晚,不对劲,“你昨晚是偷偷喝酒壮胆了吗?” 秒变菜的荆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何昔雨一主动她就蔫了,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吗!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她得支棱起来,要保持在何昔雨面前绝对的猛1气质,才能避免被。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才不用喝酒壮胆。” “那你是怎么壮的胆?”她实在好奇,是什么让她上下判若两人。 荆溪抬手把捧着自己脸的手抓下来,歪头对着何昔雨微笑的嘴啄了一下,“不需要壮胆,想做就做了。”又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尤其是你躺在上的时候,让人毫不费力就能倒掌控。 说完又啵唧啵唧亲了两口,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 何昔雨被亲得懵了三秒,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看着荆溪像个得意小人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小孩。 不过可不能让她这么嚣张,站起身按着荆溪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扑在沙发上。 荆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昔雨漂亮的脸在朝自己靠近,鬓边垂下的一缕长发落在她的脸颊,滑进了她的颈间,的。 “你干嘛!”荆溪咽了咽口水。 该死的,遇强则弱的病又犯了。 何昔雨在离她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停下,红翕动,“你说呢?” 说完继续缓缓向下,覆上了刚才亲过自己,辗转绵,细细瞄着着对方的线。 窗外正是夕半下,金的火烧云印在窗户上,像一副天然的画框,还洒着柔和的金光,温情一片的时刻,手机铃声煞风景地响起。 “嗯……手机响……”荆溪被吻得快要不过气,听到手机响就像听到了救命的铃声。 “别管她。”何昔雨松开一点,也有些气息不稳,但还是意犹未尽,说完再次贴了上去,伸出舌尖挑开对方的,探了进去。 荆溪张嘴接住何昔雨的香舌,软软的,忍不住了几下。 原本还算单纯的亲吻瞬间就变得气起来,望就在津互换间丝丝绕,连铃声什么时候停住的都不知道。 没够的荆溪继续再次含住那粉的香舌,探出自己的粉舌与之绕着打转。 “啊……嗯~”变成被动的何昔雨舒服地哼出了声,彻底放松自己,任由自己被荆溪带着。 没曾想那不识趣的铃声再次响起,听在耳朵里实在是很影响氛围,荆溪先受不了了,推了推她肩膀,声音含羞带怯,“是你的手机……” 何昔雨听得也烦,最后在荆溪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起身,力道不重,却足以令她一颤。 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文瑾,她没好气地接起:“干嘛!” 不的语气让那头的文瑾一愣,“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何昔雨深一口气,稍稍平复一下自己躁动的情绪,“刚刚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有啊,救命的事儿!我的窝被发现了,我要到你家住两天。”文瑾没头没脑的焦急道。 “不行!现在不方便。”何昔雨拒绝,要是让她发现荆溪住她这那还得了。 “为什么不行,我马上就到你家门口了。”文瑾不高兴了。 何昔雨一慌,都到门口了,拦不住了,“好吧。” 文瑾马上又道:“快开门来接我。” “这么快!”何昔雨惊讶。 “麻利儿的,赶紧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何昔雨看向荆溪,这么大个人怎么跟文瑾说,现在这种时候,她可不想说实话,那女人八卦起来没完没了的。 有了,突然灵光一闪,对荆溪说:“等下我朋友过来,你就说你只我小侄女,叫我小姨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伴随着一个高昂的女声响起:“何昔雨,快开门!” 何昔雨又急忙去开门,看到文瑾已经自己打开了外门,拖着箱子进来了。 何昔雨哭笑不得,又是个拖着行李来的,这也是要长住的节奏,这房子最近人气可真旺。 