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占有强的男人,而白氏呢,又是这样逆来顺受的格,但偏偏,对丰丞相却是厌恶至极。 有的丰穆丰穆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白氏的强硬态度只对丰丞相一个人? 她若是知道丰穆白氏和丰丞相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或许便不会这样糊了。 “妾身的身子,只有妾身最清楚,不论旁人要如何,妾身都不会拒绝,因为妾身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 但是却偏偏拒绝丰丞相的关心,她说这话,摆明了是要故意气丰丞相的,而丰丞相也这样上钩了。 他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是呀,你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这是你的好处。” 说着,忽然一脚踢在身侧的夏腿上:“但是这也是你的坏处。” 夏被踢的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一脸痛苦又疑惑的瞧着丰丞相:“相爷,奴婢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踢奴婢?” 丰丞相的目光盯在她的鬓上,丰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夏的鬓上带着一只海棠簪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与丫鬟来说,这样的做工也是毫不出格的。 但丰丞相却怒火中烧,将簪子拔了下来丢在白氏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送给你的东西,拿去送给一个奴婢?” 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头上戴的是白氏送给自己的簪子,原来那簪子是丰丞相送给白氏的,夏不由得愣了一下,连忙跪在地上哭道:“相爷恕罪,奴婢并不知道这是相爷送给姨娘的簪子,否则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带呀!” 丰丞相还是极生气,一脚踢在她的口上,将她踹的人仰马翻。 而看到这一幕,白氏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将夏拉到自己身边:“你够了。” 这是白氏第一次怒怼丰丞相:“不过是一个簪子,我都没有放在心上,相爷又何必如此为难夏?难道你可曾有那么一瞬间珍过这只簪子吗?你只不过是看不惯别人抢走你的东西,金光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未必有用,你也未必喜,但是一旦有人妄图对它产生想法,你就会不由自主的震怒,觉得所有人都居心叵测。” 白氏轻轻抚摸夏手上的手腕:“奴才也是爹妈生的,没有谁天生就比谁高贵,你做这么多坏事,将来迟早要下曹地……” “啪——”地一个耳光打断了白氏的话。 她愤怒的抬起头,直勾勾对上了丰丞相眼睛,丰丞相冷漠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咒我?若不是有皇上,我本不会留你在世上,你本是我毕生的污点!” 他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全程,丰穆一直站在身侧,没有半句话的劝阻,因为她发觉今的白氏很不一样。 以往一直逆来顺受的白氏,今天忽然变得自主起来,她总是看低自己的身份,可是今,她却将自己和夏看做是与丰丞相平等的,认为人之间是没有高低贵之分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白氏可能受到了刺,她变得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而是不一样的自己。 “姨娘。” 丰穆轻轻握住白氏的手:“你和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白氏叹了口气,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丰穆,只好对夏道:“你先下去吧。”又给了她一些钱:“先去找大夫看一看。” 夏自然明白她们是有秘密要说,故而半点儿也不说什么,立刻转身离开,还关上了门了。 丰穆将那簪子捡了起来递给白氏,白氏却是厌恶的丢开,冷冷道:“我本来以为当年你父亲和我的事情是他酒醉之后的无心之失,但是直到你离开之前,你父亲才告诉我,原来本就不是这样的。” 丰穆知道事情必然十分难以接受,否则白氏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父亲告诉我说,其实那个时候,他并不是酒醉,而是有意为之。” “是因为父亲喜姨娘?” 白氏摇摇头:“是因为皇上。” 果然是因为皇帝。 丰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一早就觉得皇帝这样的格会给自己喜的人带来麻烦,原来白氏便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但是白氏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对丰穆道:“如今我对你父亲已经失望透顶,再也没有任何觉了,我甚至觉得跟你父亲在一起无比的痛苦。” 丰穆完全可以理解白氏的心情,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只怕也会这样,而且这件事情原本就不是自己的错,但是所有的后果却要自己来承担。 “你说,为什么我不可以跟自己喜的人在一起?” 白氏的眼眶微微润:“我所求的不过是余生平安罢了,却为什么……”白氏说不下去,开始哭了起来。 丰穆抱着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她只觉得白氏真的是太可怜了。 “姨娘,我相信许叔叔不会怪你的。” 白氏抬头看向丰穆,摇着头道:“他怪不怪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资格恳求他的原谅。” 当年原本许时壹是不在乎这些的,他还是愿意娶白氏,是白氏自己觉得配不上他,所以才选择了做丰丞相的侍妾,才有了这么多年的苦难。 但即使到了现在,白氏也觉得自己当年的做法并没有错,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对许时壹放手,既然不能够和他在一起,便祝福他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女人。 她从来没有想过,许时壹会变成这样。 从来没有。 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不论许时壹如今变成什么样子,那都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因为许时壹不会再是她的人,她也不会再和许时壹有任何关系了。 丰穆看出她对许时壹其实还有所留恋,想到她这些年来过的苦子,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姨娘,你还想不想见到许叔叔?”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