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回家时,有有已经哭累了,被席沉抱在怀中轻晃哄着,哭得涨红的脸蛋看得人心疼,明明困极了,却还是紧紧揪着席沉前的衣料,时不时还会发出一声声不舒服的轻哼。 轻轻放下手中的包,你走了过去从席沉手中接过有有。 一月的时间,已然让你能姿势练地抱起有有哄睡起来,有有已经会认人,见是你还呵呵笑了几声才进入梦乡。 “把有有放去婴儿上吧。”在一旁默默看着你们的席沉在有有睡着后才轻声开口道。 你姿势不变,低头温柔看着怀中的有有,“我再抱一会儿。” 席沉浅的薄抿成一条直线,深灰瞳孔中是晦。 “阿瓷,我疼……”低沉的嗓音很轻很轻,尾音还带着隐忍痛苦的颤意,长而密的睫垂下,落下一片深影。 你下意识地皱了下眉,但见席沉前透的家居服,还是抱着有有去了卧室。 席沉半边身子斜斜靠在门上,姿势懒倦地看着你动作轻柔地把有有放在婴儿上,哪怕他已经动得衣服下的尖不停向外溢,面上仍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高大的身子将房门挡得严实,席沉垂下的长睫掩去了眼底深意,紧绷的面容带着些盖弥彰的虚伪。 一如一开始他接近你时那副冷静温柔的模样。 好像每一次都是他是受不了涨的疼痛,才会向你寻求帮助,如果忽略那十几个被无情丢进垃圾桶的器,他那副样子才不会这么虚伪。 席沉人高腿长,双臂一揽就将走过来的你抱在怀中,娇的脸颊贴着他前透是味的衣物,你难受地在他怀中扭动。 而这点可怜地挣扎在他眼中相当不够看,他紧紧搂着你,鼻间埋在发丝,贪婪地呼着独属于你的味道。 你被搂在他的怀中,闷着声推他,“别在这,去隔壁。” 可能来自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点羞,哪怕有有还小,你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和席沉做这样的事。 席沉默声没说话,双手却突然移到你的身后探进你的腿间,强制分开后抱起你的腿,将你整个人轻松离地抱起后,大掌箍着腿将细长的双腿牢牢架在自己上。 双脚瞬间离地的失重让你险些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席沉才勉强稳住身形,而身子娇小的你挂在他身上像是个攀附主人的玩偶。 席沉是故意得! 猛然将你抱起,却不帮你稳住身形,只等你下意识地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你怒极,稳住身子后就使劲在他上狠狠捏了一把。 席沉果然皱眉发出隐忍的痛哼声。 深灰的暗沉眸子看着怀中仍瞪着他的你,喉间是抑的息,前的珠被掐得又出一小股。 你总是清楚该怎样让他痛苦。 两人的气息在狭窄空间中融,你还是不习惯与他的亲近,脚尖在他身上踢了踢,催促他不要在这里站着不动。 而这次席沉低声音,在你耳边道:“你现在就着,我再抱你去隔壁。”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 “边含边走……” 你不甘心地瞪着他,但这次席沉却难得坚决。 最终,你妥协了。 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探进他的家居服摸上他结实的腹部。 这里曾孕育着你们的孩子,而现在那种曾让你心生不适的鼓不在了,取而代之得是手心触摸到得肌理分明的肌,烫手而。 席沉对自己的身材有种近乎苛刻的追求,在身子恢复后,他就趁着有有睡觉的时间开始在家健身。 席沉去上衣,身上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身上的肌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变得紧绷、夸张,充斥着澎湃的力量,男侵略十足的荷尔蒙气息朝你倾斜而来。 席沉水很多,尤其还在哺期,有时一个随便的健身动作,立肿大的珠就开始出白的,顺着他漂亮的肌滑落至结实的腹部。 家里有专门的健身房间,但他惯在你面前出现,因为这样容易在他涨的时候捉住你。 任由水溢出会让他觉得浪费,如果是被你出得那就不一样了。 你从一开始的抗拒躲逃,到后面的慢慢接受现实,总归他不再像以前那般迫你将他全部的喝下去,有时出就吐出来,他会把抹遍你的全身,就像是动物为自己的雌作记号一般。 如今你为席沉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毫不费力地将被浸透的家居服卷到他的上,出两颗肿涨正在溢的尖,长时间的让头又大又肿,再恢复不到从前的大小,席沉对此却很意,每次都在你专心时,都让你再用力些。 “头是被阿瓷大得……”席沉舔了舔干燥的角,话中的情很是明显。 你没搭理他,双腿着他的越发使劲,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肿红的头。 席沉得抓住你腿的大掌都使了力气,你揽着他的脖颈,在那因刺又出的头上又亲了一口,随后勾住他的脖颈低声道。 “别在这,我能让你更舒服……” 如你所想,话音刚落席沉的呼都重了起来。 你平时只会麻木地做着的动作,哪会像今天这般又舔又亲。 你部紧贴着席沉,自然清楚他身体的变化,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便动着身子在那处蹭了蹭。 “……你不愿意吗?” 席沉眸光加重,他自然是愿意得……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