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本身成稳重的人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在许薇薇看来,这就是错误。 她冷落了他两个月,到最后气都散了,依然斤斤计较,不愿意理他。本就不再是因为那点儿破烂事,追到底,是因为他不够坦诚。 他不坦诚,不够信任她。 他潜意识中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当成需要他保护的那个妹妹,害怕她不够安全,不能做她密不透风的避风港。 可人总会长大的,她不要做那个毫不知情被保护的人,她的情里要他的坦诚与信任。 “我是什么不明事理分不清轻重去任妄为的人吗?你那天要是点背没救过来……” 说到这儿,许薇薇哽了一下。 更恨不得咬死他,让他长长这个记,磨着牙一字一顿咬的清晰深刻,“是不是我就得接到家里电话,跟我说让我回来奔丧了?” 许淮臣:“……” 倒也不至于。 “你可真行,你太行了,许淮臣。”许薇薇越说越觉得后怕,忍不住伸手使劲捶了他一下。 她冷冷笑了一声。 “你说,我回来奔丧是以你妹妹的名义,还是你那倒霉的被蒙在鼓里的女朋友?” 许薇薇似笑非笑,红着眼也照样伶牙俐齿得很,“许大少爷,你信不信我带八九十个小狗给你并排吹唢呐送你一路好走?” “用不用我把那一排脑子也给你捎过去啊?省的你头皮冷。” “……” 许淮臣抓紧她捶过来的手,捂着被捶的口,闷咳一声。 许薇薇本来还维持着没好气的表情,听他一咳嗽神情变了变,又有点后悔没个轻重了。 她担忧的紧盯住他,“打到你的伤了?” 许淮臣垂下眼睫,问,“说扯到了你会心疼我吗?” “许淮臣!”许薇薇是什么人,立刻就明白了,瞪他,“你还逗我!” “没有。”许淮臣收紧抱住她的手臂,用鼻尖蹭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哑声说,“真捶重了。” “伤口呢?” “已经被妈的十全大补汤养好了。” 许薇薇迟疑,“真的?” 许淮臣笑着点了点头,又来亲她。 许薇薇的气也算被捋顺了,至少这次是真心实意摊牌给她。 而不是再像之前一样被毒哑了似的让人来火儿,什么响憋不出来一个,就会说对不起。 她给他亲了一会儿,回应他有些急不可耐的吻,手指摸索着寻到他的伤处抚摸着。 有点,他身上的肌下意识绷紧。 许薇薇问他,“疼吗?” 许淮臣犹疑了一下,低声回,“疼。” 许薇薇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眼皮,故意用力在那道结痂的伤口上按了一下。 许淮臣绷得更紧,躲也不躲。黑眸看着薇薇将贴上去,却不是吻,咬了他一口。 他呼一重。 虽然伤口愈合了,但故意这么还是会疼……不是没觉。 而且……这个举动太暧昧太惑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好久没同她亲近过了。 听着头顶气般的闷哼,许薇薇抬起一双潋滟明亮的桃花眼,手臂勾住他脖子,凑近亲他的。 又问,“是伤口疼,还是我不理你疼?” 许淮臣抱紧她,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深了口气,声音沾染上了哑意,沉声道,“你不理我。” “那长记了吗?”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低头亲她,咬了下她的瓣,轻轻着,“不敢有下回。” 许薇薇终于意了。 “谅你也不敢有,再有下次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许淮臣你给我记住了,你在我许薇薇这儿就算彻底出局了。” 许薇薇:“你了解我,我说到做到。” 许淮臣瞳孔紧缩了一下,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道,“记住了。” 惹谁都能不惹自己亲自宠出来的小祖宗。 深刻地知错了。 许薇薇睨他一眼,语调骄矜地哼了声,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向前施,把他按向自己,贴着。 她张口说话,若有若无的擦着他的瓣,一只手摸着他结痂的伤口,低哼着问,“这儿受伤了……” 许淮臣呼难以抑制地变得急促,她的手指不老实。 他想吻她的瓣缓解这股骤然卷土重来般冲上来的贪,可她不准,向后仰头躲。 在他不冷静的追逐下挑着绯红的眼梢他,眉眼含波,又施舍般给他逮住着嘬吻了一下。 “别的地方呢,还好么?” 许薇薇笑颜妩媚,呵气如兰,像只不知所谓的妖,没有羞意的盯着他眼睛,“想不想我?” “想。”他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搂住她,着她后颈不准她再躲,声音哑的厉害。 ”想的每一次说错了话,哄不好你,都后悔的想倒退回去打自己一顿,没用又挫败,惹你伤心了。” “下不为例。”她说。 任他也不敢再有例。许淮臣手臂向后撑着,另一只手搂她,仰头半瞌着眼同她接吻。 “嗯,下不为例。” - 翌。 “许家兄妹闹掰了”这条特大新闻就如同一滴漆黑的墨滴进清澈的水中,在京城传开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