她走出去,替文瑾结果行李箱。 文瑾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的嘴,“你嘴怎么了。”有点红,还润润的,“你在家还涂了彩!你要出去吗?”文瑾惊讶。 “额……没有。”尴尬。 “没有?”文瑾一脚踏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到嘴边的话止住了,愣在了原地。 回头看向何昔雨,眼里是八卦:难怪不让我来你家,养小狗了这是! 何昔雨看到她的眼神,连忙介绍道:“这是我侄女,溪溪。”还特意隐去了姓,就怕文瑾联想。 “直女!”弯星人瞬间拔高了音调,不可思议,把头凑到何昔雨耳朵边悄悄说:“我看着不像啊,一看就是帅t。” 何昔雨无奈扶额,“侄女,是亲戚,晚辈的意思!” “哦哦。”文瑾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歪了,然后才对荆溪打招呼,“你好,我叫文瑾,是你姨姨的朋友。” 荆溪看着她,又看了眼何昔雨,眼神别有深意,“文阿姨好。” 文瑾忙打断,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叫姐姐,不要叫阿姨。” 何昔雨瞬间想起荆溪昨晚叫姐姐的样子,“不行,差辈儿了。” 然后拖着行李箱往一楼的客房走,“先把你的行李放到房间去。” 文瑾跟上去,一进去就坐到了上,因为文瑾时长会过来玩,所以上的被单枕套常年都是放好的,她也会定时换洗。 一坐下拉着何昔雨八卦:“你这侄女是直的吗?” 何昔雨翻了个白眼,“人家还是小孩子,不要胡说。” “小孩子?多小。” “16还是17,我不太清楚。” “那还是算了。”十六十七都不行,文瑾瞬间没了兴趣,“不过她怎么住你家啊?” “她腿受伤了,家里最近没人,所以住我这儿。” “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侄女。” “嗯……家里亲戚比较多。”何昔雨觉得不能让文瑾再问了,便调转话头,“你刚才说什么窝被发现了,什么意思?”连行李搬过来了。 说起这个文瑾就咬牙切齿,“还不是因为那个荆芷!” “谁啊?” “就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现在是我上司的那个疯女人!” “她去你家了!”何昔雨惊讶。 “对啊,说自己没地方住,要来和我同居,拜托,我都说了不喜她好吗!”文瑾一副气得要撅过去的样子。 何昔雨也是叹为观止,死皮赖脸的是她们荆家的传统吗,简直和当时的荆溪如出一辙。 “她怎么知道你住哪?”何昔雨看着文瑾,眼里充了怀疑,难道她们后来又…… 文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别想,她现在是我上司,想知道我住哪不是易如反掌吗!” “哦,也是。”何昔雨点头,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就准备一直住这了?” “不行吗。”文瑾蹙眉,这是不自己? “不是,只要你上班不嫌麻烦。”这离她公司路程可一个多小时呢。 说到文瑾就犯愁,瘫倒在上,“我那房子年底到期,到时候再换。” 何昔雨很怀疑她的毅力,这离年底也还有段时间呢,她估计悬,早起可不是她能干出的事儿。 “行吧,我出去了。”荆溪还在外面呢。 “帮我拿瓶水。”文瑾盯着天花板,声带哀怨。 “行。”何昔雨应了一声,出去给她拿了瓶水,然后才重新回到客厅。 荆溪一看到她就坏笑,捏着嗓子喊:“姨姨~” 听得何昔雨头皮发麻,嗔了她一眼,走过去,“你好好会说话。” 荆溪挑眉看她,“不是叫姨姨吗?” 何昔雨在她边上坐下,“只要在她面前叫就好了。” “你为什么撒谎?”荆溪不解。 “她是你爸爸公司的员工,她知道不好,” “为什么,她不知道你结婚了吗?” “知道。” “那她为什么不能知道!”这就更不能理解了。 “哪那么多为什么,不许再问了。”刚在屋里对付完那个,还要对付这个,伤脑筋。 “那……” “那什么,照做就是了。”何昔雨不耐烦了。 荆溪看着她,“我想说的是,那她要在这里住多久。” 何昔雨想了想,据文瑾要睡懒觉的特,最多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还是保守估计道:“估计最多两个礼拜吧。” “这么久。”荆溪脸鼓起一个小包子,不了。 何昔雨看着她的小包子脸,像个嘴里花生的小松鼠,越看越可,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语气像在哄闹脾气的孩子,“她白天上班,又不会打扰你。”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