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涨了一夜的小腹终是解,待得所有人排了个干净,黑衣哑奴收走恭桶,复又端来了几个木盆,另一哑奴拿着长长的软管向她们走来。 软管的一端进水盆,另一端则被脔们稔地拿起,探到前口旁。 “放!”王嬷嬷幽幽开口放令,脚下的女子才缓缓地把软管的头探进内。 细细的水通过软管,进每个姑娘的深处。好在水温婉,将一夜的污秽尽数冲洗干净。 “收!”王嬷嬷惜字如金,简单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倾城训练有素的放出前的软管,移到后面的口处。这姿势虽简单,一字排开的姑娘一起动作,也惹得手腕间的铁链发出喑哑吱喳的声音。 “!”前和后的命令并不一样,倾城头一次听到,便觉得这是变态王婆子有意为之的。 这入后可有讲究,如何,多少,都是必须按着规矩来的。每每后的清洗,也是姑娘们屡屡挨鞭子的地方。 软管软,后却是千褶万壑的闭合。若要进软管,必得人为控制着放松后,而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手中的软管得趁着菊儿完全放松破势直入。 往往都是一段便停一停,进而再为之。并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则越是寸步难行。到意处时,饶是多年老练的脔也挂着身的汗了。 一阵鞭子的威下,她们终是可以灌入清水。细密的水一点点填沟壑,渐渐地每一个人的肚子都鼓若有孕四月。 这番憋涨更是难以言喻,倾城恨不得拔了管子,将那肚中浑水一泻干净。可是在夕苑,就算借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私自卸下管子。 水还在不停地涌入,直到哑奴们不动了,他们才堪堪停了手。倾城旁边的女子依然受不住了,歪了身子跪倒在地。 “都给我憋住了,谁敢漏出一滴,小心我再望你肚里灌一壶!”王嬷嬷厉声提醒,就怕他们在这节骨眼上又忘了规矩。 黑衣哑奴顺次了管子,马上便将一个软木制成的子堵住了后。 倾城肚里渐渐起了反应,如龙翻鱼跃,奈何一只小小的木,却如千金顶之重,抵住了肚中的滚涌。这泻肚虽不是病,可那一股子接着一股子窜上来的狠劲,却教人抵挡不得。倾城也受不住了,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挨的样,真是污了眼喽!”王嬷嬷一挥手,黑衣哑奴近身才拔走了那些木。 如此换了油,又是一番折腾,个个前后干净了才作罢。 倾城还没清闲片刻,黑衣哑奴便取来了她们的贞。 这受宠和不受宠真真是有区别的。之前叶凛之也罚她穿过,那专门为她打制的贞怎么也是制作良,和她肌肤严丝合的贴合,鸢尾纹更是叶家的家纹象征。 而如今,这人人通用的铁不知是哪里抓来的不知名匠人,制滥造的很。不消说花纹图案了,连最起码的做工良都做不到。 倾城有点想念他送的贞了。 若无公务需进京,就是真的生气了。 事实上,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他。 也好,倾城的子一向是属乌的,缩在壳里,能躲一时便是一时。 可惜这里暗无天,少了那群吃瓜群众,她什么都听不到。 ··················· 作者有话说:男猪,你在哪呢?你家倾城想你啦!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