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都蹙起来了,小声嘟囔,“怎么又快到了?” 傅砚舟瞥她一眼,“呵。” 姜泠把脸埋进他脖颈,张嘴咬了他一口,闷声闷气,“你替我一次。” “我倒是想。”他抬手在她埋到他颈窝的脑瓜顶胡了几把,声音低沉,染着无奈的笑意,“真能替,替你一辈子都没问题。” “花言巧语。” 傅砚舟轻笑,“瞎说,是甜言语。” 他低头亲她脸蛋,“过完年找中医给你看看,尽量配点不苦的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唔。”姜泠着腿哼了哼。 李婶不在,家里的一三餐就几乎都是傅砚舟来做了,姜泠看着他下厨,潜移默化的竟也跟着他学了不少,手艺进了许多。 她喜研究一些新奇的菜式。 家里除了小乌外仅剩的唯一会呼的傅砚舟就成了那个试菜员。 但姜泠觉得收获不大,因为不论她做出什么鬼东西,好吃还是不好吃,得到的都是一个回答—— 还行。好吃。 姜泠期待的自己尝了之后发现并不好吃,他狡辩的理直气壮。 傅砚舟:“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我就觉得好吃。” 姜泠信他个鬼。 小乌都不吃。 他又说,“人猫的喜好不能一概而论,那只蠢猫就喜吃猫条跟猫罐头,你也喜吃?” 姜泠发现这男人是诡辩的一把好手。 哦,还有时不时冒着被死的风险来蹭饭的傅皓宇。 迫于他哥的威给出的反馈也是:好吃好吃! 姜泠提醒他,“你的痛苦面具掉了。” 傅皓宇弯下,摸索着捡起来,热泪盈眶,“嫂子,真的好吃。” 傅砚舟面平静的放下了手中把玩着的水果刀。 “我说什么来着?每个人的饮食偏好都是不一样的。”他对姜泠说,“你做的东西就正刚好符合傅家人的口味。” 姜泠表情复杂,“真的?” 傅砚舟:“比真金白银都真。” - 腊月二十五这天,是傅砚舟的生。 姜泠提前几天就开始暗戳戳的准备做蛋糕的材料了。 也巧,快要放年假了,傅氏这几天比平时清闲的要忙上不少,傅砚舟也没那个功夫偷懒了。 傅氏集团的员工福利向来ok,连年假都比其他公司多上几天。 用傅砚舟的话说,就是只有方方面面都卷起来,才能留住全心全意为公司干活挣钱的员工。 姜泠对此深表同意。 这话要是让广大社畜们听见了,怕是动的得着泪当场主动提出加三个小时的夜班。 怪不得毕业了找工作都想往傅氏里挤。 活该傅氏集团稳居上市集团首位。 傅砚舟摸鱼不含糊,按时上班的时候也是雷打不动的。 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不是没道理,姜泠糊了几次,发现他也不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她。 这人在家里待着也不全然赖在她身边,她抱着电脑看综艺或者电影,他就坐在一旁忙自己的事儿。 时不时看她一眼,他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只是分开了再见面就变得更黏人了不少。 大抵是平时真的很不喜委屈自己。 姜泠夜里被他着闹,睡眠时长不够,上午就醒得晚,大约中午才能去公司给他送饭。 下午如果没有其他事要做,就留在公司陪他了。 傅砚舟生的这天,姜泠用要陪夏女士出门逛街的借口,拒绝了陪他去公司的请求。 早上离开时,他明显出有些委屈的眸,差点让姜泠就心软了。 傅砚舟没提起过今天是他的生,但姜泠猜测,他心底肯定是有些期待的,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每次过生的前几天就开始期待着。 猜想父母会给她准备什么生礼物,心里又担心他们会不会把这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子忘了。 人的本质就是拧巴,希望在意的人记挂着自己,又觉得主动提起来就变得很没意思了。 别人姜泠不敢瞎揣测,但傅砚舟骨子里就是个非常傲娇的人。 早上离开时连眉梢眼角都出一点点失落。 除了小时候被傅家邀请来一起给傅砚舟庆祝生,这算是姜泠第一次陪他过生。 她给蛋糕裱花时不小心废了几个蛋糕坯,油蹭得到处都是,最后做好的成品看起来也相当不美观。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西点房出品。 姜泠边收拾残局边叹气,心说早知道就不捣这个了,去西点房订做一个等着拿成品它不香吗? 瞎逞什么能! 礼物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条领带,另一个是还在南恩寺时,她趁傅砚舟和住持下棋,偷偷去求的平安符。 当时她问了寺里的小师傅,还走岔了几次路,才找到请平安福的地方。 平安福并不贵,是一个长方形的小小的红符囊,上面绣着“平安”两个金的字,贵在寓意。 姜泠捐了香油钱,在里面放了望他平安的符纸,过了香。 她赶得正巧,小师傅说进腊月前寺里刚好还有今年的最后一场法会,平安福可以置于佛祖前祈福开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