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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顶级掠食者 作者: 水千丞 时间: 2024/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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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响个不停,挂断拉黑都没有用,沈岱正因这诡异的扰而恼火,闻声也看向瞿末予。

    瞿末予低着头,他的脸越来越苍白,额上青筋凸起,面部肌颤动着,好像在隐忍什么。

    几乎是下一瞬,黑檀木的信息素失控般爆发了,在沈岱的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神经和素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他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同一时间,房间里所有的玻璃和陶瓷应声而碎!锋利的碎片四溅,屋内一片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爆炸。

    从未体会过的强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般袭来,像有一只手扼住了沈岱的咽喉,将他摔进酷寒的地狱,他无法动弹,难以呼,他瞪大眼睛看着瞿末予,恐惧如藤蔓在心中疯长。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真切地承受过真正的信息素制,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冰冷、痛苦、害怕和绝望,他恨不得死。

    “完了,完了。”恒叔急得眼睛都红了,“这是怎么回事!”

    beta并不是能抵挡alpha的信息素制,只是比起omega不那么,俩人虽然难受得想吐,但还不至于动都动不了,但这从未遇到过的危机情况,让他们也不知所措——瞿末予突然进入了易期!

    瞿末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撑着地,他的意志显然也在与身体对抗,他往前爬了两步,一把抓住沈岱的手机,将它捏了个粉碎。那清脆到刺耳的铃声戛然而止,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用一双血红的眼睛视着沈岱。

    凶狠的、饥饿的、冰冷的、嗜血的,那是一双兽眸在环伺猎物。

    “滚——”瞿末予的喉咙里发出闷雷般地低吼。

    恒叔和兰姨已经怕的浑身发抖,他们对视一眼,上去拉起沈岱的胳膊,想把他拖出房间,但地上要避开的碎玻璃很多,沈岱又软得像一滩烂泥,几乎丧失了自主能力。

    瞿末予像一头正在盯梢的猛兽,伏于地面却绷紧了全身的肌,他的手指将羊绒地毯都抓烂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粝地呜咽。

    就在俩人好不容易将沈岱拖到门口的时候,瞿末予却猛地扑上来,单手将沈岱拎了回去,暴地扔在地上,沈岱的腿被碎玻璃刮破了,但那点疼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微不足道,他已经快要被恐惧垮了。

    在恒叔和兰姨的惊呼声中,瞿末予覆了上来,一把撕碎了沈岱的衣服。

    第四十六章

    沈岱吓得浑身发抖,偏偏除了这种不由自主的颤抖,自主的身体机能一律失效。

    他一生中与alpha最烈的冲突,不过是十来岁的时候被一个比他还小的小混混堵在墙角要钱,低浓度的信息素制远达不到让他言听计从的程度,但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冷静地给了钱。

    他曾经以为信息素制也不过如此,直到被瞿承尘轻描淡写地施了“定身术”,可与此时此刻体会到的泰山临顶般的天差地别,他跪伏在地上,恨不能用每一头发丝向这个顶级alpha表达最卑微的臣服。他甚至无法去思考瞿未予为什么突然之间进入了易期,因为濒死般的恐惧已经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脑。

    失衡的信息素发出了瞿未予彻头彻尾的兽,他平里表现得有多风度,此时就有多暴,柔软的衣物在他手下碎了一地,他亟不可待地掰开了沈岱的褪,怒的、紫红的刃生生地往那柔软的口顶。

    沈岱痛叫出声,这一声仿佛打开了他反应神经的开关,求生让他在那窒息的信息素迫下挤出一丝气力,一双手揪紧了长绒地毯,拼命往前爬去。

    身下的猎物企图逃的举动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后颈按在了地上,强迫沈岱高高抬起,又硬又烫的器抵着那瑟缩的,发狠地往里挤。沈岱浑身紧绷,又毫无准备,自然是怎么都进不去,还疼得不停地扭动身体。强烈的望让瞿未予更加烦躁,那不住飘散而来的昙花香如蛊毒般勾引着他,他本能地释放出信息素去捕,得生痛却无法发,他的大脑此时只能思考一件事一一占有!

