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边境?」衍繁月停下了折叠衣物的动作,疑惑地问。 他坐在缘,曹修存从身后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发旋,道:「是啊,父王要我们几位皇子都至边境歷练。给我们七时间准备,七后出发。」 衍繁月微微扭头望向他,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突然?」 最近边线不也无战事,为何要派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过去? 曹修存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父王原本就心思难测,再说了,父王年轻时便战功彪炳,被边境百姓封为战神。咱们趁年轻,去见识见识也不错。」他伸手轻抚着衍繁月白皙的颊,轻声道:「就是捨不得你一人在这中……」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衍繁月打包一起带去啊!可是,此番前去,被点名的皇子都认为这是可以在父王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他再这么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的,要是错失了被提名太子的机会,未来可就后悔莫及。再忍忍吧……要能让衍繁月早获得名分,他自己也得争气些,在这中的腥风血雨杀出一条生路才行。 衍繁月的纤纤长指轻覆住曹修存的手背,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不是一个人……有衡儿陪我呢!倒是你……在边境餐风宿,可得保重身体。有说何时回京吗?」 曹修存抓起他的手指,一放入口中轻,模糊不清地说:「不知啊……如果我太想念你,得了相思病怎办……?」 软的舌绕过指节,心口被挠得的,衍繁月一边笑一边想收回手,却被曹修存紧紧抓着,无法如愿。 「殿下这张嘴可厉害得紧,听说边境女子高挑健美,殿下也许可以……嗬……」 软舌滑过掌心,引发他一阵低鸣……盈盈的美眸起了雾气,朦胧了眼前夫君俊美的面容。 自己是何其幸运……原本以为要在青楼那暗无天的地方,送往来一辈子了,竟能碰上这样的良人,替自己赎身。儘管现在中不少人依旧对他冷嘲热讽,或是施予白眼,有夫有子的生活他已觉得十分足。 发髻被掉,他半推半就地被男人倒在榻上,乌黑的青丝散了半。男人的躯体上他,发灼热的下体与他的隔着两层衣物相互摩擦,彼此都觉到慾望洪的上涌。 衍繁月睁着一双濛的眼,望着上方丈夫的脸孔,吶吶地问:「今天……也要做吗?」 自从几天前将衡儿送至娘那儿之后,小两口已经享受了好几夜的鱼水之。当然……没有不好,只是总是记掛着孩子在娘那儿过夜,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 曹修存微笑着,手已经摸进了身下人儿的衣襟,换来对方的一声轻。道:「当然啊,接下来只剩七天让咱们可以温存了……我可得加把劲,把妃餵得的……或者,再怀一个小傢伙也不错……」 四片火热的瓣贴合、碾……衍繁月笑着搥了身上的男人一记,道:「讨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哪有人一直让人生宝宝的……啊……别掐……」 潜入他衣襟的长指用力拧的,再伸出时,已经沾了一手汁。曹修存伸舌舔去,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道:「一直生宝宝,才能一直喝这好喝的水呀……要是以后喝不到怎么办哪……」 衍繁月睨了他一眼,正想反相讥,曹修存的动作却比他快上一步—双手左右扯开他衣襟,头一低,伏在他膛上大力起来。搞得衍繁月嘴一张,却登时脑袋一片空白,连想骂什么都忘了。 曹修存一面一面说:「这几没有衡儿来跟我抢,妃的水都是我一个人的……真……嘖嘖……妃觉得呢?喜衡儿还是相公?」 这么羞人的事,也能拿来比较的吗?!自己是养了两个娃儿不成,差别只在一个还不会说话,一个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衍繁月本能地起膛,微着说:「不知…道……呀啊……嗬呃……」曹修存嘴上忙活,手掌也没冷落另一侧,不断用手指拉扯。舌尖则是时而挠似的舔,时而大力顶……衍繁月的呻越来越高亢,手臂也忍不住,抱住了前不断蠢动的头颅,乞求挽留之情表无遗,只是嘴上还未认输罢了。 曹修存可不依。他退开了,两手把玩那,弹一下休息一下,直逗得衍繁月不住扭动上身,他却残忍地不给他个痛快。 「水一直出来,却说不知道可不行啊……不知道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不若那舌头柔软繾綣,也失了口腔的力道,尖搔,直想着那舌能再覆上,暴啃囓也无所谓…… 衍繁月鼻息重,头颅不断难耐地左右款摆,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呀……你……坏……想要……相公………快嘛……」 曹修存坏坏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地再度俯下头,享用那不断惑他的莹红果实。衍繁月抱着他的头,不断呻尖叫,不多时,身躯一阵颤抖,洩了身。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