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音乐刺来一阵致命的,密密麻麻的酒味道的凉风,调子暴,节奏华丽俗不可耐。 谢束邀请卉:“走,音乐起来了,我们去跳舞吧。” 卉回神:“什么?我不会跳。” “有脚就行,跳的好可以拿奖杯。” “什么奖杯?” “扭扭舞奖杯。” 谢束对卉人模狗样伸出手,他微笑着带她跳起扭扭舞,两人跳到起兴时,他把她拥入怀中,她的额头正好抵着他的下巴,这是很乐的一曲,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热气腾腾的。 “你不会冒吧?叔叔说你出汗容易冒。” 他把自己外套下来,给她多披了一层,外套太大了,晃着,仿佛要住人。 卉累了,坐在吧台边上,喝着柠檬水,看一群狂的人喝香槟,威士忌,调酒师一杯接一杯调制各种尾酒,舞台上奏着煞的解忧爵士乐,啤酒杯里的泡沫冒泡时像簇拥的白花环。 有几个网瘾少年在组队玩前段时间她玩的那个内测游戏,不过他们玩的很呆。 卉伸长脖子:“跑什么,这个地方能反杀的。” 玩游戏的时候最讨厌被指挥,男生自然没好气道:“你懂什么,不跑的话白白等死。” 谢束捧着下巴开始看好戏。 那边游戏已经输了,把气都撒到了卉身上来:“都怪你,你这个女人要不是一直在干扰我们,怎么可能输。” “是你们打的不好,怪我做什么?” “来来来,手机给你,你行你上。” 十分钟后,卉把对面打到投降。 酒吧里的这群少爷们都目瞪口呆,纷纷拉着她再打了两局。 两局过后,他们炸了,甘拜下风。 “姐,你牛,你牛。” 电子竞技菜是原罪,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心服口服。 谢束轻蔑哼了声,出意料之中的得意笑容,好像赢了比赛的是他自己一样。 原来不止自己被吊打,这种觉让他心里好受很多。 他们吵吵嚷嚷的,央求卉再多带他们几局,卉没有耐心,已经烦不胜烦了,几个男生结果互相吵起来,说是其中谁太菜了她才不带的,哄哄的热闹中,门打开,呼来一阵冷风,众人扭头,发现谢桉站在身前。 整个酒吧鸦雀无声。 已经是晚八点了,谢桉西装笔,神愤懑又带有几分慌张,对着谢束骂:“你疯了,带她一个孕妇来酒吧玩!” “我们玩的很开心啊,是吧。” 卉着肚子点点头。 “叔叔会杀了你的。” “他又不知道,除非你这个小人给他告状。” 谢束对卉拉拉胳膊,对她嘱咐道:“小心点,这个小人尤其喜告状。” 卉默契地点点头,谢桉脸瞬间黑了。 他急匆匆拉她离开,卉不想动,谢桉当即把奖杯没收了,她顿时急得跳起来,去追他。 吧台前的男生糊糊问:“喂,我说束哥,这个孩子真是你的么?” 谢束已经完全代入了,指着好兄弟劈头盖脸骂:“特么的不是我的是你的啊!” “那你哥这是什么情况啊,我看着不对劲。” 在他们的齐齐注视下,谢桉把奖杯举高了,像尊面无表情的圣母像,卉蹦跳着去够,每次都差一点点,但每次怎么够都够不到。 “你给我,这是我的!” 什么变态啊,抢孕妇的奖杯还使坏不给人家。 谢束黑着脸,走过去给卉夺:“你给她,这是我们一起赢来的。” “怎么赢的?” “跳舞呗。”对于自己的舞技,谢束自信的很。 “你跟她跳舞?” 谢桉窄了窄眼皮,那眼神在说,你在找死。 最后当然是谢桉把奖杯没收了。 谢束理亏开车,载着两人回去。 卉跟谢桉坐在后排,因为含怨,她不跟谢桉说话。 这时,谢观的远洋视频打来了。 双胞胎顿时汗浃背,脸发白。 谢束握着方向盘打急转弯,声音颤抖:“你快挂掉!别让叔叔知道我们出来。” “挂掉才会可疑!” 他们同时看向卉,知道这事只有她能搪过去。 谢束要不是开车,几乎要跪在卉面前了:“你不是喜那个乐队么,我有他们的典藏专辑,好多张都送你了。” 卉不情愿地拿起手机,谢桉唯恐她馅,尽量不出背景,只怼她的脸。 谢观一眼就在屏幕上看到了卉那张全屏放大的脸,她的眼睛比重很大,黑白分明,有点不开心。 “怎么了?”过去的几天她从来不看镜头,今天有些反常。 卉不说话,觉得真晦气,谢束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看着她,意图让她吱个声,她闷哼了两声。 “谢桉?”谢观叫大侄子的名字。 谢桉也探过头来,刻意跟卉保持些分寸距离,这样就了一截背景。 “你们这是在哪里?”谢观已经料到了。 “叔叔……在车上,已经快到家了。” “谢束!”谢观第一个要找谢束发落。 lt;a href= title=追火葬场 target=_blankgt;追火葬场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