    无论身体有多么抗拒,沈岱还是在如此强盛的alpha信息素的胁迫下发情了,拜万恶的基因所赐,omega的体会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无底线地服从。他到浑身燥热,血自心脏奔涌向四肢百骸,让沸腾的荷尔蒙控每一神经。那白器笔直地翘了起来,肠道内自动分泌出肠,后处很快就糊了一片,口小幅度地收缩着、“邀请着”。

    瞿未予双目赤红,他掰开沈岱的瓣,狠狠了进去。

    撕裂式的剧痛让沈岱痉挛着拱起了背,像一张拉开的弓,他的脸惨白如纸,双目圆瞪,额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垂落,眼角也渗出了泪

    被紧窒高热的甬道柔软的包裹和挤,黏腻的肠做润滑,快如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脑髓,瞿末予终于如愿找到能纾解那膨望的方式,箍着沈岱一片窄瘦的凶狠地送起来,每一次进攻都伴随着髋骨撞在上的拍击声,急促且猛烈。他的长得吓人,充血后紫红偾张,裹着青筋的狰狞东西,像一烧火在沈岱的肠壁内来回拖拽,惹得沈岱尖叫连连。

    在道被彻底开后,疼痛很快被愈发猛烈的快所取代,沈岱的无限地下沉,像猫一样高高撅起自己的股,把自己又又软的主动向瞿未予呈送,同时不停地收缩着,试图去咬住进进出出的刃,他止不住地浪叫愈发甜腻惑人,昙花香由淡转浓,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未予……未予……啊啊啊啊啊一一”疯狂来袭的快得沈岱大哭出声,“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标记我,标记我……”他此时哪里还记得瞿未予不准他提起标记,被情占领的大脑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着。

    瞿未予的五指将沈岱肥都掐住了红痕,他浑身肌呈清晰地块状,这最原始的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让他的肌如山峦般起伏涌动,又如蛰伏的猛兽在蓄力一跃,散发出致命的力量,他狂猛干,凶狠得像要将身下人撕碎。他的器次次撞向了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壁,他不是没有听到ome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经磨得生痛,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在阻止他进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冲动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白皙的背,他的上全是瞿未予抓出来的红痕,两片翘的也被撞得像透的桃子,哒哒的糊着粘,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那要命的大还在不知疲倦地往里捅。

    “不要……呜呜……咬我啊……啊啊……”沈岱哭着求饶,他觉得自己要被扯成两半,又或溺毙在狂海,发情期的omega原本也该极其田盛,可当碰到的是易期的alpha时,也难以抵挡这样的掠夺。

    沈岱的两条腿软得跪也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瞿末予干脆将他捞了起来,反手甩到了上。沈岱哭着往后缩,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脚踝拽了回来。

    沈岱红肿的双目突然发现了卧室的门一直没有关,那些声音……他的叫声岂不是传便了整个房子?他的大脑再浑沌,也觉醒了一丝羞:“门、门没关……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着沈岱的小腿大力分开,折叠着向了口,所有言语或身体的反抗对于没有得到足的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将沈岱的两条长腿打开到极致,让那一片藉的献祭般暴出来,他几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贯了下去。

    “啊啊啊一一”沈岱的眼泪狂涌,发出了夹杂着痛苦与愉的尖叫,他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准不要。”瞿未予说出了自这场暴行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他俯下身,高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给你的,你必须要。”他含住了沈岱的,用力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沈岱的津连同叫声一并进肚子里。

    沈岱的器颤抖着被了,但瞿未予的索取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征伐愈发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会足。

    沈岱的意识已经趋于混,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瞿末予终于了出来。

    沈岱四肢瘫软着,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里不停地往外黏的体脸泪痕,身细汗,红紫痕迹错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从头到脚皆是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侧,着,然后像抱玩具一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脚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暴,反复蹭着沈岱的脸,狗一样沿着他的发际线一路嗅到了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温柔所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的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事气息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令人

    “好闻,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颈,声音愈发暗哑,说的话虽然散,但坦诚至极,“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说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岱心依恋地回应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的脸颊和脖颈,“我天天你好不好,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我怀里好不好,你哪里也不准去,我们就做,什么也不干就干你,好不好,我每天都在你肚子里,肚子里装不下就在你嘴里,总之全都是你的,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lpha。

    然而,无论alpha说了多少荒诞话,做了多少荒唐事,发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标记我吧,标记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沈岱小声哀求着。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他不对,瞿末予也不对,可发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头,他好想被标记,他好想被他最的alpha标记!

