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 姜泠:“……” 傅砚舟将脸埋进她颈窝,拥紧她软软的身体,闷闷的笑得停不下来。 好可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低地道,“要亲你呀。” 你要干嘛呀。 她问的,他回答。 姜泠一下子脸爆红。 傅砚舟抱着软软的小姑娘,笑得更厉害了。 他埋在她身上的嗓音闷闷的,很缓慢的拖着尾音,轻快地、愉悦地,一字一句的格外清晰。 “喜你呀。” “你呀。” 姜泠受不了了,耳朵都是酥麻麻的,心脏也麻,捉着他拉离自己试图去堵他的嘴,然后又被吻住。 “老婆,再亲一下。” “……” 姜泠晕晕乎乎的想,这样也勉强算成功堵上了。 吻毕。 傅砚舟把失神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下颌在她肩膀,闭着眼睛平复着。 耳畔是小姑娘软软的嗔斥抱怨,“不上来气了,你别我了,好重。傅砚舟,你怎么又……不要脸。” 他无声的弯笑。 他在傅氏集团首席执行官这个位置上坐稳几年了,算起来光是各种合作上面对比他年纪大上几轮的老总都不知道几百几千了。 像姜泠这样心思纯粹的小姑娘,在他面前几乎是透明的。 不仅是他,周时礼他们几个也是如此。 只不过各有各的手段罢了。 若说他这种简单暴手腕狠绝的作风让人闻之变,许淮臣那种低调的在背后人才更让人忌惮。 更别说周时礼见谁都温和的笑面虎风格。他们几个里,裴郁除了玩的花,其实是他们这些人里最好说话的了。 说不相信傅砚舟结婚是因为情,也是情有可原。 豪门无情,这是这个圈子里公认的事实。 练就的更是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 就如同当去姜家登门拜访,见到姜父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姜泠的父亲对他的印象不好—— 他的岳父不太待见他。 开局不顺。 不过没关系,打蛇打七寸,听说姜氏总裁极为。 他需要做的是,只要讨到岳母的心,那么一切就刃而解了。 果然。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岳母向着他,小姑娘已经在他的户口本上了,岳父就算看他再不顺眼,也得憋屈的应他这一声爸。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姜泠一个尚未走出校园的小姑娘是转不过来的。 傅砚舟也不会让她知道。 姜泠被男人不加掩饰的愉悦笑声得一怔。 颈间是他温热的呼。 她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他这样轻松笑过了。 至少重生后的重逢以来,她隐约能觉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情似乎一直保持在不错的状态。 但哪怕是笑,都总是淡淡的,角勾起的弧度也不大。 偶尔笑得肆无忌惮,也一转而逝。 他逗着她笑过,偶尔眼梢会出来痛苦的底。 那是最真实的受,姜泠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把他与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好像在这些年失去与他联系的时光中,他如同一棵屹立在凛冽寒风中的笔直松柏,成长到参天。 站在那个高位上,他明明什么都拥有了。 可他却没有以前那样自由肆意、在篮球场中挥汗如雨的洒放纵了。 第56章 关于前世,她见不到他 他年少时是最意气风发的少年。 姜泠想到不久前的某个夜里,他们那时已经同睡一张做了真夫,他喜抱着她睡。 她睡觉不太老实,不习惯身边有人,睡着后总是滚出他的怀抱。 不一会儿,他又把她捞回来。 姜泠糊糊中其实是有觉的。 有一次,她深夜被他的动静吵醒,他将她入怀中,呼和心跳都很快,她摸索着按开灯。 想问问他怎么了。 却不知怎么,好像被他误以为她要离开,他体温很高,双臂抱着她的力气很大,像要把她进身体。 姜泠有些不适的动了一下。 他呼顿时变得更重,脸抵在她锁骨边讨好的蹭着,像只要讨好主人心的大型犬类,低哑的嗓音中透着委屈,“别走,幺幺。” 姜泠愣住。 她被惊住了,下意识放柔了声音,“什么?” “别走。”他的目光脆弱带着祈求。 她微怔,小心的替他擦额头的汗,柔声问,“是做噩梦了吗?” 他却不说话了。 而是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 来势汹汹的吻让姜泠恍惚间觉得他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吻她。 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的突然吻她。 就在姜泠以为会发生些什么时,他又不动了,舔了舔她润发麻的瓣,很低的喃了一声“是真的”。 然后在姜泠紧张的绷住呼等待中,安静的抱着她重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 姜泠回想起来,问他。 男人那会儿正在给她盛燕麦粥,微不可察的顿了两秒,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懒洋洋地从容道,“可能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印象。”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