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H 苗临并未如同以往一样有找来什么器物调教徐安的前头,冰冷的指节顺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紧搐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抚摸,又含住细緻滑腻的肌肤,在无比曖昧的位置留下煽情的吻印,舌尖舔舐着蜿蜒出水痕,轻柔地捏捏徐安如玉般的腿肚。 可他的温柔反倒让徐安更加恐惧,他绷紧着腹部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剧痛,却仍断断续续地哭着哀求:「苗临……我求你,不要……」 苗临怜地倾身去摸他脸上的泪痕,温声细语地劝哄:「别怕,徐安……你放松……」 可陷入恐慌中的徐安本就听不进他的安抚,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哭得不上气后便细碎地咳着,反覆地呢喃着:「求你……放了我吧……」 苗临见哄不住他虽有些无奈,他伸手握住徐安的器给予抚,细碎的吻落在颈上,又蔓延到锁骨,以描绘着徐安柔韧白皙的肌,舌面重重地捺过立的尖,又用门齿轻轻地衔住一边。 「啊呃……哈……」徐安发出了一声急,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在上蹬着,拼命地摇头。 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的官似乎变得更加锐,他的身体比起最初的时候要了许多,完全不起这样的刻意拨,苗临的吻很冷,被亲过的地方却像火舌舔过一样,麻刺刺地。 屋里除了徐安浊重的呼声以外,就只有苗临煽情舔舐他每一分肌肤时的黏腻水响。 最开始的恐惧逐渐麻木之后,徐安忍受不住这样的暴风雨前的寧静,他轻轻地唤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开口应和,又温柔地啄吻着徐安平坦的小腹,指尖若有似无地搔刮着他有些稀疏的,带着笑意哄他:「乖……别怕」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润冰凉的空间时徐安忍不住地战慄着哽咽,好半晌后他才意识到苗临在帮他含。 苗临不擅长这样的活儿,一开始不免会让牙齿磕碰到,徐安吓得不敢动,深怕苗临把他咬掉了,畏畏缩缩地,细声地哼:「别……苗临……」 苗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在顶端嘬了一口,又捧着底下的两个囊袋轻,用舌头缓缓舔舐着柱身。 其实他最开始是想让徐安帮他含,但又怕他不肯配合,毕竟这玩法若是主动尚且能称得上是情趣,被迫的话则显得折辱的意味太重。 真要说来或许矫情,苗临虽然喜迫徐安张着腿在自己的身下着挣扎,享受着打磨他锐气的乐趣,可在骨子里,他还是喜万花青年眸中的从未屈服。 徐安可以是他的俘虏或他的囚犯,却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玩物或者奴,他觉得那样子的对待配不上这样謫仙般的人物。 他想征服徐安不假,却仍时时注意着要把握分寸,他从未想过要真正磨掉徐安的傲骨,他喜将他入绝境,看他挣扎着反击,用自己想像得到或想像不到的方式,迸出绚丽而璀璨的火光。 而后他会将那抹光錮在怀里,品嚐他的温暖与炙热,用他来点燃自己冰透的血。 苗临就这样慢慢地含着徐安,从生涩到逐渐练,瓣包裹牙齿避免碰疼他,舌尖或顶或舐,仔细地舔着他的器,又反覆地深喉嚥。 徐安几乎是软着任他予取予求,抑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呼嚕,大腿不自主地夹着苗临的头颅磨蹭。 「你喜这样,对吗?」苗临十分意徐安的反应,抬手分开他的双腿,又将手指刺入他的密里,受润的软讨好地绞紧。 苗临给他用的药玉可不只是表面滋补那么简单,那可是里贵人们平保养用的秘方,除了能温补身体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养增的功用。 不同于用媚药养出来的飢渴,这方子平常只有滋补使人不易疲累的用处,唯有在行房事时才方显妙处,长期药的那里度倍增,更能轻易得趣,从而增加愉的程度。 这是中秘方,哪怕徐安再擅医,也无从知晓这层效用,他在遇见苗临之前,过的是绝情断的生活,榻之事乃一知半解。 与苗临相处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也只是心唾弃这具渐沉沦食髓知味的躯壳,哪里想得到是苗临给他用的药有问题。 苗临只用两手指便完全卸除了青年最后的抵抗,生着细茧的长指探进深处,轻轻地擦蹭着就能让徐安软下,从鼻间溢出细柔的哼。 苗临热情地含着他的蕈头,用舌尖抵住他的小孔,鼓动双颊做出的动作,又用手掌承托两个沉甸甸的囊球细细把玩。 