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我心悦韫娘,是因你本就被我养成我心悦的样子”,他似乎有些窘迫,想用这样的话来止住她的遐思。 “果真,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时韫趁他不备,反过身来住他。动作间硬物仍杵在她深处,掘出转瞬的痛意。 “师父在人前是端方君子,私底下却想要被女徒弟骑着吗?” 她极力扭动肢,仍没有他的动作凶狠。但这种制与被动的姿态,给他别样的刺,险些守不住关。 游奕无视她的挑衅,不过趁势虚握住她上下摆动的。到她慢了下来,就用力掐住,带着她整个身子往自己上一遍遍撞去。“顶撞师父,我现在再罚。” 时韫只觉得里撑得酸,被他得久了,还不得快活。游奕最清楚她的身子,却故意避开了得趣的那处。口早被蹂躏成鲜的红,内里最最媚的一小块又得不到照顾,她只好悄悄,想让茎蹭过好止一止。而这点小小的心思当然会被游奕知道,变本加厉地折磨起她。 “师父,师父,不要了……我不行了——嗯、嗯…师父轻点——啊,不要…” 游奕将具从她里拔出来,佯作置气,“韫娘又说不要,那我再也不给了”。 时韫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给磨坏了。何况她从来没在上被他这样对待过,都是要直接喂个才罢休。那又热又硬的一东西贴着她的花蒂,可恨的是没有动静。他下面的发也扎得口又痛又,用两瓣花去勉强夹,怎么都不得要领。 “奕郎”,她已是意情,小声地叫他名字,“好想要”。 游奕衔住她的薄,舌头灵活卷走情话,反客为主问她,“说想要什么?” “奕郎要、要什么都可以——啊,嗯,奕郎、得好深……徒儿要被死了——” 时韫只在挑衅时与他以师徒相称,这时跨坐在她身上,被他入得正忘情,却一边唤他名字,一边又自称徒儿,还都是头一回。游奕听得心热,恍惚间觉得像是才第一次这不驯的女弟子,隐秘的忌翻到光天化下,蒸出了浓烈靡滋味。 像他这样的师贼父,仔细教养一个可意的少女,在她初经人事的里,一次次耕耘播种,让她长成了一枚透的甜果子。恐怕就是为了在这时,采撷她的孟浪多汁,听那句婉转的“徒儿要被死了”。 游奕几乎要出来,又听到时韫还有更微弱的呻,因她靠在他耳边,一声一息都清楚极了。“奕郎,奕郎,我要到了”,话音才落,他也和她一齐了出来。 时韫高过去,上卸了力气。尽管攀住他肩膀,还是整个人重重一坠。枕在她的奕郎前,没唤上他两声,就昏昏睡去。 那天他只探查时韫的脉搏,就知晓她尚未动心,复述同生同死这样的誓言也波澜不惊。于是他仓促避走。既劝自己,正好放过没开窍的时韫,尽早另寻一人种上自己情;又不肯承认,自己失望恰恰是因对她情意落空。 从此数月,只敢遁入她梦里,从她身后只如野兽般,仿佛就能再无情牵绊。 自己骤响的心跳,从那一程萧瑟的长夜被刻意忽视至今。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