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把玩具 出去的时候,她咬上了怀里的枕头。 炙热的头部已经戳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直接 进来,而是 上了她的 股,然后顺着女孩柔软圆润的曲线,握上她纤细的 肢。 睡裙捋上去,粉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两个指印,是昨天他没控制好力度掐出来的,小姑娘细皮 ,昨天掐完还是红的,现下已经泛青。 从前让她磕着碰着他都不舍得,娇气得不得了,在他这里哪受过这种委屈,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眼睛都是 的。 但要问他良心会不会痛。 他 本没有那种东西。 玩具 出来之后,没了阻挡,被堵在 内的水混着稀释掉的 一起涌了出来,一股一股,直到 口只能吐出透明的汁 ,黏黏的,落不下去,挂在粉 的 上,在空气中拉出银丝,眼见着要拉断了,又马上涌出新的续上。源源不断。 小姑娘馋狠了,红着眼睛不停叫他,扭动着小 股,不停往他的 巴上凑。 “哥哥……进来……”还在娇声催他。 他看了好一会儿。 才低声笑了一声。 “想要的时候要怎么说?哥哥教过你的。” “……”小姑娘咬了咬 ,眼里有雾,视线对不上焦,但耳朵还是会变红,“……想要哥哥 。” “要哥哥 到最里面吗?” “要的……” “好乖,宝贝。” 大 巴 进来的时候,任鸢攥紧了枕头,就好像不只是饥渴难耐的 ,全身的 孔都随着他的动作被慢慢打开,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依稀听到哥哥好像说了一句: “变成离不开我的身体了呢。” 然而她 本无力思考。 好烫,一下就戳到了最里面,脆弱的花心被磨了一上午了,馋得发慌, 度却被钓到阈值,这一撞简直要了她的命。  瞬间就绞紧了,她连枕头都咬不住,只能趴在枕头上失神地 。 太涨了,两边都被 得 当当, 被一冷一热两 巨 夹在中间磨,不管是神经上的刺 还是身体上的快 都逃无可逃地被超级加倍。 身后,尾巴还被他拽住,微微拉扯着,那种后 失守,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移位似的酸 强烈到让人恐惧,她连忙扭过头去求他。 “哥哥、尾巴不行……求你了……快 宝贝, 宝贝里面……” 空气里都是甜香,她知道,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Omega发情时的味道。 跟任晴信息素里水仙的清幽香气混到一起,把水仙的味道都扭曲得发甜。 任晴听到她的话好像在笑,身体 过来,嘴 落在她的背上,像是在亲吻从她脊椎生向四肢的阵阵麻 电 ,不是抚 ,而是挑拨着,让电 变得更强了。  已经在一 一 ,小姑娘的身体颤得厉害,最里面的小嘴也是,含着他的 头,疯狂 ,恨不得自己把他吃进去。 他抓着那 绒绒的大尾巴,绕到前面,用尖端的硬 ,去戳她红肿翘起的 蒂。 “……呀!” 她软着嗓子尖叫,脚趾绷紧,还没坚持两秒,就含着他的 巴高 了。 紧裹着他的软 还在颤抖着 搐,这个时候的小姑娘身体最 ,他将尾巴朝那粒小 珠按过去,身下的小姑娘果然 烈地挣扎了起来,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哭腔,不过被他轻咬上后颈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制服。  失控似的 搐着吐水,他一动,甚至“咕叽咕叽”地响。 他的宝贝,趴在枕头上,被蒸成 粉 的脸,表情像是要融化, 气都 得又娇又 ,失神到口水顺着嘴角滑到枕头上都没发现, 脸,乃至于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写 了对他 。 真是生来就该给他 的。 以前就不该舍近求远,就该在她第一次用那种眼神看向那个该死的Omega时,啊,不,就不该放她出去上学,应该直接把她关起来,强 她,标记她,调教到看到他就发情,直到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一头长发,随着 体碰撞的“啪啪”声,晃得像浪。 头侵入到 苞里面的时候,她又哭了,不管多少次,每次被他 进去的时候,都会掉眼泪,就像是水多到没处去了,只能靠眼泪发散身体消化不掉的快 。 小姑娘的身体好软,他把她从趴着的枕头上捞起来,让她真正意义上地跪好了,然后 着她的肚子,一下一下重重地 她最柔软的里面。 她受不了这样,一边哭一边软着嗓子叫,被惩罚过了,不敢再说“不要”,于是一声声的娇 全变成了: “哥哥……哥哥……” 叫得他心快化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只会更想把她 坏。 等把小姑娘的身体终于喂 之后,他抱着她下楼吃饭。 她眼睛还是红的,窝在他怀里,很乖,又像小时候那样,喂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直到最后一口 油浓汤喝完,她突然拉了拉他的手指。 小声问:“哥哥,下午你出门的时候,可不可以带着我,求你了,我会很乖的。”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她实在是不想再忍受黑暗中一眼望不到头的等待和等待中抓心挠肝却得不到 足的 望了。 她会听话的,不会再反抗他,求他了,真的求他了。 再关在家里,她 觉自己真的会疯掉。 然而她说完之后,久久等不到任晴的回应。不 心慌意 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眸,就被哥哥笑着亲吻上眼睛。 声音很温柔,但是说的却是:“还不行,宝贝的项圈还没有做好,乖一点,再忍耐一下。” …… 哥哥又出门了。 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她有点想哭。 等到夜晚哥哥回家还要好久,漫长的下午是最难受的,时间长了,对时间的 逝都会变得钝 。 身下的被子换了新的,但是空气中两人 在一起的信息素,连带着 体 合过的味道,迟迟挥散不去。 钻进她的鼻尖,又 拨起体内的热。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像是没救了似的,脑子里又开始擅自回想起这几 哥哥每次回来的一帧一帧,从进门时门锁响起的“咔哒”声开始,到离开时门锁落下的“咔哒”声结束,无数次地循环…… 咔哒、咔哒、咔哒…… “咔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