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绾说完不顾兄长的阻止,再次低下头去吃那涨红的。 她方才说的自然都是实话,从情窦初开的十四岁起她就不止一次梦到自己与兄长行苟且之事,也正是因那旎羞人的梦才令她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如今那荒唐的梦境却成了真。 她细细舔舐着翘的茎身,从顶端的菇头一点一点向下舔。 而燕与这边才是真真的难捱,连他自个儿都没怎么抚过的那东西此刻却被血亲的胞妹含在口中。他亲眼看着她深埋在他腿间,柔红润的瓣吐吻着肿涨的具,滑柔软的小舌更是乐此不疲地勾挑逗着茎身每一暴起的青筋…… 燕灵绾舔到底部的囊袋时蓦然停了下来,她伸出食指轻轻戳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囊,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阿兄这般芝兰玉树、风姿卓越之人,却是一个种都留不下。” 燕与息着轻抚她脑后柔顺的乌发,“我此生有你便足够了。” 听了这话燕灵绾觉自己整颗心都掉进了罐里,她怜地亲吻上眼前蓄华的囊袋,又试着伸出舌尖舔了几下。 这处又皱又软看起来似乎比上端硬的茎身更好欺负。于是她直接含住其中一颗,仿佛婴儿食母般用力地起了那圆润的囊。 此刻任凭燕与的自制力再强大也无法忍受这股极致的快意,他口中忍不住逸出几声难耐的低,“啊……灵儿,别……” 燕灵绾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到燕与深陷情的呻。没想到一向清冷自持的兄长动情时发出的低竟是这般悦耳勾人,听起来脆弱又无助……她内心不涌上一股巨大的兴奋与足,甚至还有一丝微妙的施。 她想看到兄长更为失控的模样,也想再多听几声这般似痛苦又似愉的低,于是愈发卖力地舔舐吻起了那颗脆弱的囊,手上则不断动着硬的茎身。 燕与似是发现了她的意图,可他本无力阻止,仅是忍着不去将那东西入她口中就几乎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刚刚他居然被妹妹玩到失态……这个认知简直令他无地自容。因此他用力咬住手腕,极力抑制着自己不再发出方才那般羞人的声音。 燕灵绾埋头舔了许久然而再没听到半句呻,她抬起头却发现兄长双眸紧闭、齿关紧咬着手腕,似是在拼命忍耐。 她是很想在上“欺负”兄长,可她更不忍心看到他这般模样,于是松了手不再玩那鼓的。 她凑上前抱紧燕与结实的腹,将那只可怜的手腕拉到边、细细吻着上面的牙印。 燕灵绾心疼归心疼,开口却并不饶人,她得意道,“哥哥,怎样?方才是不是快被妹妹玩哭了?” 燕与的呼仍有些凌,他闻言并不恼,只用手指一下一下轻抚她的红,“往后不要再为我做这种事。”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谁都不行。” 燕灵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没有应下,反而抬手将自己身上仅存的几片衣料褪了下来。 她起身跨坐兄长间,慢慢挪动身子将热的花挨上那滑腻肿的具。仅仅是器相贴就令兄妹二人同时轻出声。 这销魂蚀骨的触令燕灵绾本就泥泞不堪的幽谷再次涌出一股粘腻的水。这股花顺着立的最终向了方才被反复玩的囊。 她情难自抑地扭动身,让那器不停刺探研磨腿的花蒂,直击灵魂的快意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燕与再也忍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一个翻身将女人牢牢在身下,身用力一,将忍耐已久的狠狠入胞妹紧致的小。 “呀……!”突然闯入的具令燕灵绾仿佛神魂都被撞出体外,她无意识地伸手抓住身侧兄长结实的小臂,涂丹蔻的手指不住用力收紧,指甲深深陷入皮之中。 燕与被从未经历过的紧致不停地包裹挤,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他进去后不敢再动,待那极致的快暂缓了些才垂眸看向身下的女人,边边问她,“灵儿,受得住么?” 燕灵绾仰起头吻了一下他的,“不止受得住,还快活得很。” 他们终是走到了这一步,血脉至亲的兄妹不堪地苟合在一起。 可他们本就是彼此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即便此刻器相连也无法改变这份血脉带来的羁绊。 燕灵绾望着兄长晦暗不明的双眼,对于他心底那份挣扎纠结的复杂情绪了然于心。她拉过兄长的手覆上前的柔软,又将纤长的双腿紧紧绕在他间,媚声笑道,“阿兄,你动动呀。” 燕与被得浑身火起、销魂蚀骨,他将纲常伦理彻底置于脑后,轻咬她红润的瓣,缓缓动着下身,“受不住就告诉我。” 这般缓慢又轻柔的动自是无法足已被情折磨许久的女人,她用力绞紧内滑的软,又伸手掐了一下兄长紧致的部,“哥哥快用力我呀。” 谁知这一掐一夹竟得男人的关彻底失守,他低吼一声就急急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释放令二人都倏然愣住。 待回过神来,燕与将头深埋女人的颈间,似是不敢面对这般丢脸的事实。 燕灵绾则忍不住捂偷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很辛苦。她轻抚着兄长的后背,安道,“听说男子初次都很快……阿兄不必如此懊恼。” ---------------- 恭喜哥哥终于破c!!! 哥哥:呵呵,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