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蹲在地里没火烤又不能随意走动,险些冻成人形冰,确定帮徐家干活的人都离开,而徐家人也没熬夜,已经睡下了,他才回去通知他们的人可以准备动手了。 心想徐家人今天在伐木、抬木料,这些都是累人的体力活,肯定很快就能睡着,那帮人急着完成任务回去,想要尽快行动。 但领头的人觉得时辰还早,坚持等到深夜才动手,徐家人可以用烟晕,但他怕惊动周围那几家人,邻里一吆喝帮忙灭火,不但徐家人死得不干净,那会后患无穷。 等到夜深人静狗都睡着了,再去徐家放烟,泼油点火,徐家人睡梦里就死绝了,旁人只会认为是徐家自己不小心落了火星走水了。 其实主顾特地代过,只要名叫花颜的小媳妇死了就行,徐家其他人不死也没能力找出仇人报仇。 时辰差不多了,他们离开树林劲直去到徐家,看见木梯子在廊下还十分欣喜,架着梯子就爬到房顶上,揭开瓦片往下边吹烟,有的则从窗户吹进去。 另外的人则从柴垛子上抱柴禾去铺在墙等容易引燃火势的地方,有人受风吹来的方向后,指派人在那一方多放点柴禾,他想借风势让火势更猛烈。 因为徐家今天砍的木料是从别家买的,所以连细点的树枝丫都背回家当柴禾烧,但生柴没有干柴容易燃,那帮人还很嫌弃。 听到抱怨的人就道:“管它生柴干柴,叫上火油都燃得旺,动作快点。” “西厢那屋是花颜和徐文宣住,那边是两个老年人住的,那两处多放柴禾,等会儿多浇点油,房梁上也放柴禾和油,只要火势够大,邻里们来也救不了,剩下那几间屋子随便洒点。” 他们是做足准备才来的,目标非常的明确,罗氏在屋里瑟瑟发抖,徐文宣紧握她的手,好叫她安心些,相信外面的人。 那群人麻利的忙活着,以为徐家人醒不过来,他们边干活还边低声闲聊,殊不知有的同伙已经被敲闷拖走了。 其间有人发现人少了,那人说出来时,旁边的人还误以为他口中不见的人去小解或偷懒去了,为此还低声音喊并抱怨。 越往后越觉不对劲,带头的人数了数在场的只有十个人了,他暗道不好,叮嘱大家警惕。 既然对方已经发现,花颜决定不再打游击,然后那帮人就看见院坝下面冒出两排大火把,举火把的人都蒙着面,但看得出来大多是女人,因为有发髻。 她们前面站着两排手执长竹竿和的男人,正好把三合院前面围了个水不通,以现在的形势,他们想跑都跑不掉。 “头儿,怎么办?”原来徐家早有准备,他们今儿惨了。 领头的人直冒冷汗,“突围。” “你们已经是瓮中的鳖,没用的,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花颜先声夺人,缓缓走出去,她专门换上方便打架的行装,在明亮的火把照耀下显得英气人。 “当然,假如你们不愿意束手就擒,那也过来一战,不过,我提醒你们别小看我们和这些削尖的竹竿,我们乡下人虽不是练家子,但手劲儿有点重,一不留神给你们捅几个透明窟窿还行。” 花颜说着还笑了。 她知道对方手里有刀,担心自家人近战吃亏,所以准备了较长的竹竿、,并且一上一下叉排列,彼此可以相互掩护,加之人数众多,远远都能敲晕他们。 因为花颜上前几步,站在院坝上正中央,对方已经猜出她就是花颜,目测了彼此的位置,企图抓住花颜身,他跃起来,脚蹬主子发力攻向花颜。 花颜步伐灵活转动,错开他攻击的方向,同时挥着她手中如同红缨长短的打狗给他当头一,裆下一戳,趁他捂裆,打手夺刀,踹他到她的阵营。 那人被打得他眼冒星星,敌人惊呆了,他们听说花颜学了几招,不知她打架竟如此娴且打法积极氓。 自家人也看傻眼了,他们第一次见到花颜打架,如今形势胜券在握,无一不在替徐文宣担忧,别人家是女人挨打,到了自家侄儿(三叔、三爷爷)这里得反着来。 花颜打了人,身后的帮手自会把那位绑起来,她拍拍手笑眯眯的和对峙的人说,“我好和平,也喜暴力,眼下形势一目了然,是战还是降给句快话。” “颜颜别跟他们废话,干翻他们。”罗老三咋咋呼呼的道。 看见花颜打架,他也手,心想自己人多,不怕他们。 罗老三一提醒,年轻气盛的小子们也叫嚷起来,言说闯进家门的贼打个半死都不带怕的。 对面的闻言,举着火折子厉声威胁,“放我们的人走,否则我现在就点火。” “放你们走,不可能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花颜拿着竹竿敲了敲地面,然后抬头慵懒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你,立刻,点火,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扑灭。” 徐和顺担忧的喊了她一声,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房子能不烧就不烧啊,点燃了灭火苦难,那可是浇的火油。 花颜回头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催促对面的人,“你倒是点火啊,正好我想建新房子,明天去找你们主子讨些银钱来,兴许我家还能住进新房过年呢。” “你休想,我们没有主子,是看不惯你太嚣张。”领头的人说道。 这些村民不敢把他们怎么样,顶多打一顿了事,那些公子们可惹不起。 “呵,嘴硬,很好。”花颜不再跟他们啰嗦,转身对后面的人们说,“叉起来,别死了就行。” 花颜此言一出,两排汉子兴奋的往他们退守的廊下近,一堆竹竿往他们身上杵,抵得他们动弹不得,没一会儿就把人绑起来,少不得一顿毒打。 徐和顺担心闹出人命,早早让人住手,而后花颜又与家里人商议,然后在家放了一把火,家里的火烧起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