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钻进被子里。 她贴近着高宴躺下,手指无意擦过结实的手臂肌。 黑暗中他终于出声:“手怎么这么凉?” “……一直这样。”余,“可能气血不足。” 话音刚落,便听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是他的手从被子探了过来。 他找到她的手,拉起来握在手中,隔着他瘦削的骨受她的体温—— 他的手掌炙热。 在视觉被剥夺,连空气也安静的黑暗中,即使这样轻微的体验都略显刺。 她清晰地受到他的手掌滑到了她的侧。 她没能控制住漏出一声柔软的息,下一秒,他用胳膊搂住她的,把她的身体拉向了他。 “你冷吗?”他用鼻子和嘴蹭她的脖子,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线的轮廓。 他温热的呼在她耳畔;她的受神经止不住地在他的轻抚下微颤。 她不冷,但紧张且兴奋。 她侧了个身转向他,他的手便顺势抚摸上她纤薄的背脊—— 他一边在她背上来回移动,慢慢地上下摩擦着;一边低头沿着肩头啃着、着,一直到她的柔软的半球…… 细密的亲吻,而灼热,让人昏庸。 余不是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可这么兴奋却像是第一次。 她轻着,皮肤亦跟着轻颤,升温。 “你好。”高宴握着她的,用掌心受到了不断爬升的温度。 “……”余哪里回答得上来。 一切都太不真实,又太真实了。 她迟缓地眨眼,口微微起伏着,只觉今晚喝下的酒,全都化为了热的热气,蒸腾成皮肤上的薄汗还有最隐秘处的水。 等到高宴终于进去时,她整个人终于解;就好像逃亡半生的人,终于束手就擒了。 那一刻,她终于放任自己叫出声来。 然后等他开始动起来后—— 她才发现,刚才前戏,真的只是前戏罢了。 他真的好大。 硬度同样人。 她紧窄的甬道被严丝合地撑开,奇妙的酸刺着每一大脑神经。 她不安地想挣扎,但是高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双手桎梏着她拱起的身,缓缓地动了起来。 入、出。 他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通过她细微的反应来观察她的快程度…… 他控制着速度,动得并不算快,奈何他尺寸过人,光是筋络的跳动都烫得人发抖。 她瘫软地陷在铺上,起初的不适很快被磨灭,润滑的水伴随着呻,从上下两张口中不停地出。 “你好,水好多。”高宴抹了一把合处的水糊到她房上。 她的心脏在他炙热掌心下“噗噗”地跳动着,想解释,又不想解释—— 其实,她是个谨慎又有些保守的人,从小到大又乖又听话,约炮这种事情,就像读书时候的逃课、打架,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象过的。 可当高宴撑在她身上起伏,一边用器顶着她滑的花戳,一边推握着她房情地抚—— 当她蜷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努力地纳着他的器—— 不可否认,某种从没体验过的,打破道德和原则的兴奋,让这体验好得要命。 余息着,淋淋的花配合地着深入其间的炙烫器,用力地。 高宴被她咬得闷哼,双手重新锢着她的,不再控制速度,而是大开大合,把余顶得呻连连。 楔得当当的酸,躯体摩擦的绝佳的触,近在耳边的息…… 洪水般的快冲击着的余,不一会儿,她的手便抓紧了单,小腹一一地痉挛了起来。 “你到了?”高宴伸手绕过去摸她的肚子。 “嗯……”余轻应,在息中乞求,“慢点。” “好。”他咬牙,从她体内退出,猛地用力,小臂环住纤细的,把她捞起—— 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他搂紧在怀里,身贴着身,部贴上宽厚的膛。 他硬得发烫的东西直顶着她的区,哒哒的显得极其的情。 他掐了一把她的,他拉着她的手握上那部,示意她重新把他吃下去。 她只好勉强撑着瘫软的身子坐起身,手撑在他膛上,掰开尚未合拢的红肿口重新进长火热的茎。 刚高过的内壁极度,她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酥软,能做的只是缓慢又笨拙地扭…… 身下人见状,将手扣在她上,再次动了起来。 ………… 和后来的战况比起来,那天高宴并不算很持久。 余更快, 她自己都不记得高了到底多少次。 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丢脸,几次后就放弃了这莫名的自尊,配合他摆出各种姿势,蜷着脚趾享受快侵蚀。 汗融,濡一片。 他们身下更是狈,水和混杂在一起,不知将单浇了多少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