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这样高,可身体经不住这样的玩,他最终真的在这张上,被贺予硬生生了,被着点,内内着点,也双腿大张着了出来。 他的在了贺予和自己的小腹,得贺予愈发到刺,似乎连贤者时间都被意和渴望填了,竟半点也不想疲软下去,又在谢清呈体内慢慢地又了抬头的望——他连拔都没有拔出来,就着之前的润滑,便更加顺畅,大开大合地了起来。 “啊……”谢清呈真的快不行了,一向冷静坚硬的音里,竟再也藏不住哀求,“贺予,你别再了……你停下来,贺予……你停下来……啊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啊!!” “我一点也不想停,我一辈子都想干你。” “哥,我要你一直张开腿给我上。”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真的好谢哥,你真的让我好舒服……” 这一晚,贺予彻底疯狂了,他们从上做到凳子上,又到淋浴房,最后贺予把谢清呈再一次在凌不堪的大上猛烈地贯穿,捂着谢清呈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身下的动作却热切烈到不行。 谢清呈家里没有避孕套,贺予每一次都是进去的,到了最后谢清呈下面全了,反复的火热让之前在里面的都被出了白沫,却还被迫接受着少年的再次内,得连脚趾都绷紧了,在贺予侧微微颤抖着。 贺予做到最后,犹嫌不够,一定要和人去比,于是发了疯似的,着气,不停要问他:“哥,你和李若秋有没有过这样?你她有没有这么烈过?你有没有一晚上和她做这么多次过?” 谢清呈一开始不肯说,后来被得太疯太狠了,他只要不吭声,贺予就往死里入他,最后得他崩溃地低吼道:“……啊……你妈……怎么可能……我有你这么不知节制吗!……呃啊……你他妈轻点儿……!啊……” 贺予哼了一声,动作缓下来,在他里面绵而小幅度地着,给谢清呈的神一点缓过来的时间。然后他低头亲吻他:“我不是不知节制。” “我是因为你而壑难平。” “……” 谢清呈觉得心口猛地被烫了一下。 贺予可以是很暴的,以为他是个小畜生,但他也可以是很文艺的,因为他是个读书人。 他读诗歌,他写东西,他想说赤地说“我想死你”,他也可以斯文地说:“我是因为你而壑难平。” 这就是贺予了,这就是把自己完全付给谢清呈,把望和身体,过去和未来,全部都给谢清呈的贺予。 是谢清呈从未体会过的,过于滚烫而沉炙的重量。 一晚上颠鸾倒凤,单被两人得到处都是大滩大滩的水渍,谢清呈确实在和李若秋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有这样烈的一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还能有这样烈的。 谢清呈最后真的是被贺予昏过去的,刺太强烈,放纵的又太厉害,他是真的被这个男孩子崩溃了,哀声哽咽着,又凶狠地看着贺予:“你他妈别再进来了……你……啊……!” 贺予怎么肯听呢,贺予骨子里那种雄的脏恨不得让他成为自己的奴,戴上手铐脚镣,不停地内他,把这个强悍的,高洁的,一丝不苟的,教父的男人给彻底脏。 “贺予,你……” “今天了那么多给你,初皇能给我怀一个种吗……” 男生汗涔涔地趴在他身上,体力非人地一股一股在他早就已经粘不堪的体内,每一股浇在谢清呈的前列腺高点上,都会引起谢清呈已经被开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栗,引起谢清呈眸间的涣散颤抖。 “能怀一个吗……?” 谢清呈不说话,在尽数承受了男孩的又一次后,他失神的眼眸里,终于被出了生理的泪,顺着桃花眸眼尾无声地淌落枕被间。 那泪痕却被贺予温热的嘴吻住了,男生喃喃地伏在男人颈侧,一只手抬起来,抚摸着谢清呈的小腹。 “还要再来一次。我想搞到你里面都是我的…我想让你更……” “哥,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说着,在谢清呈体内的那器真的又有要抬头的趋势,黏炙热地在里面又含望地起来。 谢清呈没想到他还能硬得那么快,被得猝不及防,本还没从烈的前列腺高中缓过来的小被刺得痉挛瑟缩,仿佛还在高搐的余韵中,就又被男生的器重新疯狂地到内壁紧缩。他藝地蹙起眉头,反手揪住单,不期然地漏出一声沙哑脆弱地叫:“啊……”贺予低头亲他,吻着他紧皱的眉,一只手去摸索他攥着单的手,一一地把他的手指松开,让他与自己汗涔涔地十指相扣。 他们下面合的地方已经完全透了,轻一下都是咕叽咕叽的靡水声,谢清呈被他得里面都是黏藉的,在贺予的顶中地淌出来一些,又被重重顶进去贺予本不想让自己的从里面出来,就那么渐趋疯狂,火炙盛地着怀里的男人。 “你叫出来吧,哥,我想听你叫,你叫出来。” 谢清呈摇着头,不肯吭声,睫却已全润了,簌簌颤抖着。 “哥……我真的受不了了……”贺予见他这样,被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骨子里在上的施,入得凶狠急促,又重又急,“你里面都是我的…你那么,下面的小嘴得我好……你知道吗?你就是要被男人的,你这种身体,你就应该被铐在上,没没夜地被男人……” 谢清呈承受不了这样语言上的疯狂,他哑声道:“别说了……你他妈别说了……啊啊!