    “我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语,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的腺体,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他的犬齿发,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足所有的皇,可是偏偏有一弦,生生吊着他的意志,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咬下去,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又甜又好吃的omega据为己有,他好喜这个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别人抢走,为什么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为什么不能!

    本能和曾经受过的特训在烈对抗,两种意志在瞿未予的大脑内拉扯,他发出一声烦躁地怒叱。

    沈岱吓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面上的肌有些扭曲,双目充血赤红,他一拳轰在了头,将那块昂贵的黑檀木砸出了一个大坑!他吼道:“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沈岱不住地后退,直退到了头,他不安地环顾左右,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没有被关闭的房门,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多少人听了去?他的叫声,瞿未予的吼声,那扇大敞着的门让他生出了极度的不安全

    关门,沈岱的大脑此时也只能单线思考,他思考的结果是必须关门。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走向房门。

    这轻微的动作却令瞿未予暴躁的情绪瞬间沉静了下来,他缓缓扭过头,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着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门口,一步步远离自己。巨大的恐惧和暴怒错着涌入脑海,他的omega要走,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离自己!

    瞿未予一个箭步窜下,不知危险将近的沈岱刚刚走到门边,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身体踉跄着飞向了不远处的护栏,当他的腹被护栏挡住时,身后高大健硕的躯体也覆了上来,将他夹在中间不得动弹。

    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脸瞬变,一张人人称赞的俊脸扭曲得下人:“你敢跑,你敢骗我!你是我的,你居然敢跑!”

    沈岱急切地想摇头,下巴却被那铁钳般的手固定着无法动弹:“没有,没有跑!”

    “不准跑,你是我的,哪里也不准去!”瞿末予抓着沈岱挣扎的手摁在了楼梯扶手上,竟就着站立的姿势将已经硬待发的器顶了进去。

    沈岱的惊叫声响彻整栋别墅,余音环绕,他本能地捂住嘴,他的上身探出扶手,下身又被瞿末予固定着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冲撞,他分明看到楼下有几道人影匆匆闪过,混杂了快与羞的泪水大颗地从高空坠下。

    “你想去哪里?这是我的领地,你只能留在我的领地!”瞿未予用长臂环住沈岱的刃在那黏腻软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沈岱抑的叫声在四周回,站在高处做觉好比纵览群山之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翻了,这双重的征服足给了瞿未予别样的刺

    他的肢耸动得愈快、愈狠,他不准沈岱捂住嘴,他浅浅退出再狠狠干到底,每一下都撞上那柔软的生殖腔,得沈岱对着空旷的房子尖叫。他的本能在急速膨,他的皇也势不可挡,他是临世的帝王,所有人都需匍匐在脚下,他只遵从本心,不必顾念其他。

    没有什么不能。

    他用那双血红的兽眸盯着沈岱白修长的后颈。他将沈岱扔到地上,强迫沈岱双膝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

    沈岱哀声乞求着,他不想在这里,这个地方不对,如此空旷没有遮挡,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猛兽环伺着的羔羊。

    瞿未予握住沈岱的肩膀,漉漉的再欠入,在狂猛地了几十下后,头突然抵住了沈岱的生殖腔,那里早已如蚌般开合,瞿未予的身体定住了。

    沈岱意识到了什么,也浑身僵硬。

    原本烈的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糜的声浪戛然而止,只有空气中混杂了信息素的腥臊气息从房间一路拖拽到走廊,扩散得到处都是。

    瞿未予亲手扯断了那紧绷的弦,他纵身头直捣心,狠狠挤进了生殖腔,并迅速开始成结。

    忽如其来的剧痛让沈岱崩溃得哭叫起来,他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alpha要彻底征服他的决心:“好痛……唔……救救我……不要……”沈岱的膝盖撞得生痛,也比不上alpha的器在体内成结的痛。

