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H 徐安确实是有些抗拒这样子的亲密行为,不仅是最开始那生不如死的凌,甚至是后来苗临态度丕变温柔待他时那总是让他近乎失控的快,他其实都具有着相同的畏惧。 苗临温柔地舔舐着徐安的后颈,扣在上的手掌缓缓地游移着,从衣服下襬探了进去,沿着肌理细细刮摸着。 徐安并没有拒绝这样子的触碰,可苗临却自己停了下来,将在细细颤抖的人翻了过去,在额上啄了一下后强势地按在怀里,充歉意地开口:「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苗临知道,徐安在害怕,他以前从没有抖得这么厉害过,可如今他把自己埋在苗临怀里,却在不停地颤抖。 苗临心疼得不行,脑子里的齷齪念头散了大半,他将徐安抱在自己的身上,环着他的窄,一点一点地吻着他的眉眼鼻尖,碎吻落在了那张人的峰上,轻轻地磨蹭试探,直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了下来,主动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配合接吻。 「……我可以继续吗?」苗临凑在他的耳边用着劝的语气问他,他并非是为了要徐安的身体才想待在他身边,于他来说,能一辈子陪着自己的心上人已是上天不可多得的恩赐,他想要徐安不假,但他对他自然有足够的耐心,并不打算在对方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之前抱他。 他们已经错过了八年,而在那之前的相处,一直是他在单方面的索求与侵害,如今既然有幸从头来过,苗临不愿意再带给徐安一丝一毫不愉快的体验,他只希望自己与徐安的每个回忆都会是最美好的。 在他怀里的徐安没有反应,他便只能继续温柔地哄着:「卿卿……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指掌沿着脊线滑过,经过窝的时候,徐安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含糊的急,柔软而又嫵媚地贴在苗临的颈窝边轻哼,带着细微的颤音,有些无措地紧紧抱着苗临。 细緻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薄薄的小粒子,曖昧的息縈绕在两人纠着的吐息之间,苗临对他只有心的怜,抚拍着背脊的动作却益发情起来。 徐安遭受不住这样子明确的挑逗,有些儿慌地张口咬住他,却咬不住从鼻腔中溢出来的甜腻鼻音。 苗临笑着以额蹭他,原本在背上游移的的手便沿着侧腹往前,拢成勺状后,隔着子有意无意地捧玩着他下的那二两。 徐安的一条腿夹了过来,身体倏然紧绷着往他怀里鑽,又急又软地呜咽了一声:「苗临!」 「你不想要我摸你吗?」苗临刻意问他,指尖微勾着去那两个软囊,怀里的人颤得更加地厉害,呜咽的甜却像是曖昧的勾引,暖的吐息夹杂着意情的轻喃。 徐安在上一向就不是苗临的对手,理智在这样子的温柔抚中溃败,竟然自己拱着在他手上磨。 「我的乖宝儿……」苗临被徐安的诚实反应取悦,松开了他的头将他的慾望释放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后便以掌心覆在了圆润的柱头轻。 「啊哈……」徐安咬不住呻,整个人软了下来,两条腿无助地绞裹着像是要去夹苗临的手,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苗临把自己的器也从子里释放出来,跟他的东西兜在一起做手活,还不忘要用温柔的吻安抚徐安的情绪。 万花男子的眼眶里是润润的水波,长睫像蝶翅微颤,一下一下地像搔在心上,怯生生地又增了一股人的风采。 「徐安、徐安……」苗临旎地喊他,将彼此的下身褪得乾净,四条赤的腿便毫无窒碍地纠在一起。 「唔嗯……」徐安被他顶得双腿大开,两截细细的腿夹着他的磨蹭,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地颤着,却有几分合的意味。 苗临并没有就这样做到最后,他先是拉着徐安的手去摸两人贴在一起廝磨的器,在他青涩的动作中扭顶着给予刺,双手朝后捧着他两瓣实的在掌中,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去触摸藏在双丘间的隐密入口,咬着他的耳朵尖柔声地问:「我想摸摸你里头……好不好?」 也不知道沉浸在快中的徐安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他在问什么,甜甜腻腻地发出了一声颇为舒的长,毫无章法地着握在手里的两条刃,享受着几乎要被他遗忘了的悉滋味。 苗临看他这样也不打扰他了,一边吻他一边用指腹在皱摺上来回捻按着,入了浅浅的一截后又随即出。 「啊……」徐安抖了一下,本能地放开手里的东西,紧张地攀住苗临,簌簌地寻求抚。 苗临连忙轻拍他的背哄他,又哄着徐安要他说出能用的脂膏放在哪儿,怀里的人像彻底失在情慾之中,糊糊地几乎有问必答,又乖又媚地着苗临抱着亲亲。 苗临放开了他去点灯拿药,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安下身赤地半蜷着,闭着眼睛十分享受似地给自己做手活。 