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言致被闹钟吵醒,不耐烦的关掉了闹钟,又将剩下的闹钟都给关了。 她很久没睡得这样好过了,本舍不得醒。言致趴着身子,手伸到前扣了扣自己的头,很硬,另一只也是硬的。 这是情动的表现,但言致却不是很想要,梦里男鬼的抚似乎在现实里也起了作用。 言致觉得这样很好,要是男鬼能天天来她梦里就好了。自己那是手又累,心也累,网上的资源不好找,看过的东西再看第二遍又勾不起她兴趣,每次自还得防着点何香眉,怕被发现,怎么想都是被男鬼更好。而且男鬼得更舒服。 言致多希望今天是周末,那她就可以接着睡了。可惜明天才是,今天她必须得起,必须去上课。 言致从头柜的屉里摸出刀片,又退下子,在大腿上浅浅划了几道。天气热,划在手臂上会被人发现,言致不想被发现,不想被当成异类。 但她戒不掉,她喜自残时疼痛的觉,这证明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她喜看到鲜血从伤口出,红代表罪孽,与她这样的罪人很相配。 实际上,言致是怕疼的。所以她不在大腿上动刀,这里比胳膊,割下去的觉更疼。 乐都是短暂和虚假的,只有黑暗、肮脏和堕落才是她永恒的归宿。当她分不清时,她也会自残。木偶也是会疼的。有希望比没希望更残酷、更残忍。 言致穿好子出房门,何香眉正在擦桌子,见了言致,何香眉对着言致劈头盖脸一顿骂,“你看你睡得,头发成这样子也不晓得梳梳,一天到晚一点不讲究,这么邋遢,哪个愿意跟你玩。哪个见到你不嫌弃,我大清早就起来干活,你还睡懒觉,我都不晓得我忙是为了哪个。” 言致的心灰蒙蒙的,走到桌子前,拿过抹布擦桌子,却被何香眉推到一边,“滚滚滚,一边去。我不要你干活,你把你书念好了就行。去把脸洗洗,过来吃早饭。” 言致沉默,洗漱去了,再到客厅时,何香眉把粥都盛好了,“你就讲哪个有你这么舒坦,什么活也不要干,饭都有人给你盛好,就差喂你嘴里了。就这样,一天到晚还不开心,书也不好好念。你要是别人家孩子,我早把你摔死了,这么能作。” 言致没有说话,静默的喝着滚烫的粥,连吹也不敢吹。 “这酸萝卜豆角都不吃想吃什么,吃鱼翅熊胆呐,你可晓得豆角好贵,两块钱一斤,不当家不晓得大人的不容易,一天到晚就会给大人。葡萄在冰箱我都洗好了,你记得带。连洗葡萄都不让你洗,我也不晓得你一天天的不开心什么。” 言致也想知道为什么。或许她真的如何香眉说得那般太矫情、太作了吧。明明活得好,却偏偏要死。 其实,言致对自己想死的心一直是有怀疑的。她一直觉得真心想死的人早死了。就比如跳楼的人,那些跳楼在楼上待半天的人都不是真心想死,都是另有所图。真想死的都是夜里一个人上去,说跳就跳了。 那么高的楼,真要跳下去,怎么可能不怕,犹豫的越久,就越怕。求生,是生物的本能,趋利避害也是生物的本能。 所以她这么一个一直没死的人说自己一直想死真的可笑的。 ――小剧场分割线―― 言致:温暖佳作! 慕玄:治愈人心! 言致amp;慕玄:斜杠!!!狗头!!! 言致:这么宣传真的不会被骂吗? 慕玄:老婆,狗头可以保命。 言致:哦,那甜文后面也要加狗头吗? 慕玄:不用,我们的甜是真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