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轻笑出声,继替她吹头发,待吹干后,他还用梳子替她将头发都梳直了,黑 的头发似海藻一样勾住他的手指,顺滑如丝缎。他手指 开她的发丝, 出她的后脖颈来,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略青紫的齿痕,特别的明显——他无限回味她被他入到要紧处,紧紧夹着她的 觉,这 觉一涌上来,便有些不能自持。 “窈窈?”他低头凑到她后脖颈处,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温热的气息落在肌肤上,令她刹那间就瑟缩了一下,瞳孔微微一缩;薄 贴在她肌肤上,令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才稍稍宽泛些的身子,这会儿 地 觉到她后 处顶着的坚硬物事,即使隔着她的浴袍,隔着他的衣物,还是能叫她 地察觉到抵着她的热烫 觉—— “舅舅,你别、别……”她人面对着镜子,被他在身后挤着,几乎与一人高的镜子贴合在一起,秀眉皱起,“不行,不行的,我还疼着呢……” 她心中铃声大作,就怕他又要起那等心思。 齐培盛顺着她的身子缓缓下滑,几乎就蹲在她的 后,浴袍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 出她纤细白 的双腿来,沿着纤细的线条往上,他的手顿了顿,“疼吗?” 说着,他的手往她腿心处一抚 —— “疼……”张窈窈差点落了泪,双腿立即就夹了起来,夹得紧紧的,并将他的手夹在腿心处——她这是吃疼的下意识动作,没想到将他的手给夹住,待察觉自己干了什么后,她连忙张开腿,想将他给挤出来。 齐培盛瞧着并未着内 的娇 花 ,许是被他入得狠了,两片花瓣虽已经合拢,还是隐隐地 出细细的 ,红肿的 显得 靡而 狈。他眼神暗深,不由“啧啧”道,“真是可怜哪,都成这样了。” 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随着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她越来越紧绷,突如其来的 热 瓣就覆在她腿间——她更绷直了身子,喉间溢出闷哼声,她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小 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凭着本能将他的舌尖夹在身体里。 他的舌尖似蛇信一样,不顾她的推拒,执着地舔 着她 搐的内壁、 着她的甬道口——她抬着头,发出呜呜声儿,嘴里求饶着,“舅舅、舅舅……” 齐培盛安抚着她的 ,大手 着她,将她 得似哭非哭; 舌并用地 着她 的花瓣,将她 得几乎站不住腿,腿上失了力道,几乎就坐在他的脸上——他往后一躺直,她也跟着失去了重心,真的就坐在他的脸上,将自个儿已经不断分泌着粘 的小 再度对准他的嘴,似 一样的粘淮都叫他 得干干净净。 温热的触觉,像是抚 了她一样,叫她整个人似沉未沉,好像只晓得他的嘴 。 终于,她一个哆嗦,人几乎往边上瘫?软——还得亏他将她给扶住了,将个娇人儿给扶住了。 他将她给扶起来,被浴袍遮住的下半身可见高高隆起,偏他并未像下午一样,而是将 巾沾了温热的水,又将她腿间擦拭?了一次,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将她 疼了。 ps:中午少更一点,估计晚上还有哈哈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