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衣灵跟苏幕一样出谷来了,他们两个人自然是应该相互照顾的,其实,苏幕也不知道这个飞鸽传书的事情到底能不能够可靠?只能是试试罢了。 苏幕便急忙回到了自己的飞霞殿里面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在角落里面放着的那个鸽子笼,苏幕心道,幸亏这绿绮还算是个机灵的,没有将这个鸽子给扔了。 要不然,情况可就麻烦了,苏幕将这鸽子给放了出来,然后,在它的脚上绑了一个小小的信件,将这信笺又给放了出去,苏幕心里面,只期盼着她的师兄—白衣灵可以收到这封信件…… 说起苏幕的师兄,他的名字叫做白衣灵,今年20多岁,然而,武功极高,连苏幕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别人说,似乎这世上并没有任何一个能够打得过他的人! 只是,苏幕却是不相信的,在她的心里面,这世上武功最高的人也应该是她的师傅才对,最起码一个人武功高,其他方面也应该好才行,要不然一个人武功越高那么容易,做的坏事便会越多! 这个白衣灵为人确是古怪的很,有时候脾气极好,有时候脾气又奇怪,他脾气极好的时候可以跟苏幕嬉戏打闹,脾气极坏的时候,却又对着苏幕沉默不已,所以,苏幕心里面对他也有一丝丝的恐慌,现在,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苏幕甚至不愿意多去亲近那人! 不过,这个白衣灵却有一个优点,就是他学医已经许多年了,尤其在这研究古书、古方上颇有心得,就这一点,连苏幕的师傅都会夸奖那人几句。 所以,苏幕才放心的,将鸽子给放了出去,只是,让苏幕心里面疑惑不已的是,这飞鸽传出去都好几天了,依然什么消息都没有,既没有什么信件给自己传回来,也没有看见那白衣灵来找自己! 苏幕便整趴在窗口焦急的等待着,林毅还是一样失眠,这林毅一失眠,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一不好的话,那些以李成言为主的一些老臣们,便会越加让林毅心烦! 他们对林毅步步相,都到了,林毅每次上朝归来,都需要好好一自己的火气,所以,他上完朝以后,便不来见苏幕,苏幕也知道他想必是心情不太好,也不与他计较,他们两个人便凑成了一种难得的平衡…… 而李相,也就是李成言,自从前两天被林毅在朝堂上训斥了一番之后,不仅一点收敛都没有,还回到家里,将林毅狠狠的抱怨一番,每每,这些消息便都会如数的传回林毅的耳中。 林毅这人疑心一向颇重,为了挟持住这些老臣们,便在每一个人的府里都安了自己的眼线,平里,他们有什么话语都会传入林毅的耳中,所以,林毅对那李成言的态度便越发差了,李成言不明所以,总以为林毅是被苏幕给惑住了! 说来说去,苏幕现在可真是冤枉得很了。 这一,这李成言回到家里以后,将自己上朝的朝袍一,然后便对着在旁边坐着的自己的夫人说道,“你呀,真是够了,好好管教管教咱们女儿,行不行?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整在外面抛头面的,像什么话!” 这个李夫人也不是一个能够受气的主,她自小便家境优越,自从嫁给李成言以后,也几乎是生活没有一点点的波折,所以,便养成了她泼辣的格。 李夫人急忙站了起来,对着李成言说道,“李成言,你还好意思说我,我作为一个女人,相夫教子做的已经够可以了,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一些什么,咱们家,整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可真是害怕,等到那一,突然间便要将你真正的入天牢了,到时候,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生活?” “胡说什么呢?为人臣子,必当尽忠职守,既然现在,皇上暂时陷入听不得别人忠言的地步之中,难道,你以为我就可以如此这般不尽忠职守了吗?我当然是要让他回头是岸了,妇人之见!”这个人撂下这几句话以后,便将那茶杯摔在了地上,拂袖而去。 李夫人心里面真是伤心极了,女儿、女儿,整天不着家,夫君又是这般的不靠谱,她可真是觉得自己命苦的人,旁人都以为她嫁给了一个丞相,家里过的应该如何如何滋润,然而,只有她知道,她这个夫君,身心想的都是家国天下,哪里有一点顾及得了他们这个小家? 哎,说来也真是一番心酸泪,如果可以,当年,她必定不会嫁给这个李成言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蹦蹦跳跳的,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了进来,对着李夫人说道,“娘,要我回来了,爹回来了吗?” 李夫人看见这个丫头,不由得又一阵说不出来的觉,便对她说道,“你又跑去哪里疯了?丫头,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呆在家里,好不好?一个女儿家的,整在外面抛头面,将来有谁敢娶你为?” 这个李嫣然冷不防的便受到了这一番责难,准备回嘴几句,却站在她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却拉了拉李嫣然的胳膊, 示意李嫣然别说话。 李嫣然知道自己的母亲的格,想必又是和父亲吵架了,现在也是心烦,便乖巧的低下了头,这个李夫人在旁边啰里啰嗦的,说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对她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并不是娘要为难你,只是,你知道,你父亲这几……” 李夫人提到她父亲的时候,又是那种伤心不已的神,这个李嫣然便说道,“娘,我父亲?我父亲又怎么了吗?他又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真的坐牢了吗?” 这些子以来,市井上传的谣言颇多,李嫣然整往外面跑,哪里就能不知道的,只是她心里面还是极其相信自己父亲的!xTJIDiAN.COm |