    瞿未予一把揪住了沈岱的头发,着沈岱出无暇的脖颈,他俯下身去,嗅着腺体里散发出来的勾魂摄魄的香,眦了呲牙,锋利的犬齿轻轻研磨,垂涎着沈岱那引颈就戮的悲惨又人的模样。他的舌尖轻轻舔过犬齿,目光杀气四溢,迅雷之际,他狠狠咬了下去,在omega的腺体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同时已经成结的出强有力的,一滴不漏地在omega的生殖腔内着

    沈岱短促地痛叫一声,他圆瞪着双目,僵直着身体,像被瞬间空了灵魂,承受着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一一被一个原本独立且陌生的人彻底入侵自己的身体、生命和灵魂。

    他晕了过去。

    “宝贝,老婆,宝贝老婆。”

    耳边不停地传来轻声叫唤,沈岱被包裹在一个温暖又厚实的怀抱中,心绪平静得不可思议,刚刚恢复意识,一种难言的喜悦和足就涌入心头,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静静看着自己,目光温柔至极,亲吻马上就落了下来:“阿岱,你醒了,你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好无聊啊。”

    沈岱回忆起昏前发生的事,他下意识地去摸后颈,发现腺体那里已经贴上了止血贴,身体干净清,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地方也处理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很多食物。很难想象易期里的顶级alpha会让别人进入房间,除非有标记的omega安抚一一因为瞿末予有他。

    想到瞿未予真的完完全全标记了自己,沈岱一时动起来,他清晰地受着身体的变化,原来被标记后,会如此强烈地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的信息素不再是单一的味道,恬淡的昙花和冷涩的黑檀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之后的气味是如此清雅美好,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他的身体都带着瞿末予的印记,他是瞿末予的omega。

    沈岱抱住了瞿未予的脖子,出一个意的笑容,然后偎进他怀中,鼻头突然一阵酸涩,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其实心底隐隐还有不安,但与心之人结合的喜悦掩盖了一切,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完的幸福,像做梦一样美好又不真实。

    瞿末予亲吻沈岱的额头,大手贴着沈岱的薄薄的肚子,兴奋地说:“这里会不会有我们的宝宝?定会有的,马上就有了,会是alpha吗,会是s级alpha吗。”

    沈岱的神僵了僵,他们会有孩子吗,他们的孩子能得到瞿未予的认可吗?

    但这点顾虑很快被瞿未予的热情抹去了,瞿未予抱着沈岱又蹭又亲:“宝贝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做好不好,你睡了这么久我好想做。”

    沈岱的身体疲倦且饥饿,但本挡不住汹涌的,瞿末予胡摸了两下,他下面就又了,他回应着瞿未予的亲吻,小声说道:“我饿了。”

    “老公带你去吃东西。”瞿末予将沈岱抱了起来,走向餐桌,却不让他坐在椅子上,而是架着他的两条腿,让他用下自己的器。

    沈岱急促地息着,努力去适应杵在他体内的大

    瞿未予拿起一颗草莓进沈岱的嘴里:“吃啊。”他用力向上顶,还贴着沈岱的耳朵坏笑,“上下都多吃点。”

    沈岱的双肘抵着餐桌,下身被瞿未予肆意玩叫连连,哪里还吃得下去,偏偏瞿未予喜上了这样的捉,一边他一边他吃饭。

    俩人度过了极其荒又极度甜的七天,那是他们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乐和幸福,是灵双双足的巅峰。标记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绑定契约,更意味着灵魂的互通,他们会对彼此产生更加深厚的意和依赖,会受到对方情绪的影响,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干扰,会心甘情愿向对方付自己的一切,几乎不可能出现不忠的行为。

    这样的结合,在易期和发情期时会放大十倍百倍,是人人向往的极乐。

    第四十七章

    沈岱睡了很长、很沉的一觉。他太累了,当发情期结束,素水平从异常回归正常,所有在这期间过度透支的体力都会反过来“讨债”,更何况他一个人承受了s级alpha整个易期的无底般的求。

    醒来时,屋内的遮光窗帘紧闭,沈岱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他翻过身,手习惯地向旁边抓去:“末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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