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元清这种态度,让那女子更有了几分信心。 “哪听说过人的肚子可以被起来?这本就是无稽之谈。” 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许多都是这样的一个想法,因为他们没见过。而且又觉这样会十分血腥恐怖,都劝那女子不要做这样的事。 本来那女子还有一些动摇,但是看大家都在劝说她,却是下了决定。 “好,那我同意了,只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好转,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比这更糟了。” 在场劝说的人都沉默了,如果是他们碰到这样的情况,也难免会像这女子一样的想法,可是起来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放心,你丈夫不会到痛苦的,只是场面会比较血腥。只是这也不是万能的,只能说愈合的可能更多。” 元清不希望女子会因为自己说的就百分百觉得丈夫一定会好。人也有失手的可能,所以要把一切利弊提前说清楚。 “大夫,我确定了,不管好不好都是他的命,让我不救他我是做不到的。” 刚刚还哭到晕厥的女子现在却冷静了许多。神里是坚定的意味。 “嫂子,你这,我哥……诶。”受伤男子的弟弟指了指元清,然后再看看女子,看看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哥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知道女子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这样吧。 男子沉默的赞同了。 元清无法给他们什么百分之百的保证,但表示一定会尽全力。 元清让人把受伤的男子抬到里间去,然后再给她准备一些用具。 “针,鱼肠线,还有麻沸散,还有白酒,再带一支蜡烛来。”元清把需要的东西吩咐下去。 看元清有条不紊的样子周围的声音也小了几分,虽然不相信元清说的那个方法,可事已至此,大家都希望她能成功。 “丫头,你过来。”林大夫在一旁招招手,把元清拉到角落。 林大夫的神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元清见状便明白了几分,只是笑笑拍了拍林大夫的肩膀,“放心吧,林大夫,我自己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你有分寸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应下这样的事情。”林大夫吹胡子瞪眼的对元清说。 “这个方法匪夷所思,如果你一旦没救活,谁知道你会承受什么样的非议,你还年轻,你不知道这些家属在得到希望又失望之后有多恐怖,所以我才希望你不要强出头,现在该如何是好。” 林大夫话语里是担心,元清也听出来了,虽然林大夫话里话外都不看好她,可为她着想的心还是一样的。 元清只能无奈点头,“放心,我不会拿这些事情开玩笑的。” 元清知道自己做的是前无古人的一个事情,可元清有信心。 见元清坚持林大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守在一旁,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这个老骨头也好从中周旋。 东西很快就准备好了,周围的人虽然不知道元清要这些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东西做什么,可也都屏住呼不敢说话。 只见元清先是给受伤男子喂了麻沸散,再从她的药囊中拿出一枚丹药给喂入男子口中。 然后便是金针封,在受伤的范围周边封上金针。 元清下手稳准狠,丝毫没有犹豫,林大夫的心这才放下一半,看元清这施针的手法想必是师承哪位名师。 “把白酒和刀给我。”元清对着在一旁站着的学徒吩咐。 那学徒本来看的津津有味,可没想到元清突然发话,即使有些慌,但该有的素养还是有的。 很快便稳定下来把元清需要的东西递过去。 元清用白酒给刀具消毒,然后便是把受伤男子身上的腐割掉,虽然已经喝了麻沸散吃了药丸,可男子在元清下刀的那一刻还是颤抖了一下。 “不是用针合吗,怎么还动上刀子割了。” 周围有人不解,也有人跟着附和。 “不割掉腐怎么合,那些都坏了,留着只能影响伤口愈合。” 林大夫听见了瞪了一眼在旁边影响元清的人,然后出口解释。 对于周围的声音元清丝毫不为所动,任周围的声音多嘈杂都屏蔽在自己的屏障之外。 元清下刀越来越稳,男子的家属都不敢再多看,实在是一种煎熬。 终于把腐全部割完,现在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看着很是恐怖,但元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了。 随后元清把白酒倒在纱布上,轻轻的擦拭掉男子身上的血迹,尤其是腹部那个伤口是重中之重。 伤口细微的地方已经结痂,再加上刚刚元清割掉腐都那一块,沾了白酒的纱布一抹就漏出了粉的新。 终于要到了合的最后一步了。 这个才是最关键的,元清把鱼肠线放到白酒里,然后点燃蜡烛炙烤需要线的针。 她自己的手也在白酒里洗了洗。 周围的人连同林大夫都不懂元清的作是为了什么,可都没有出声询问,因为他们也看出来这到了最后一步了。 元清把鱼肠线穿入针圈中,用了外科结的方法把腹部一点一点的好。 因为伤口实在太长,鱼肠线中间还差点不够,幸好侍卫带过来的时候多带了一段。 在最后结尾的时候元清重重呼了一口气。大家都鼓起掌来。 不知道最后结果怎样,但是看着元清的勇气还有她有条不紊的稳重手法的确值得。 元清让人把受伤男子抬到医馆后面的房间,并且让人不不要随意移动,上药的手法她随后会告诉他们。 女子看到元清结束之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腿脚一软倒在地上。 元清上前查看女子发现她只是紧张过度导致的昏厥,扎了一针后女子慢慢转醒。 看到元清女子十分动拉着元清的袖子就问,“大夫,我丈夫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是不是成功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