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弟,弟媳好像很难过,叫她别太难过了,回头我再劝劝劝安娜。” “好。” 仿佛意识到顾槿妍要开口说话,贺南齐及时的将她拉进了车里:“那我们这就走了,再见。” “你为什么要阻拦我?那个该死的混蛋,他一定是威胁九茴了,否则她怎么会不愿意跟我们走?还有如果不是她强暴了九茴,毁了九茴的一生,九茴怎么会愿意放弃自已的人生?” “形势你还看不懂吗?确实是秦九茴自已不想走的,这跟巴萨威不威胁没有关系,巴萨想要我红海的高铁,这对他来说是无法抗拒的 惑,所以问题不在巴萨身上,而在于九茴自身的想法。” “那他强暴了九茴总归是事实吧?!” “是事实没错,但对于巴萨这种黑道首领来说,他们看中了什么猎物就像要占为己有也是正常的现象,就像他今天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我的人差点都要成为他的 寨夫人了。” 顾槿妍一阵窘迫,恼羞成怒的别过头,“谁是你的人!” 车子开到一条街口,她喊道:“停车。” “你要干什么?” “我去九茴的客栈里等着,我一定要说服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贺南齐没有勉强她,主动让司机停了车:“我就住在昨天的酒店里,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这个时候,顾槿妍已经不用担心巴萨的人还会到处找她。 沉闷冷肃的暗灰 房间内,巴萨目光凌厉的打量对面 上坐着的女人,他慢慢的踱步过去,伸出手指掐住女人的下巴:“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不肯走?你不是做梦都想着摆 我吗?为什么又不想走了?恩?” 秦九茴咧嘴一笑:“当然是我 上巴萨先生,舍不得走了……” 巴萨闻言忽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面 一变:“少他妈给老子装, 上老子了?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被你忽悠?” 他随后又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这次没有 暴的占有,而是取来一个皮夹,皮夹一打开,里面是 细不一的十几 银针,对于这些银针的用处,秦九茴再清楚不过了。 这就是他巴萨惩罚人不留痕迹的特殊刑具。 “说不说实话?” 他挑了一 尖细的银针,朝着她后背狠狠的扎了进去。 秦九茴痛的眉 拧了一下,没有叫出声。 就在昨天晚上,她才被这些银针洗礼过,巴萨不会用皮鞭打人,因为用他的话说,娇 的皮肤留下疤痕这个女人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 浑身都是疤的女人。 他用这些银针即不会留疤,还能让她们承受比皮鞭 在身上还要痛数倍的痛苦,这就是他所要的 意的效果。 女人不听话了,忤逆他了,被教训过后,还得用看上去完好无损的身体继续为他卖命效劳。 “说,为什么不肯走了?” 银针一下一下的扎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每一个 孔都像被撕裂开一样,可她渐渐已不觉得疼痛,也许身体麻木了,心麻木了,也就不知痛为何滋味了。 “看来这是免疫了是吧?” 秦九茴身体上的绝望 起了巴萨的愤怒,他换了一 大头 针,朝着她的手心用力扎下去。 啊—— 针头从她的掌心刺穿到她的手背,秦九茴被刺骨的疼痛 的惨叫了一声。 巴萨很 意。 “愿意说实话了吗?” “我 …巴萨先生…” 巴萨深黄的瞳孔骤然变 ,他冷笑一声:“ 我?好,那我就用我特殊的方式来慢慢回应你的 。” 一针又一针,无情的刺穿她,折磨她,让她在地狱里生不如死。 顾槿妍一直等到深夜,才等到秦九茴的归来。 秦九茴回来时, 莉莎也没睡,她 上去:“安娜,你回来了,槿妍在楼上等你。” 她瞄了眼楼梯的方向,理了理杂 如草的头发:“你口红呢,借我用一下。” 莉莎看着她用她的口红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苍白无血 的嘴 ,撇过头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对于她们这些处在地狱里的女人来说,她再清楚不过安娜遭遇过什么凌 。 涂完了口红,她又梳了一遍头发,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了,才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上到楼上。 顾槿妍就守在她房间的门口,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身体,头埋在膝盖里。 秦九茴走到她身边,她不知在沉思着什么还是睡着了,竟都没有听到动静。 她伸出手轻轻将她拉起来。 顾槿妍一见到她,两个眼圈就红了:“你怎么才回来?” “先进来再说。” 九茴将她带进自已房间,顾槿妍哽咽:“九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那个巴萨不是好人,你待在他身边明明不快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全世界都想知道她是怎么样的。 只有她自已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九茴温和的笑,这样的笑容让顾槿妍心慌和难过,她的九儿以前是多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如今却已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巴萨不是好人,但他对我还不错,我现在在这里过得也 好,跟大家相处都愉快,我也舍不得走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