「怎么不等我了,嗯?」苗临没有打断他,只是欺身上去以封住他的呼,摸索着打开徐安说的药盒,挖出了厚厚一片带着清草香的软膏在指间了。 他揽着徐安将他重新带回怀里趴在自己身上,将手上的软膏抹在了入口的皱摺上,开始一点一点地。 手指进入的时候徐安软糯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手改抱住他,微微抬头讨着吻,白发在灯火的侧照下像泛着一层浅浅的金光,自然地垂落散开,增着一股温柔的美。 扩张的时候徐安有些躁动,往后虚虚地扣着男人的腕子,可却没有真的拉开,浑身绵软得像是被了骨头,小动物撒娇般地喊他:「苗临……唔嗯……」 「怎么了?」苗临舔了舔他脸上愉悦的泪水,又含住了下与他换吐息,两隻手指或屈或直地在他体内搅动着开拓,将指尖的药膏细緻地抹在绵软的上。 悉的情包裹着理智载浮载沉,徐安得说不上话来,从喉间出一声带泣的低,软绵绵地勾人。 苗临又多了一隻手指,被体温融化的脂膏在指间淌,在摩擦中传来漉漉地情声响。 徐安羞得不愿见人,被伺候得十分舒服的呻却始终没有断过,又甜又哑的嗓音像婉转的小调儿,像天盛开的花儿,散发着浓郁人的香气,惑着人去赏玩採擷。 直到叁隻手指能够毫无滞碍的进出时,苗临才出了淋淋的手指抱着徐安坐起,抬起他一条腿夹在自己的上,早已蓄势待发的柱头摸索着顶在翕张的入口上,扣着他的缓缓下沉。 的前端破开入口时徐安本能地挣了一下,扯着苗临的头发发出微弱的呜咽,苗临连忙停下来吻他,是关切地问:「怎么,是不是我疼你了?」 徐安的眼眶里蓄着薄薄的泪光,扁着嘴却不说话,只是更加抱紧苗临,将脸埋在他的颈侧。 他这样子依赖的行为让苗临心里一片柔软,不急着进入,而是伸手抚着他披在背上如缎的长丝,旎柔情地喊他:「卿卿……宝贝儿……」 「嗯唔……」徐安发出小兽般依赖的呼嚕声,侧过头来亲着苗临的脖子。 「徐安……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苗临等他适应了之后才又开始往里磨,刻意放缓了迫地动作,探路般地前进。 徐安仰着脑袋,素白的指尖收握成拳抵在了男人的肩上,眼尾抹了胭脂一样的红,听到苗临喊他,反地划着盈盈浅笑,极为温柔地应了一声。 苗临不打算展现得太过侵略而吓坏他,初时只在入口浅浅地戳着,双手捧着他的两瓣不停捏,每顶一下就要问一句:「难受吗?」 极为温柔的体验让徐安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捧着苗临的脑袋主动地与他接吻,半垂着的眉眼里尽是柔情。 睽违八年的深入拥抱让苗临无比动,却还是得着自己尽可能地放柔放缓,与其说是在和徐安做,更像是在讨好他一般。 徐安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眼里有些失神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赤条条地张着腿跨在了苗临身上。 苗临抱着他一次次地由下往上顶着足他,又张口含住他前的一边凸起,像品嚐什么美味一般嘬得津津有味。 「啊哈……」徐安发出了一声惊,急急地抱着前的头颅弓起了脖子,身体一阵战慄,炙热的肠腔倏地重重了一下。 苗临差点被他夹出来,明明不年轻了,却像个愣头青一样,连忙抱着人温柔又宠溺地哄:「别这样夹我,我会忍不住的……」 徐安脸上是漉漉的汗,殷红带水的眼睛透漏着可怜又狈,有些无措地抱着人,低低地喃了一声:「苗临……」 拥抱可以给他安全,苗临搭着他的背柔柔地吻他,又按着脆弱的颈项让他能枕在自己的肩上。 指腹穿梭在滑顺的长发之中,沿着记忆中的纹样在背上描摹,可突然,苗临在细緻的肌肤上摸到了一道突起,他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忍不住放柔了动作,抬着徐安的从他体内退出来,在他一脸的茫然之中将他翻过去。 浅浅浮突的疤贴着脊柱横在了心窝之处,当初让徐安丧命的那一刀,就同样在苗临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是他这辈子无法回想的地狱。 他捞着徐安的让他趴跪在上,伏下身来去亲吻他背上的疤,小心翼翼地彷彿怕疼他,瘖哑的嗓音里是抑不住的哽咽,他说:「徐安……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真的会疯的……」 徐安温驯地趴伏在褥上,恍惚间,只觉得似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背上,他思考了很久才明白了那是苗临的泪。 他恍惚地回想着记忆里苗临落泪的模样,可却总是困在他濒死之际,苗临那彷彿天塌下来的惊慌与绝望之中。 那时候……他其实是想再抱抱他的,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如果那时候他来得及说出原谅,也许,他们就不必有这八年的陌路蹉跎。 思及过往,徐安用了一点力气挣了苗临的怀抱,在他身下转过身来,抬手将哭得不能自已的男人揽入怀里,轻拍着背脊温柔哄他,像抱着一个大孩子般地呢喃开口:「苗临……不哭了,都过去了,我们会一直好好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