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一点儿……” 姜泠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热了,而是快烧起来了。 她脑袋发懵,就不由得有点失神,忍不住去推在身上困着她的男人,想离他远些。 要不是他在这儿蛊惑她,她肯定一点影响也没有。 怎么可能会想那些七八糟的。 “想什么呢?”傅砚舟怎么可能让她逃开,低头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轻微痛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他盯着她,不道,“走神。” “我说过没有,这个时候不能走神。”傅砚舟攥着她把她往怀里拢,“想别人还是想我呢?” 刚拉来的分毫距离又贴回去了。 姜泠瞅他一眼,“你。” “哦。”他好哄,又亲亲她,姜泠觉得浑身都快被他亲遍了,她再躲着他,重新被他捞在怀里。 “不可以想别人,不然你老公多半会发疯。” 他又提起来,“想办公室。” 姜泠能受到他的兴奋。 他兴致起来,一定不会足于这个小小的休息室。 如果是在外面…… 万一真的有人来敲门,那估计没有比这更羞的社死了。 可人都是喜刺的生物。 姜泠被他勾得,有点儿跃跃试,又觉得不能这样。 她理智还没完全离家出走,闷闷说,“不行。” “真的不行吗?”傅砚舟有一点点失落,从他的吻里,微哑的声音里透出来,如同一张狡诈但不声的网。 从她的指尖一点点向她的全部蔓延。 他的手扣住她的,吻并没有停,细密的蛊惑着她,手指缓慢的抵开她的指,挤进去同她十指相握。 以一种足以被她察觉,近乎磨人的速度,指腹蹭着她的虎口,缱绻又失落,“真的不行吗?” “可是我好想,宝宝。” 姜泠了一口气。 发出的声音又软又媚,都令她心惊。 男人用轻蹭着她下巴,很低的同她喃喃商量,“想的疯魔了,幺幺……真的不行吗?好你,老婆。” “……” 姜泠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听了他几句甜言语,就失心疯的答应了他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她被他磨得脑袋里整个思路都云里雾里。 不知道怎么就晕乎乎的点了头。 他总算捕捉到了兔子,没急着出去,先困着她在休息室里闹了一会儿。 姜泠想起前段时间,来陪他一起上班的那段子,他倒还像个一本正经的样儿,装的跟什么似的。 就没胡闹过。 她最多就是累了,就来他休息室睡觉,醒了他就带她出去吃饭了。 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他憋着各种心思。 而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的就像某种计谋得逞开始圈着她各处标记领地的大型犬类。 姜泠刚被他抱着带出休息室,就羞的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再缩小,隐身在他怀里。 他这样抱着她走,她有点受不了,开始咬着瓣,后来想想就很气,偏着脑袋去咬他脖颈。 受到颈间的触,傅砚舟明显顿了一下。 男人的兴奋点有时候格外奇怪。 姜泠受到他那一瞬间的变态,泪水涟涟的杏眸中闪过一丝茫然的不解,连咬他都忘了。 “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傅砚舟被她这一扬声带起的连锁反应,嗓音哑的不像话,叫外人一听,就知道没干正经事儿。 其实之前说的话也是糊小姑娘玩的,除非他叫人,不然这一层除了徐洋会上来,不可能有人。 徐洋来过了一趟,也不会再来了。 他又不是心眼宽广的,开什么玩笑,就不可能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窥见他老婆的美好。 不说姜泠怎么样,他自己得先嫉妒死。 这会儿则是叫情趣。 他低笑着逗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是变态了?” 姜泠:“……” “哪个男人对自己老婆不变态?”他还理直气壮。 姜泠这会儿被他折腾的厉害,本来她就难捱,又被他挑逗了一下,没心思说话了。 她不理人,傅砚舟就贫他自己的。 “对自己老婆不变态的男人说明这个人不老婆。” “我就不一样,我可你了。” “我想时时刻刻你,动态静态都,看见你就想跟你这样那样。” 姜泠趴在他肩膀上,不吱声。 傅砚舟说够了,没得到回应,着她后颈凑过来亲她咬她,“幺幺,你都不理我。” 他说着,往上托了托她,她又往下滑落了几分,傅砚舟呼一重,姜泠也蹙起了眉,没住往外漏了点儿。 姜泠在这事儿上能忍得很,相反,傅砚舟听她的声儿听的不得了。 故意磨着她哭。 他一个劲儿欺负她,几分钟她就有些力,不抱着他又怕自己掉下去,催促他赶紧到沙发那边左下。 傅砚舟顿了一下,谈条件,“那你叫声老公,我听一下。” “傅砚舟!” 傅砚舟:“叫老公。” 姜泠:“你再这样,别想有下次。” 傅砚舟:“……”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