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宴眉骨动了动,松开舒矜抓着人转了半圈,背对他的姿势贴在玻璃墙上。 面前滚烫的触觉忽然变得冰冷,舒矜忍不住颤栗了几下。而那具壁垒分明坚硬滚烫的身子很快密不可分的贴在她后背,往玻璃墙上,将她的部都变了形。 舒矜扭头叫他。 “戚唔——” 只叫出一个字又被他送过来的吻堵上。 戚时宴一手勾着她肢,一手穿进她指扣在玻璃墙上,硬滚烫的巨物直直戳在她股上,顺着股从她腿间了进去。 “嗯……” 好烫。 舒矜只觉那东西从她大腿部穿过去时,像是烙铁一样灼着她的肌肤。 戚时宴在她双腿间了起来,卵蛋大的头、婴儿臂的柱身每次进出都将擦开一条,却不进入那个销魂甬道,任由它渴求的,吐出汁将茎淋得亮晶晶的。 很磨人的一种方式。 快像是小猫温顺时的爪子,总是轻轻的抓,挠似的。 原本干涩的大腿随着的下,变得滑起来,男人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条腿儿被摩得发酸,舒矜有些夹不住。 “衿矜,夹紧一点。” 男人低的嗓音热乎乎的钻进她耳朵,勾在间的手下落了几分,辅助她并紧双腿。 骨又快又猛的拍击在女人圆润的部上,起瓣的浪花,白皙的皮肤在作用力下变得通红一片。 戚时宴的吻落在舒矜嶙峋的蝴蝶骨上,牙尖微微用力,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印。 明明没有放热水,舒矜却觉得此刻的浴室比放了热水还要闷,热热的薰脑子。 酸涩越来越强烈,即便没有入,舒矜依然觉像是被入了一样充实。 深红的茎在舒矜腿间野蛮的穿,她听到的带着颤音的息不停的从戚时宴鼻腔喉口漫出,像是泡沫一样在她耳边破开。 她紧抿着抑呻,在头擦过她红的蒂时缩了缩小腹达到道高。 戚时宴很兴奋,得更快,几十下后在了玻璃墙上,白的体顺着玻璃下,腥味浓馥。 他枕在她肩窝休息了一会儿,弯眼足的笑着,亲了亲她红的脸颊,打开了银的水阀开关,很快便有热水从高悬的莲蓬头洒出,往两人身上扑。 戚时宴给两人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抱着人回了卧室。 舒矜被放倒在铺了玫瑰花瓣的上,冰凉的、平滑的触自后背传来。 戚时宴又着她亲。 他像一个亲亲怪,总喜亲她,尤其是做的时候。 舒矜在他的实践下,也有点喜接吻的觉。 人在专注一件事时,会刻意忽略五察觉到的其他事。 比如她知道戚时宴伸手往旁边拿了个什么东西,也知道戚时宴抓着她双手在捣鼓什么,却不出注意力去确认一毫,等她有空余去了解时,她的双手已经被戚时宴用一个粉的手铐绑在了上。 “你,你干嘛。” 她挣扎了一下,却无济于事。 那副粉的手铐内圈有一层保护手腕的柔软泡沫,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却将她绑得很劳实。 他笑着,在昏昧的灯光下显得既蛊人又危险。 “衿矜,夜还很长。” 舒矜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