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不会的。” 季暖也是这样想。 暧昧藏不住,他们却打着课题的旗号合理化了心动。 现在的季暖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小心翼翼试探的季暖了,她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拥抱傅斯朗。 “其实吧……”季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还是很会亲的。” 当时……她是真的被亲到腿软。 对于生理上的反应,她承认。 傅斯朗雅笑,“喜?” 季暖:“喜。” 他捏住她下巴,痞气说:“那就再亲一下。” 再一次来的吻狂烈如暴雨,吻一次比一次深。 耳后都不能逃,昨晚没有消去的吻痕又被得更重了。 她气吁吁搂着他,受他同自己一样混的心跳。 甚至,他比她更要情动。 被着的人,总想向对方袒自己。 她说到曾经失意的心情。 季暖问他:“傅斯朗你知道我吗?” 傅斯朗没听她和自己谈过家里的事情,摇头:“怎么了?” “我小时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天,不管我有什么不开心,只要想着还有在就没事,但后来走了,我再也没有了。小姑常说老不给我教好的,我这人太端着,太藏着情绪。”季暖伸手抚摸他的眉梢,“我倒是能接受,起码能证明我是带大的,我身上有她的影子。” “大年初一从你家回去,她和我说了很多话,现在想想,她应该是知道我私下了男朋友。当时她就和我说,希望我能找个差不多条件的男人就好,或许她早就预料到我小叔会对我做什么。” “需要为这个家考虑很多,虽然她的溺造成我小叔无赖的子,但我不怪她,我……一直很。” 傅斯朗听着她的话,被扯动着心弦,心疼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其实我有点叛逆,要是还在,我想和她说,你看,我的丈夫多优秀,我也是能和很优秀的人在一起的。” 她搂紧他脖子,头贴在他耳边:“傅斯朗,明年和我一起回去看吧。” “她知道我结婚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傅斯朗顺着她的背,点头说好。 两人又在江边呆了一会,傅斯朗开车带她回家。 看到一家首饰金店,季暖叫他停车。 “有想买的东西?”傅斯朗替她整理凌的头发。 季暖拿开他的手,往店里跑去,“是的,快点进来,不然等会关门了。” 傅斯朗走进去时,季暖已经叫导购员拿出好几样饰品。 走近发现是结婚对戒,才想到两人结婚还没买对戒,季暖手上戴着的还是求婚的钻戒。 “过来。”季暖叫他。 导购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碰上男子俊美的脸庞,惊愕了一下。 刚刚女人进来的时候,以为她是想买项链一类的女士饰品,最后她选了几款对戒。 女人年轻貌美,不可能需要到结婚对戒,看样子不是真的想买,只是路过看看吧。 已经不抱希望地给她拿,心想着男方也该跟着来,又升起了期待,毕竟现在小情侣买对戒也是常有的事情。 结果走进来的男人穿着黑冲锋衣,气质雅痞,两人的组合就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大学生会买对戒吗? 答案当然是不。 想到业绩无望的导购员心底生出惆怅,面对客户还是拿出了良好的职业素养,给他们说明每款戒指的设计理念。 季暖拉过傅斯朗的手,选一只素戒放到他手边比划,意笑道:“好看!” 男人的手生得好看,选出来的五个款式都很适合他,在这双骨分明的手套上一个素戒,看着十足。 “想要哪个?”季暖期待问他。 傅斯朗挑眉:“听这话,是打算给我买?” 季暖点头:“就让我给你花个钱好不好。” 傅斯朗思索一会儿,没有拒绝。 戴着老婆送的对戒,是好事,更是值得炫耀的事。 季暖当然不知道男人那些小心思,心里开心能花自己赚的钱给他买戒指。 最后两人选了一款简约设计的戒指,季暖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取下来,放到包装盒里收好,不然每天戴着都怕它被磕碰到。 季暖不缺钱的递卡模样让导购员有点动,本不抱希望的,没想到两人直接买了店里最贵的一款结婚对戒。 不知道导购员怎么想的,买到心仪对戒的季暖拉着傅斯朗的手放在一起看,笑得合不拢嘴。 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泱泱发去,然后收起手机。 只是想分享,并不是要立马给泱泱回复,也可以知道泱泱会说什么,多半要指着她控诉重轻友。 季暖美滋滋和斯朗回家,在路过以前的那家蛋糕店,他停车去买了一个蛋糕。 见他提着七寸的蛋糕,拧眉说:“怎么买这么多啊,吃不完要浪费了。” 傅斯朗:“不买的话,我可能又要后悔一次。” 季暖:“为什么啊?” 因为没有浪费钱而后悔吗? 傅斯朗:“要是知道我们家小孩会点着打火机给我唱生歌,我一定买一整个蛋糕。” 原来因为当初只买一块蛋糕后悔啊…… “今年生给你买一个整的,点蜡烛给你唱好了吧!”季暖说。 傅斯朗:“必须,今年我也要许三个愿望。” 季暖回想自己三个霸道不讲理的三个愿望,跳过话题,“哎呀,到了那天再说,快点回家。” 突然有点担心,傅斯朗会不会借着三个愿望趁机报复回来。 - 洗完澡,季暖坐在餐桌旁等傅斯朗切蛋糕。 刚买的时候说买多了,现在她饥肠辘辘,觉自己能吃下一整个蛋糕。 想是一回事,吃完两块她就撑得不行,摸着肚子想下楼散步。 想法不实际,最后在屋子里瞎逛了两圈。 消化得差不多,她捧着平板关注网上事情的走向。 晚上出门兜了一圈,她心情好许多,看到骂她难听的话也不觉得刺眼,反而能一笑而过。 傅斯朗坐到她身边,瞥了眼平板,问她:“打算怎么处理?” 季暖:“你都知道了?” 傅斯朗:“你心情不好我就猜到了。” 季暖娇笑问:“是不是怕我不开心才带我出门兜风的啊?” 傅斯朗:“是。” 季暖起身换个位置,坐到他大腿上,划拉着平板,夸奖说:“傅斯朗你还蛮不赖的嘛。” “就不赖?”傅斯朗苦苦说:“夸人都不走心。” 不过看在她在网上大胆的官宣,他就不计较了。 季暖亲他脸颊一下,“可以了吗?” 傅斯朗:“不可以。” “还不够。” 他要黏过来,季暖伸手推他下巴,悻悻收手,扯了一个理由:“别用你的胡茬碰我。” 被嫌弃的傅斯朗摸了摸下巴。 早上刮过了,现在也没有很刺人吧。 直接说:“明天帮我刮胡子。” “帮你打领带、帮你刮胡子,大早上你总有法子捉我。”季暖翻了一个白眼。 假期做这些是情趣,工作做这些是生怕不迟到。 今早傅斯朗就选领带这件事还和她理论了好一会,她想让他戴新买,而傅斯朗坚持要打红领带。 原因很简单,遇到喜事,当然要低调的秀一下。 基于对男人的了解,季暖能肯定未来一周,他能换着戴不同样式的红领带。 “那——叫一声老公就不用了。”傅斯朗提了别的要求。 季暖:“你是有执着吗?” 不是叫哥哥就是叫老公。 无视他的话题,季暖说了网上的事情:“我打算先和编辑说,然后让律师帮忙收集证据,一定要走法律途径。” 不然十八真以为她是好捏的软包子。 “需要帮忙的,和我说。”傅斯朗当然无条件支持她。 放下平板,季暖从他怀里出来笑说:“好了,早点休息,我先忙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