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 那玉势做得很,上头佈了狰狞的突起,每回衍繁月一走动,那些个凹凸辗过他的壁,又痠又麻又的受简直要整死他;但是长度又不是太长,整入,完全没有外的部份,就算衍繁月想自己将其出也办不到,只得羞地摇着股恳求曹旻翰。 曹旻翰的手指练地沿着玉势的边缘挤入,整层内壁已然被催,玉势上裹着一层,滑溜溜的。曹旻翰扳着上头的突起,将玉势往外头拉,但也不急着完全拉出,而是拉一吋顿一下,口中问着:「然后呢?有被存儿发现吗?发现他的妃小里着这个,子里都是朕的?」 过于直白的问句让衍繁月羞地闭上了眼,吶吶地说:「没有……」 曹旻翰角勾起,漫不经心地道:「是吗……存儿真是太没有口福了……这贪吃的小,都成这样了……真可怜,果然这种东西已经足不了你了吧……」玉势撤出一点,又再推进一点,后撤、又进……这么前前后后地戏着,壶里的汁无处可去,被挤下了腿。 衍繁月疯狂地摇动着股,粉的充血成了红,不住缩缩放放,似也混着:不知该咬紧那异物,还是将其挤出。 「皇上……啊……拔出…来…啊……饶了……月儿…吧……嗬……啊啊……好……受…不了……呜呜……」 他又是求饶,又是啜泣,白的却又扭得浪,纯稚无辜中带着致命的魅惑。曹旻翰本意旨在调教,现看到眼前这块楚楚可怜又娇艷滴的美,慾火也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他眼角泛起了血丝,息重,一把出了那玉势。 玉势落在柔软的羊地毯上,但两个人都已无暇去注意— 曹旻翰勾住衍繁月的身,往后一扯,后者顺势躺靠进曹旻翰怀里。曹旻翰不知何时已扯下头,青筋毕的柱昂天傲然而立,衍繁月的股往下一坐,那柱便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 「咿啊啊啊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wa ngsh e.i n 因为重力的关係,衍繁月一下就坐到了最底。与那玉势迥然不同的巨—无论是尺寸、热度、硬度……猛然贯穿了他。整个部以下阵阵发麻,一路沿着脊椎上窜至脑壳儿,他惊叫出声,方才一直温温烧着的热度一下衝到了最顶,他打了个哆嗦,竟就这样洩了出来。 曹旻翰哼哼直笑,十分意眼前这玩具经过这些时以来调教的成果—不仅后已经能将他的茎入得十分顺利,度更是有增无减:一被入就高,可不是每个经过他调教的女人都办得到。 曹旻翰盘腿坐在软垫上,衍繁月则是双腿大大分开,躺坐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高后的衍繁月,脸颊红扑扑的,眼眸半睁半闭,玉茎即使出了,也没有软下,依旧半着,下腹散佈着点点白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情,原先的纯稚之已不復见。 曹旻翰探手伸入他衣襟,触手即是软的肌肤,他挑起眉,一面拨那硬的豆,一面笑道:「月儿今天好啊,小着玩具,里面还没穿单衣呢……对存儿太好了吧……」他虽笑着,眉宇间却隐约有丝狠戾,下手也不留情—手指用力掐那头,惹得衍繁月可怜兮兮地痛呼: 「因…因为……啊……昨晚……皇上……咬太狠了………很……疼……呀……轻点……啊……求……」 曹旻翰一愣,左右扯开那衣襟一瞧,果然那鼓,上头是显眼的牙印和青紫,头更是红肿破皮,怕是一跟单衣摩擦,便刺痛难忍,想穿也穿不了。 曹旻翰的眉宇舒展开来,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像是安抚般细细摩挲,道:「呀……倒是朕的不是……可是没办法呀,月儿就喜痛的吧……越痛越快高,对不对?」 衍繁月红开闔,哼道:「才…不……啊……嗬……」 曹旻翰时而轻轻抚,偶尔加大力道一掐,衍繁月的总会呼应地重重一缩,叫声也慢慢从哀悽转为甜腻。 曹旻翰手中动作,身也开始慢慢动……紫红的柱在粉间若隐若现,『噗哧噗哧』地进出着,缓慢而顺畅。 衍繁月再度被那麻酥酥的快漩涡捲入,瘫软在曹旻翰身上,被动着起伏身子,部忍不住扭动,脚趾因为冲刷全身的慾望浪而蜷曲。 曹旻翰一面含他小巧的耳垂,一面低语:「月儿……好可惜啊……我们能温存的时间不多了呢……接下来几天,朕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玩具给你,会让你比现在还要千百倍哦……期待吗?」 衍繁月载浮载沉,曹旻翰朝他伸出手,他立刻乖巧地张嘴,答道:「哈啊……期待……月儿……还要……更……」 曹旻翰大笑出声,俊美的脸孔有丝疯狂,他在衍繁月的体内恣意驰骋,沉沉落下的低语有如诅咒: 「会的……朕会让月儿……到什么都想不起来……嘻嘻……」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