贺予,你……慢点……啊……”他一开口,贺予就的更凶了,着谢清呈最后的尾音变了调,带着些哀声叫着。 “别……贺予……别这样,太深了……” “哥,你叫我了。你叫我的名字了……” “……”谢清呈的眸子都了,被得神志模糊,一声一声急促的息咬在齿间,不愿再溢出,只是破碎湍急的呼声还是无法制,随着铺摇晃的吱呀声,两人下体合时的水声,还有贺予囊袋贴着他撞击时的啪啪声,从喉间破碎地漏出来。 “你舒服吗?哥?” “你被我的舒服吗?” “……” 谢清呈被他掰过脸,视线强迫着对上男生的面庞,男人被折腾到浑沉的目光看到的,却是男生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滚热沉的表情—— 谢清呈怔了一下。 那表情太沉浸了。 竟好像是那种谢清呈从来不会相信的,过于痴的,近乎痴狂的意……也许是那种意太让谢清呈到陌生了,谢清呈怔忪间失了神,被一下子用力急顶了点,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啊……” 贺予极了他叫的声音,尽管不多,尽管很难听到,但只要听到了,就能让他如痴如狂。他眸更暗,几乎是疯狂地,像要把谢清呈入死在这枕被间,股一下下急速地往前顶拱,的谢清呈不住发抖低。 “啊……贺予……慢……慢一点…” “哥,你肚子好像都要被我顶得隆起来了……” “我说过我要你一天的……我要到你再也吃不下,动一下出来的都是我的…我好想让你怀孕……哥……我每一次都给你在你最的那个地方……我要让你舒服……” “我想让你也到…让你因为我反复地高……” “贺予,你……啊……啊……!” 彻底了,垫都因为他们烈的做而错了位,仿佛本无法承受这样强炙的。 是没有错。 谢清呈在这中体会到的,是一种让他内心到不能负荷的强烈情,就像别人曾说过,而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属于少年的,燃到玉石俱焚也不熄灭的,可怖。 他被拽入这的深渊中,再也无法身,贺予像是想要与他一同在这高热的情中重拆骨血,融为一体。 他最后是生生被贺予昏过去的,昏前他看到的是贺予非常热切的,带着疯劲的眼。 仿佛他们化为灰了。 余烬也要纠。 第103章 谢清呈你要对我负责 一夜过去。 贺予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他眨了眨眼,看到谢清呈穿好了衣服,正坐在窗边烟。 窗户敞开一道,烟从指尖出去,晨曦从外面淌进来。 谢清呈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他很憔悴,没人能被贺予这样折腾一夜而不憔悴。尽管他穿着休闲西装,但领口处隐约可见吻痕斑驳。 还有那嘴,完全就能瞧见被咬过的痕迹。 谢清呈看起来非常烦躁,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积如山。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的睡眠比贺予浅得多。 听到上窸窣的动静,谢清呈回头:“……醒了。” “……嗯。” 这样一个早晨,他们之间可以出现任何一段相对温柔些的对话。 比如说,你还好吗。 比如说,要吃点早餐吗。 再不济,也可以说一句,把衣服穿上吧,冬天冷。 但谢清呈静了片刻,望着那个与自己发生了太多次亲密关系的男孩,最终,他选择了最冷静最无情的一句—— “醒了就走吧。” 贺予顿时愣住了。 他实在没想到谢清呈昨夜和他做成那个样子,今天却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来。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是没我,是我脑子昏了,我没控制住。” 谢清呈似乎思索了很久该怎么面对他了,一番回答非常的迅速而无情,近乎机械。 “我不怪你,你走吧。” 贺予坐起来,像个卖力讨好了主人,却最后还是被无情抛弃的小龙似的。 他的头发还有点,支棱着竖在那里,额头还有结了痂的血,嘴还有昨晚被谢清呈咬出来的伤。 谢清呈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 窗外的天光将他涤得仿佛没有半寸属于人的鲜活气。 昨夜事情堪称疯狂,两人像是中了,在新年夜做了些彼此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做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不敢置信。 一晚上如坠幻梦,两个身在梦中的人,谁都不那么真实。 但或许是消耗了太多的热气,这一场狂的,完全在计划外的造,把谢清呈最后一点人的气息也光了。 看得出来,谢清呈很后悔。 贺予无声地望着他,辛苦了一夜的龙崽子被说扔就扔,说不委屈是假的。 但他的自尊让他不肯出什么委屈模样来。 贺予终于也沉了脸,轻声说:“……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打发我走。送上门来的牛郎都不该这样被对待。” 谢清呈:“牛郎是什么?” 贺予:“……男。”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