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陈轩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对着小孩红红肿肿的小股了又老半天,才舍得放开手。 冯优急急想摆陈轩的控制,自己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侧,两只手胡擦着脸上的泪痕。 噎噎等着他的下一步。 陈轩起了身,拍拍自己被小姑娘皱的衣服,朝她道了声“过来。” 冯优便也起了身,跟着他往餐厅方向走。 陈轩搬出了一张椅子,下巴点了点,示意冯优上去。 上去? 怎么上去?站上去?坐上去?还是.. “跪上去。” 陈轩说。 冯优扭捏了几秒,还是轻轻抬起膝盖,往上面跪了上去,手扶着椅背。 “股朝门。” 朝门? 冯优依言挪了个身子,身侧靠着椅背,笔直的跪在椅子上。 “膝盖往后,跪在椅子边。” 冯优往后挪了一点,膝盖刚好在椅边,白白的两只小腿在椅子外。 “再把塌下去。” 咦? 冯优塌下去,两只手掌撑在椅子上,望了望陈轩,像问他这样对不对。 “再塌,手肘撑在椅子上。” 冯优脑补出了姿势,脸又是一阵羞红。 陈轩看着冯优慢摆好姿势。 她刚刚起身的时候没有把内穿上,还是堪堪卡在大腿,裙摆随着肢塌下去的动作被带了起来,出了内一侧。 “腿分开。” 冯优更羞了,但是身体还是乖乖照做,她把腿分开,两个膝盖撑在椅子角。 内勒紧了腿和部的界处,又有些隐隐的疼。 “晾,不能动,” 陈轩一把把冯优的群摆掀开,那两团红肿的暴在空气中。 他大掌夹了点力道了。 “等我回来要是发现你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轩语气不重的威胁道,顺便扇了一巴掌上去。 冯优羞得没吭声,静静听着陈轩的动静。 他走到门口,换好了鞋子,开了门。 一梯一户,没有邻居,不会有人看到这里有个小姑娘极其屈辱的姿势,和她身后红肿的股。 但冯优还是觉得羞,门一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有股风窜来,抚上她的娇,穿过她的腿心。 陈轩看到小姑娘又发抖了,笑了下,关上了门。 极其难熬。 膝盖和手肘像被针刺一样,疼得细细密密,肌则是一阵一阵的酸痛。 陈轩没有说多久回来,她大脑的,算不清时间。 这里也看不到时钟,好像和时间隔绝了,觉每一秒都过得好漫长。 她心里已经叫嚣过无数次, 快下来!回卧室躺着! 身体却没有一点动静。 为什么不敢动呢?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听陈轩的话。 但是又下意识的会去听他的话。 可能真的是怕了。 又或者,被一个人完全掌控,是令人极其上瘾的。 哪怕她不愿承认,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出答案。 把自己的所有权给陈轩,她乐意至极。 门再开时,她静静的等着陈轩走过来。 他看到小姑娘保持着姿势,虽然已经没那么塌了,每脚趾都蜷缩着。 身体有点抖,应该是跪疼了。 其实也就出去了十分钟而已。 白里透粉的皮肤上顶着一个红红肿肿的股。 可。 她心里焦急,想陈轩发话结束她的酷刑。陈轩好像故意的,先去接了杯水喝,又去洗了点水果放在茶几上。 偶尔瞟过冯优一眼,眼神也没有为她停留。 慢条斯理的做完一切,他又去拆快递。 冯优听着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盼着陈轩能快点过来。 等人站在冯优面前时,他手上握着一木质的细长子,纯黑的,握柄那里经过处理,被皮革裹住。冯优只一眼就知道,他买了spank的工具,手上拿的木,是一教鞭。 教鞭靠近她的颈子,缓缓往上移,在冯优下巴处停下,轻轻往上挑,冯优随着那教鞭的力抬起头,仰视着面前的男人。 陈轩和她对视着,良久没说话,冯优被盯得发怵,眼神也越来越飘忽。 “还记得你没想起来的那个错是什么吗?” “我..我和别的男的靠得太近。” “错了吗?” 教鞭在她下巴轻轻摩挲。 “错了。” “这个,一百下。” 陈轩说的是手上的教鞭,冯优知道。 可是一百下,真的应了那句把小股烂了。 冯优股紧了紧。 “如果觉得受不住,也可以分期。 今天开始的一周,一天20下。 你自己决定。” 现在挨100下,和一周七天一天挨20下。冯优几乎想也没想。 “分期吧?” “嗯,正好把那些工具都拿出来试试。” 那些? 他走到冯优的身后, “先打十下立立规矩,怎么样?” 什么啊,为什么打她之前还要问一句她的想法。 她才不想说好。 但是... “好。” “今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九点,我在哪你就在哪找我,懂吗。” 明明是个问句,在他嘴里出来直愣愣就成了陈述句,没有一点询问冯优的意思。 冯优刚想答,就听到身后破风的声音,细细的教鞭打在本就红肿的股上,一阵刺痛。 她痛得惊呼一声,又连连答到懂了懂了,眼泪滚下来。 他看得出来很疼,疼得小姑娘小和后都缩得紧紧的。 可惜了,他从来和心软两个字搭不上边的。 “这个姿势记得住吧,找我之后自己摆好,但是要在地上,晾十分钟。每天晚上都是,懂吗。” 在地上这个姿势,真的好像小狗噢。 又是一阵破风,冯优只觉得这样又韧又细的刑具太可怕了,股像被割裂了一条口子那样的疼。 “光股,如果当天穿裙子就自己把裙子起来,如果穿子就掉再来,懂吗。” 又是一下。 冯优现在是真害怕陈轩说“懂吗”,只要那两个字一出来,他握着教鞭的手一定已经高高的扬起来了。 “嘶——啊,懂,懂了。” “不能穿内,不管是裙子还是子,里面什么也不能穿,今天给你留着是因为事先没定规矩,” 说着,冯优就觉教鞭的一头从她分开的腿钻进去,在她内和花之间磨蹭。 “免得挨一次打,就掉一条内,这么,就不要穿了。” 教鞭从腿出,牵起一银丝,又随着教鞭扬起来,银丝被拉扯断掉,随即,就是一声脆响。 “晚上九点找我,迟一分钟加十下,没有异议吧。” 陈轩看着这个红肿的小股,上面已经又被他上了几条细细的红棱子。 他扬起来的手没有因此停下,还是一阵破风。 冯优一个被打的背部一个灵。 “啊..没有...没有。” “找我的时候要说一句,说你知道错了,请我责罚你的光股。” 冯优刚陷入每天晚上都要去讨打的悲惨现状中,就又被股上一阵刺痛扯回现实。 每说一条规矩,就打一下,要把这份痛打进她身体里,让她知道,不遵守的话会有什么下场。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