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叙清风无处申冤,最后不得不落草为寇。 有句话说得好,阎王易躲,小鬼难 。而峪州知府不可能每 盯着这些,这样的事情,自然会 给高县令这些小鬼来办了。 为了讨好自己的上司,不用想也知道高县令,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自己的上司办好每一件缺德事。 想到这儿,卿无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寒冷的看着高县令,眼里尽是寒霜。 “如此就好,那高县令现在就开堂吧,不要耽误本妃的时间。” 闻言,高县令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在卿无 寒冷的气势下,颤颤巍巍的重新走到堂上坐下。 不过这次,他却没了先前的威风,看上去倒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畏手畏脚的。 重新坐下之后,高县令的目光落在跪着的欧 宏乐身上,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状告何人?” 听到这一连串的三个问题,欧 宏不卑不亢的开口。 “草民欧 宏乐,家住峪州县城,其父欧 凌志,曾任峪州城内的守备一职。 五年前草民的父亲遭 人所害,草民和草民的妹妹,也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贬入 籍不说,这些年还被人不断追杀,只能东躲西藏? 今 能够来此状告这个罪大恶极之人,完全是承蒙摄政王妃庇佑。 至于草民要状告的人,就是峪州的知府王宪,草民状告他伙同峪山的匪患打劫过往的商贾。 草民状告他恶意陷害草民的父亲,最终把草民父亲杀死在大牢之中,还嫁祸草民的父亲,说是草民父亲畏罪自杀……” 欧 宏乐的声音从平静,逐渐变得尖锐起来,他也滔滔不绝的诉说着王宪的罪状,好像要一吐为快一般。 也是,如果今 没有卿无 在场的话,恐怕叙清风和欧 宏乐一出现在这里,就要被押入大牢,被王宪还有眼前这个县令给赶尽杀绝。 怎么也不可能给欧 宏乐,把这些说出来的机会。 不过,今 有卿无 在场,在高县令脸 一变,想要呵斥欧 宏乐的时候,卿无 一个冰冷的眼神,就吓的高县令闭上了嘴,任由欧 宏乐在那里不停地说着。 但是越说,高县令的心就越慌,他听围在外面的百姓都开始议论纷纷了,就心烦意 的吩咐手下的人,把这些百姓都驱散。 可是,还没等那些人过去,卿无 就淡淡的开口。 “今 这些百姓就是见证,高县令该不会要把这些证人轰出去吧?” 此话一出,坐在堂上的高县令浑身的肥 一颤,皮笑 不笑,非常勉强的翘起嘴角说。 “怎么会呢,下官就是觉得这些百姓吵吵闹闹,会影响到王妃,所以想让她们离开而已。” 听到这话,卿无 脸上似笑非笑,她的目光扫过外面的那些百姓,轻声开口。 “本妃并没有受到影响,高县令还是专心办案子吧。” 听到这话,高县令的面 虽然不好看,但却也不敢在说什么。 毕竟人家是摄政王妃,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人家对着干不是。 可如今要怎么办?五年前的事,竟然在五年之后惊动了摄政王妃,这也太离谱了。 想到这儿,高植突然想起这个案子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了,如今也不是想翻案就能翻案的。 心里如此想着,高植原本慌 的心安稳了一些,等欧 宏乐说完后,就毕恭毕敬的对卿无 说。 “启禀王妃,这个案子五年前就已经了结了,是下官结的案子,所以下官没有权利重新翻案。 只有找到王知府,从他那里拿到允许翻案的文书,下官才能重新审这个案子,不然就算是王妃您来诉状,下官也没资格审啊。 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下官一介小小的县令,总不能越过知府去擅自翻案。” 闻言,卿无 目光一冷,脸上带着一抹寒意,冷声开口。 “高县令,本妃虽然是深闺女子,但也不是一点国法都不懂。” “如今王宪作为被告人,想要翻案 本不需要有他的文书,而是当年结下案子的人就能直接翻案。 还是说,高县令或者王宪擅自在国法中加了一条,所以本妃还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不成?” 这番话一说出来,就吓的高县令忍不住一个 灵。 擅自改国法这样的罪名 下来,那可是砍头的大罪,说不定还是 门抄斩的那种。 所以,高县令哪里敢应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战战栗栗的开口。 “王妃明鉴,就算是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擅自改国法呀!” 闻言,卿无 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眼神依旧冰冷。 “那你这是承认,把本妃当成三岁小儿来哄骗了?” 擅自改国法这样的不能认,哄骗摄政王妃这个罪名也不能认,毕竟人家都说了人家是诉状人。 如果自己在国家的法律上进行哄骗的话,说不定就直接给自己来个欺上瞒下,包庇恶人的罪名了。 他本以为这个王妃不懂什么国法,所以想通过这样的方式,钻空子让她们直接去找王知府。 可谁知道这王妃竟然如此清楚,连一般官员都不怎么清楚的东西,都记得这么清楚…… 此时,高县令的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想着应该怎么把这个圆过去。 最后,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苦哈哈的说。 “下官绝对不敢对王妃有所欺瞒,如此应该是下官记错了。还请王妃原谅下官。” 闻言,卿无华嘴里发出一声轻哼,脸 依旧没有缓和下来,而是语气冰冷的开口。 “作为百姓的父母官,你连这样的事情都能记错,看来在不经意间冤枉好人,包庇坏人的事情,想必没少做吧?” 面对卿无 的步步紧 ,高县令则是节节败退。 毕竟他刚才棋差一招,单单他记错国法这件事,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此时高县令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连连认错。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