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北城,甘甜忙得脚不沾地。难得这没有加班准点回了家。 洗完澡,她刚窝在窗旁拿巾擦头发,江以恒的视频电话就“咻”弹了过来。 “……” 甘甜嘟了下嘴,每晚都要打电话给她,烦不烦呀。 她转为语音接听,谁让这个混蛋每次视频都着身子勾引她。 甘甜和男人隔空打闹了会,便听他低沉道,“乖,把衣服了给老公看看。” 十足引良家妇女的口吻。 “不要。”甘甜将手机搁在支架上,随手翻开本杂志搁在腿心看。 男人不死心,哄着她说,“老公一整天都在想你,想得下面都硬了。你摸摸。” 甘甜可以从他薄醺略显沙哑的嗓音中,听出他喝了酒,不得不承认他喝完酒的声音更为。 她不经意地夹紧双腿,花口涌出一股温热水。 她将语音电话又转为视频接听,见到江以恒袒赤的膛时,不争气的眼泪就从嘴角了出来。 平展结实的八块腹肌,往下人鱼线清晰利落,浑身充斥着一种野的美。 “江以恒,你这个暴狂。”她咬牙切齿。 他微抬下颔,逗引她,“小猫今天穿的什么颜内内?粉红。” “黄。”甘甜乖乖地回答,忍不住指腹在屏幕上抚过男人纹理分明的肌。 “好久没吃你的黄包了,乖,朝屏幕岔开腿,让老公看看你的小。” 甘甜将大拇指伸进嘴里咬着,江以恒还没怎么拨,她便火焚身了。 男人望向手机屏,只见昏黄的卧室灯下,黄内从女人大腿直接滑落至脚踝,她双手试探着掰开粉嫣嫣,出里面娇弹的儿。 他眸微暗,伸手解开皮带,硬早就一柱擎天。 “好,小了这么多水,一定是想吃大巴了。”他伸手动,马眼晶莹透亮,嗓音暗哑得不行。 甘甜听着这些话,花内更加酸不堪,恨不能有能进来捅一捅。 “老公喜不喜甜甜现在这个样子?”她冲镜头扭动纤细软绵的四肢,索将上衣去,晃着两团白酥酥子。 江以恒息重,右手握住茎飞快动。 “把手指放在自己小里。”他命令她。 她点头,右手食指小心地往花里,眼尾泛起一抹桃红。 “啊呜呜……甜甜的手指没有老公的,也没有老公的长,起来一点儿都不舒服。” 江以恒望向女人,见她翘着两只水滴形白子话呻连连,不由头马眼微麻,终是忍不住一股浊在手机屏幕。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