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迆的请客,如愿的等到了一个好天气。 十四爷府上的花园里,今儿也被侧福晋们包了。 孩子们来请安后,就回去念书。 两个格格也觉得要好好念书,较劲儿嘛,就不看戏了。 曲迆也不管,随她们去。 倒是把大格格叫来陪着了,大格格拘谨,但是李氏带了她的女儿来。岁数相仿,就一起玩。 巴尔达氏今儿倒是没带孩子。 四个侧福晋坐在花园里,曲迆安排的小戏,就是那种不用上台,稍微打扮一下就可以两三个人演的那种。 其中有一折子是讲笑话,逗得众人前仰后合的。 午膳时候,就在青鲤阁摆上,十四爷一口气叫人送来十个菜。 众人都 喜喜的,下午时候,还叫人送来了点心和水果,光是荔枝就叫人给拿来一篓子。 李氏看的笑的不行:“前儿我们府上才说出去买,这个是从南边刚来吧?” “是吧,我还没见呢。”曲迆也意外。 “今年是比去年早。”舒舒觉罗氏道。 巴尔达氏心酸的想,往年她们府上也只等皇上赏赐呢。 自己出去买的时候可少。 “这一篓子是吃不完的,不如分开带回去给孩子们吃吧。”曲迆说着就招呼人,找来好看的篮子分出去了。 李氏和巴尔达氏推拒过后,也就接受了。 临走当然也高兴,笑着直说是连吃带拿的。 但是大家关系到了,也就不怎么介意了。 圆 结束后, 曲迆和舒舒觉罗氏送两个人出了二门。 等人走了, 舒舒觉罗氏道:“今儿可圆 了。” “是啊,难得好天气,前两 下雨我还担心呢。”曲迆道。 “妹妹你带福,老天爷舍不得叫你担心。”舒舒觉罗氏打趣她。 曲迆就笑了。 两个分别后回去, 自然十四爷又叫人各自送去了荔枝。 送客人都一篓子了, 自家人还能少? 各处都有,曲迆对这个倒是一般。不过既然给她了, 她也接着。前院孩子们都有份儿, 倒也不必回来吃她这份儿。 她于是分出去一半,叫人送去曲家。 也是个稀罕物。 再一半自己吃, 也赏给贴身的人吃。 吴嬷嬷和各位 娘们都有。 晚上十四爷来, 还给她带来了一篮子枇杷。 曲迆这回可就高兴了,这个她喜 啊。 “如今枇杷还没大上市,你先吃吧,等过些 子多了再叫人出去买。”十四爷道。 “谢谢爷, 孩子们有吗?”曲迆问。 十四爷就看着她。 曲迆不好意思的一笑:“都有就好。” 十四爷捏她的两个脸颊:“傻东西。” 傻就傻, 反正也听习惯了。 去洗洗手,就剥枇杷了, 虽然个头不算太大, 但是这枇杷 的很不错, 皮也很容易剥掉。 第一口就 给十四爷了。 十四爷被她哄的高兴, 心情极好。 吃了一颗才问她:“怎么样, 今儿有面子了没?” 曲迆尬笑:“本来也有面子啊。” 她自认为自己安排的席面比李氏的好。 她也不是嫌弃李氏的不好, 就是既然自家请客, 那一定要更好。 “高不高兴?”十四问。 曲迆点头, 靠着十四爷:“高兴。” 十四爷 意的捏了捏她的手:“叫人抱孩子来吧。” 不多时四阿哥就抱来了,四阿哥这几天学说话, 已经会叫阿玛了。 大概是阿玛发音比较好,额娘是不会的, 只会额额。 见了十四爷就叫:“阿玛!” 十四爷哎了一声抱起来,心想这又是个聪明健康的好孩子。 想到这里,就又回头看曲迆,心想没白疼她。 曲迆眨巴眼:“我没特地教……” 意思是, 她随便说了几句,孩子就学会了阿玛。 十四爷…… 得,纯真的也叫他带坏了。 “特地教也没什么。”十四爷道。 “可是我没有啊。”曲迆不服气。 “……你真是傻子, 你就说你特地教了,不是显得更重视爷?”十四爷笑的不行。 曲迆呃…… “算了, 反正孩子跟爷亲。总会叫的。”曲迆道。 这话说的十四爷就很高兴,举起四阿哥:“四阿哥真乖,快长大,跟哥哥一起去前院念书。” 四阿哥被举高高,哈哈哈的笑,超级开心的样子。 除了大格格和四格格和五阿哥之外,其余孩子都被举高高过了。 四阿哥特别喜 , 停下还不要,啊啊啊的叫。 十四爷不肯了,笑着捏他的下手:“再晃悠吐了。” 四阿哥愤怒的被 娘抱去擦汗了, 这个孩子 出汗。 十四爷看着就乐:“这孩子脾气倒是大, 还是三阿哥好说话。” 曲迆就一言难尽:“三阿哥也不好说话。” 那孩子是不随便发脾气,可一旦要是惹 了, 那也是个难搞的。 十四爷当然知道, 于是笑道:“这就好,要真是个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你不担心?他是处处让着姐姐,可不是真的就没有脾气。” 只是那孩子显得乖巧的很,所以就算不提要求,也容易叫人心软。 曲迆想,那孩子还不是那种乖巧的厉害就没存在 的孩子。 他平时都很乖,偶尔就会冒出一些话或者是动作,叫你绝对忽视不了。 你要是真给他忽视了,他委屈的能叫你愧疚死。 想到这里就好笑,曲迆道:“我自己生的,一肚子两个, 子都能差这么多,真是有意思啊,可 的不行。” 十四爷听这话听得古怪的不行,头回听见做额娘的这么夸孩子的。 不是说夸的过分,就是角度特别的……刁钻? 清奇? 反正就很奇怪就对了。 前院的三阿哥和三格格他们刚吃了晚膳,正在背书。 睡前背一一遍,早上起来再来个三五遍,基本就记住了。 背简单的,如今他们还太小,很多东西只要求背过,记住,然后写。 正背书的三阿哥打了两个大大的 嚏,自己都懵了一下。 “哎哟,阿哥怎么了?”邹氏放下手里的针线忙擦擦手过去:“奴才摸摸头。” 说着就伸手摸,怕他是病了。 摸过后邹氏道:“没起烧,阿哥哪里不舒服么?” 三阿哥 鼻子:“没有,就是打 嚏了吧? 娘我要喝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