徐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得头皮发麻,含在齿间的拒绝又软又媚,反倒了拒还的旎。 苗临有意让他体会的极乐,调整了下姿势,借着嚥的动作将他全部纳入喉管,收紧的咽部迫顶端,產生一股独特的力。 「啊哈……」徐安几乎是搐着在了苗临的嘴里,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怯生生地颤抖着呜咽。 苗临嚥下徐安的东西,拔出手指后抱着他的双抬起,便将自己的男象徵进他暖的小里。 刚完的徐安软成一滩水,里头却是完全碰不得的,的肠被苗临的器磨开的时候他几乎得失去意识,直到苗临含着给他渡了几口气后他才缓过来。 徐安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麝香味在两人的呼间縈绕。 在议事厅的那两回有效地舒缓了苗临的对他渴求,再度进入徐安的身体后他没有急着索要,而是顶在深处后便停住不动。 被药玉温养过的甬道灼热而绵软,没能完全出的提供润滑,温顺的肠裹着苗临,羞怯又甜地讨好。 苗临等徐安从高缓下来后才慢慢地起来,他难得对徐安这么温柔,像是怕坏他一样轻轻柔柔地磨着,只要徐安皱眉或闷不住呻,他便会停下动作,亲暱地同他接吻安抚他的情绪。 的祕处被完全,习惯了男人的佔有,卖力地吐着。 苗临被他夹得十分舒,对他益发温柔呵护,他捧着徐安的脸与他接吻,又箍着他的抬高让两人可以结合得更深。 徐安身上是靡的痕跡,微张着嘴细细息,却哼不出半句呻。 苗临繾綣地含着他的姓名,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他衔着他泛红的耳尖亲吻,又温柔地同他耳鬓廝磨。 他解开用来剥夺徐安视线的黑布,看那双晶莹漂亮的眼睛里擒着动情的水雾。 或许是药的效果还未完全散去,又或许是这样子温柔的让万花青年有些惑,眼里没有仇恨的徐安像一朵静静盛开的月下白莲,秀雅高贵又静謐温柔,既让人挪不开眼,又捨不得攀折,唯恐损及他一丝一毫的美丽。 苗临伸手垫在他的脑后促使他抬头,温柔地与他换了几个细碎的吻,像怕惊扰他一样地轻声询问:「徐安……我解开你,你抱着我好不好?」 徐安还在恍惚,苗临却等不及他的回答便解开他的双手,然后拉着环到自己的肩膀上,而后扶着他的将他抱起来。 姿势的改变让徐安下意识地紧抱着苗临,将红的脸埋在他的脖子边轻声呜咽,可怜又无助地拱着他无意识撒娇。 苗临的心软得一踏糊涂,尽力地将徐安圈在怀里,细细地抚触他的背脊,极尽宠地佔有他。 徐安骑在他的身上,在一遍遍温柔的贯穿下被推上情的巔峰。 苗临不知疲倦地着怀里这具柔韧又漂亮的躯体,凉的灌肠腔又从隙淌而出,沾两人合之处,而后来下一轮的进佔。 徐安即便乾了却还是在苗临新一轮的入中高,瑰丽的粉肌肤上佈晶莹的汗水,他神茫然恍惚,却本能地抱紧苗临不让自己跌落。 苗临觉得自己的口得发疼,「徐安徐安」地不停喊他。 他抚摸徐安的头发,又亲暱地吻他的,将他温柔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拂拍背脊。 徐安的养心诀忠实地运转着,他一直都没晕过去,清醒着被苗临做到最后,又用轻裘裹着抱去洗浴。 因为徐安实在太乖巧了,抱着苗临轻柔地哼着,所以苗临帮他洗乾净里面后实在没忍住,又在浴池里要了他一次。 回到屋里后苗临让人送上易食又温补的饭菜,他没捨得放开徐安,将青年圈在怀里小心地餵食。 吃过饭后他将昏昏睡的万花青年抱回上,徐安的那里已经被磨肿了,嘟着一圈环,看起来就疼的样子。 苗临找出退红化肿的药来帮他擦,可手指能碰到的地方实在有限,他便又翻出一只掌长的玉势在手中掂量。 那玉势最开始是苗临特地寻了玉匠打磨来当作徐安的专属刑具,贴合肠腔形状的冷玉上头雕着狰狞的浮纹,顶端大如一只的蛋,中间有一块凸起的造型,恰好可以迫徐安最受不住的那处,靠近尾部还有一圈刻意收束用来卡住环避免排出的设计。 徐安第一次哭着求他便是用了这玉,后头抹上媚药后含着这玉一夜,隔天他进入的时候那里又热又软,嚐尽苦头的徐安连哭都哭不出来,哪怕进最深处他也丝毫不敢抵抗。 只是……如今再让他对徐安用这痛苦大于愉的器他却是有些捨不得了。 苗临扔了手上那玉,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却找不到半件合用的东西,最后他乾脆把药膏抹在自己的器上,将徐安翻过去后,温柔地进入他。 被使用过度的那处又被入侵时徐安本能地颤抖,像做恶梦一样嚶嚀出声。 苗临从后抱着他,轻柔地啄着他的耳壳,温声浅语地哄他安眠:「乖……上了药就不疼了,没事,别怕……」 一直等到徐安适应体内的东西,重新陷入黑甜的梦境之后,紫眸的主人才松了口气,亲暱地蹭着他的后颈,在他白皙的颈上轻啄一口,将他温热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心意足地陪他安眠同寝。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